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呻吟,而是真正放纵喊叫,叫声太大,近乎悲切,以至隔壁的女房东以为发生了人间惨剧,半夜过来啪啪敲门,还问要不要叫救护车。
后来阮义勇才了解到,苗小兰跟她的前男友,每周都要痛快叫几次,遇到阮义勇时,已经快一年没有性生活了。而苗小兰对阮义勇们这次灵与肉的搏斗,解释为:一贱钟情!阮义勇问,这词和“女人也好色”是一个意思?她笑而不语,再次将阮义勇扑倒。
……
老三叫周天正,是我大学舍友,在宿舍排行老三。他是同学眼中的怪人,到了法大,还保持宿舍、教室、图书馆三点一线的生活。在法律基础的第一堂课时,头发花白的老教授问我们,你们为什么要选择法大,有的人回答,“因为我的爸爸是检察官,毕业后我可以去他的单位工作”,有的人回答,“法大的毕业生,薪水高”,只有老三一脸严肃地站起来,大声说:“为了社会的公平和正义!”
我平时不学无术,但期末成绩单上的分数都还看得过去,不少课程都是八十分以上。有一学期我还差点拿了优秀学生奖学金,这其中大半的功劳要归功于老三。没有他,我真不知道大学考试可以抄得肆无忌惮。所以在大学里,我跟老三的关系最铁,曾同穿过一条裤子。
老三被抓的消息,是宿舍赵大根打电话告诉我的。大学时,我们三人的关系最好。他的声音有点颤抖。接电话时,我还处于晨勃状态,正和黄芳厮杀。
黄芳那天从厕所里出来,见我的三角裤被高高顶起,笑着指着我那厮说,“你真行,昨晚那么翻江倒海,它还不解渴呀?”
我说,此一时彼一时。而且早上,这是正常的生理反应。你需要的话,我还可以给你提供特殊服务。
黄芳说,怎么特殊?
我大笑,任由你处置。
“讨厌,滑头!”说完,她兴奋地扑到我怀里,用力咬住了我的唇说:“亲我。”
我没说话,伸出舌头配合。随后我们倒在了床上,屋子里光线很暗,暖气管道外侧,突然飞起两只灰色粉蛾,停在白墙上。窗外的天已经亮了,对面楼里有人开灯,我起来拉好花色的窗帘。黄芳这次特别主动,一时间,两人舌尖相接,急促的呼吸声,小床咯吱的响声,风吹窗外柳条声,混在一起,一曲缠绵激昂的乐章!
好一会,我才想起赵大根的电话。拿起手机,电话已经挂了。我拨回去,说:刚信号不好。你出门脑袋撞公交车上了?大早上开这种无聊的玩笑。
赵大根好像刚听到了电话这头异常的响动,怒然说:“烂人,你又在和谁鬼混吧?”
我说:“哥们很不幸呀,最近被一小护士缠身,玩制服诱惑呢,体力有点不支了。”听到这句话,黄芳伸出柔软的小手,如一条冰冷的蛇,钻进了我的裤裆,狠狠咬了我一口。疼得我叫出声来。
“靠!你**呢。”赵大根见我心不在焉,便发了一个毒誓:要是他说谎,就让刘燕给他戴绿帽子。刘燕是他大学追了四年才追到手的女朋友,我这才意识到了问题的严重性,问怎么回事?(未完待续。。)
第十七章 监狱风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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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义勇在车里,望着车窗外人来人往的大街和滚滚车流,心里升起一阵莫名的恐惧,怕陆天一像那只黑猫那样,被现实的车流压成猫片。
阮义勇开车走了大约一个小时,到了监狱附近,他摇开车窗问路,碰到一位妆化得有点过的中年妇女,用红绳子牵着一只白色卷毛狗,那狗穿着小红袄,汪汪叫个不停。
阮义勇伸出头,问那位中年妇女:“请问,北京第十一看守所往哪走?”
中年妇女往前一指,说:“前面红绿灯路口左转一百米。”
阮义勇开车过去,在一栋商业大厦背后发现那栋五层的灰色建筑。门口牌子上写着一列大字:“北京第十一看守所”。
看守所的入口,是一扇铁丝网门,高耸的门扉,上方绕着好多圈带刺的铁丝网。四周是高高的围墙,每隔几米,就有一个瞭望塔楼,比围墙高出半截。塔楼里有军警卫兵站岗。
那天是阴天,看守所附近的白桦树笔直挺立,光秃秃的,风一吹,地面上的黄叶和灰尘在半空飞舞。看大门的警卫兵穿着崭新的制服,肩上挎着长枪,两眼充满血丝和对敌人的警惕。阮义勇的车子一走进,他便伸手拦住。阮义勇很低调下了车,进了看守所。
接待阮义勇的,是一位腰身粗像水桶一样的男狱警,脸上的肉很厚,下巴是圆的,胖得几乎看不到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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