第4部分(第2/4 页)
马威,免得师出无名。他随手拿起一本论语,让宋骁飞背诵其中的《劝学篇》。
“学而不厌,诲人不倦,温故而知新,可以为师矣。学而时习之,不亦悦乎,有朋自远方来,不亦乐乎,人不知而不愠,不亦君子乎……”宋骁飞一甩辫子,摇头晃脑,竟然背得一字不差。
袁保恒大吃一惊,不肯就此罢休,拿出老子的道德经,五千字,那时候算是长文了,宋骁飞竟然也背得一字不差。再一检查,吓了袁保恒一大跳,四书五经宋骁飞都能应对如流。他发现这个侄子不仅过目不忘,对答如流。
原来,宋骁飞这个军校生,却特别爱好历史,在前世打下了坚实的古文基础。
袁保恒暗自慨叹,看来那些老师不是谦虚,实在是他们没本事教他了,于是袁保恒在京城四处托朋找友,为宋骁飞寻觅更好的家庭教师。他走马灯似的一连换了七八个老师,没有一个能教得了宋骁飞的,给宋骁飞找老师渐渐成了让袁保恒头疼的事。这个难题后来被容闳给解决了。
容闳1850年毕业后考入耶鲁学院,就是现在的耶鲁大学,是第一个到耶鲁学院读书的中国人,他返回中国,在封建守旧的官场却混不下去,尤其是受到以李鸿藻为首的“清流派”攻击,愤然到上海宝顺洋行经营丝茶生意。恭亲王奕?和李鸿章等洋务派提出“师夷长技以制夷”的自强运动后,他才又得到机会为官。太平天国运动爆发以后,他同情起义的穷苦农民,因此受到朝廷守旧大臣的攻击,二品大员一贬再降,现在就剩六品虚职,只有袁保恒等几个朋友。
那天早朝结束,容闳约好友袁保恒到家中喝酒,两人都曾在李鸿章的门下任过职,私交笃厚。酒过三巡,容闳听说袁保恒正在为宋骁飞请家庭教师的事而头疼,一拍胸脯,举荐了一人:他的宝贝女儿容蓉,年方十七,在国外生活多年,是一位留洋女留学生,在美国哥伦比亚大学攻读过历史学和语言学,后转往欧洲,漫游欧州大陆的名胜古迹,通晓英语、法语、德语等多国语言。
第八章 历史之问
闷热的正午,院外槐树上的知了聒噪。宋骁飞躺着午睡,迷糊中做了一个梦,梦里一现代姑娘穿着白裙,明眸皓齿,轻声呼唤“骁飞”,像一位下凡的小仙女朝他走来,他刚开始以为是自己的初恋女友欧阳小雪,等两人执手相看泪眼,才发觉不是。睁眼醒来,他的“小和尚”高翘,精神抖擞,秋伊站在一旁给他打扇招风,他拉过秋伊,又要*了一番,秋伊一脸娇羞,拒绝道:“少爷,大白天的,不要嘛”。
宋骁飞将她扑倒,轻捂住她的樱桃小嘴:“你叫小声点便好”。
秋伊半推半就,两人渐入佳境,秋伊直呼“受不了”!宋骁飞满头大汗,翻倒离身,射了之后,心内却一阵虚空,两眼望着房顶上的横梁发呆,口渴了也懒得去喝水。
到了傍晚,天空的丝云被金色的霞光染透,门外响起一阵搬箱子的响声,他穿睡衣出去一看,一高一矮两个门房抬着一个大木箱子,看样子很吃力,院子里还摆了四个。他上前问箱子里面是什么,矮个门房放下箱子,用衣袖擦了擦额头的汗珠,弯腰作揖请安,对宋骁飞说:“回少爷的话,这是容府的容老师差人给您送来的书。”
“容府?哪个容老师?”宋骁飞一头雾水。他正疑惑,叔父袁保恒陪着一个妙龄少女朝他走来,少女正是容闳的独生千金容蓉。
一看到容蓉,宋骁飞双眼一亮,心情好了很多,她中等身材,看起来大约十四五岁,戴一顶白色西洋圆边礼帽,鹅蛋形的娃娃脸,左眼眉毛上一颗米粒大小的美人志恰到好处,柔情的双眸清澈得像一潭叮咚的泉水,紧身的西洋裙把腰部丰满的线条勾勒得恰到好处,裙子边上还有八颗拇指大小的珊瑚珠,腰间有一个银色香囊,她比电影《黄飞鸿》里的十三姨更年轻耐看。
袁保恒见宋骁飞不修边幅,衣冠不整,生气呵斥:“慰亭,还不去换身衣服来行礼,拜见新老师?第一次见面就如此失礼,成何体统?你别看容蓉年纪轻轻,她是容闳大人的千金,一肚子的洋墨水,在美利坚哥什么大学念过书……”
“袁叔叔,是哥伦比亚大学。我跟世凯公子年纪相仿,在国外讲究人人平等,不拘礼节,行礼就不必了。”容蓉笑道。她笑起来暖暖的,脸上有一个好看的小酒窝,圆溜溜的大眼睛里,充满了机灵和睿智,柔声细语如空谷的风铃。
袁保恒捋了捋自己的胡子笑道:“对,哥伦比亚大学。容蓉学识渊博,你以后要虚心向她学习。箱子里都是书,是容老师带给你的,你先看看。”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