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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翦:“还是你们来吧。”
浩然摸着虎头虎脑的孩子,爱怜地说:“看他长的结实可爱,长大一定会成为一个勇士,会有一番作为。要不就取一个‘贲’字,意为勇猛。如何?”
“王贲,王贲……”王翦在嘴里反复念着,赞道:“好名字,就叫王贲!”
许寒芳抱着孩子目瞪口呆的站在那里,真的那么巧?王翦?王贲?父子二人不都是秦朝的猛将?
“芳,你怎么了?”浩然伸手在许寒芳面前晃了晃,许寒芳才愣过神来。
许寒芳抱着孩子上前几步说:“王翦,你不是应该在军中吗?怎么会在这里?”
王翦迷惑了,许寒芳怎会知道他的过去?这里没有人知道他的过去。也迷惑地反问:“你怎么知道?”
许寒芳把孩子塞进浩然怀里,激动地一把拉住王翦,惊喜地说:“你真的是王翦?太好了!”
看着她激动的神情,王翦懵了,浩然也不明所以看着许寒芳。
“你是秦国的大将!你在秦国军营!那你认识不认识一个叫秦煜的?我要找他!我找他有很重要的事!”许寒芳一口气的追问。
王翦一下摇头,一下又点头,时而又摇头。
“你倒是说话呀!”许寒芳急得直跺脚:“快给我说说怎么回事?”
浩然从来没有见过许寒芳如此焦急,搂着孩子过来劝说:“芳,有话慢慢说,别着急!”怀里的孩子骨碌碌转着乌黑的眼睛好奇的看着大人。
许寒芳意识到自己失态,深吸一口气平静了下来。
王翦苦笑一下说:“我在军营没错,可是不是什么大将,只是一个无名小卒。我不认识您说的秦煜。”两道剑眉又好看的拧在一起,面带颓废继续说:“我从军没错。我本来出生在将门世家。可是由于党争受到牵连,家道中落。父亲临终前再三叮嘱让我从军。我曾是虎贲军的一员,我的军官发现我的身世,就借故把我开出虎贲军,调到偏远地方。后来又不依不饶地开除了我的军籍。我只好回来。回家后才发现妻子带着母亲已被迫流落异乡。我一路打听才找到这里,因为母亲病重,无钱医病,我的妻子就出租了自己为母亲筹钱治病。我悲痛不已,连夜去找我的妻子。妻子没有想到几年杳无音信的我突然会回来。我们两个人抱头痛哭。没有土地,没有差事,我只好打柴为生。再后来你们就知道了……”说着占了占眼角的泪痕,补充道:“否则,我就是卖了自己也不会让我的妻子……”
许寒芳浩然二人对视一眼,心里说不出的凄凉。
唉!真是一文钱憋倒英雄汉!许寒芳怎么也没想到名将王翦也曾落迫到如此地步。看着眼角潮湿的王翦,禁不住想: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
王翦的妻子端着一只锅走了过来,询问:“相公,家里只剩下这些了。我已经给母亲盛了一碗,你看……”
王翦面带难色,这饭如何能待客?
许寒芳伸头看了看,黄黄绿绿的一锅倒是蛮好看的,毫不介意地说:“呀,这么好看。看的我都有胃口了。哦?是吧浩然!”
“噢!是呀,是呀。”浩然机灵的随声附和。
也没有几案。许寒芳干脆拉着浩然席地坐下,大方地说:“可以开饭了吗?”
王翦和浩然心里陡然一动。王翦见许寒芳不但没有瞧不起他,还如此豁达不拘小节,心存感激。浩然见许寒芳随遇而安的性格更加的喜欢,以前的她是无论如何不会坐在地上吃饭的。
吃着饭——说是饭其实就是野菜粥。许寒芳吃的津津有味,仍旧改不了吃饭说话的毛病:“其实你还是应该在军营里的,那里才是你施展才华的天地。”
王翦苦楚地笑笑:“时运不济,我今生不会再从军了。我安心奉养好母亲,抚养好孩子就心满意足了。”
许寒芳脱口而出:“不!你不该消沉。你应该振作起来。你将来是一代名将。你儿子也是。都会名垂千古。”
此言一出,众人都疑惑地看着许寒芳,不明白她为何如此肯定。
许寒芳尴尬地揉揉鼻子,一笑低头吃饭。
还是浩然忍不住问:“你为何如此说?”
许寒芳在锅里翻了一阵,夹了颗野菜,脑子里飞速旋转如何回答,总不能说是历史书上说的吧!看见王翦认真地等着她回答,表面正经,嘴上胡诌道:“因为我会看相算卦。”
“算卦?”二人不约而同地说。
王翦摇头苦笑:“恩人玩笑了,休要来取笑王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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