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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婚之后在何景迟嘴里一次两次的说出来,每每总还是会让夏芒心口一窒,她却也只是静静摇头说道,“今天太晚了,我送你回去,我就回家了,东西明天再拿。”说完还尽力地对何景迟笑笑说,“不是还欠你顿饭,明天你要是方便,我正好下班过去做给你吃。”
何景迟偏过头对着夏芒笑笑,“好,那明天我中午不吃饭了,就等晚上那顿,今天太晚了,我送你回去,再搭车回去就好。”
夏芒没再跟何景迟坚持自己回去,看他熟练地把车停进了公寓的地下停车库,夏芒走下车,随口问道,“要不要上楼喝杯茶,市宣的韩叔叔前一阵出门去贵州,让人给我带了点小叶苦丁来,我不太喝的惯,你正好爱喝,也是去去火。”
何景迟倒是没有丝毫的迟疑,便习惯地过去拉了夏芒的手往电梯间走去,夏芒的手在空调车里呆得久了,有些冰冷,被何景迟干热的大手一握,微微有些瑟缩,何景迟似是有所察觉,更紧地往怀里拉了拉那只手,回头对着夏芒一笑说,“你是寒凉体质,不适合喝苦丁,茶叶一会儿我打包带走。”
“贼不走空啊。”夏芒抑制着心里微微异样的感觉,调侃道。任由何景迟握着她的手,进入电梯。电梯停住,夏芒才想起要从包里掏钥匙,何景迟却已经从口袋里掏出钥匙包,拿出钥匙打开了夏芒公寓的门。他们彼此家的钥匙,车的钥匙都在另一个人那里有个备份,以防意外情况的发生,离了婚之后,也依旧是如此。
何景迟的钥匙包依旧是他们蜜月旅行时夏芒买给他的那个浅咖色小牛皮的范思哲小包,五年过去,已经很有使用感了,离婚之前俩人还很好时,夏芒一直说再给他买一个,何景迟却总是摇头,“最初的才是最好的,既然没坏,就接着用嘛。”就是那句“最初的才是最好的。”打动了夏芒,让她最后也并没再给他买。
这是他们离婚后,何景迟第二次来夏芒的小公寓,第一次是帮夏芒搬过来时,何景迟里里外外地逡巡了几圈,帮着夏芒把所有的东西都放好才准备离开,走之前却还是犹豫地对夏芒说,“芒芒,你要是住不惯这种小公寓,你就回去咱家住,我搬到这里就好。”
夏芒只是摇摇头,“这里离单位比较近,可以多睡会儿呢。”何景迟便是宠溺地对她笑笑,“你呀,小懒猪。”说完又嘱咐句一切自己小心,才是一步三回头地走了。
坚持搬出来到这里,不是夏芒的矫情,把以前两个人住的小别墅留个给何景迟也不是夏芒高风亮节。只是,那里留存了太多他们共同生活的记忆,夏芒怕自己被覆盖其中,永远都挣脱不出来。
进了屋里,何景迟也不需要夏芒招呼,自己就先去了厨房找茶杯,又是很容易地按照夏芒放东西的习惯找到了茶叶,泡好茶才回到客厅,问夏芒道,“你喝咖啡吗?我去给你泡,哦,还是别喝了,这个时间喝完,你又该睡不着了。”
夏芒正是略有些紧张地坐在沙发上,眼睛无意识地看着电视里的画面,感受着何景迟的味道充斥在她这小小的空间中,心口有一刹那的酸涩。听了何景迟的话,她一时有些错觉,好像自己才是客人,而何景迟是这里的主人一样。竟是恍惚着脱口而出道,“哦,景迟,你别照顾我了,我坐一会儿就走了。”
“走,走去哪?”何景迟好笑地看着夏芒。
夏芒这才意识到自己走神得厉害,居然把这里当成了何景迟的家,微微有些窘意地笑笑,却是俏皮地还嘴道,“喂,还不是你,到哪里都是喧宾夺主,刚刚我走了下神,就以为这里是你家,我是来做客的,该走了呢。”
何景迟听了,夸张地叹气,“芒芒,这是你的逐客令么?你在暗示我该走了?”
夏芒只是双手交叠在腿上,抬起一双含笑的眸子静静地望着何景迟,并不说话,何景迟也就这么安静地望着她。
离婚半年多的时间,夏芒没有丝毫的变化,长长的黑发直溜溜地垂在身后,柔滑的几乎可以去做洗发精的广告,天生白皙的皮肤几乎看不见毛孔,即便是已经28岁,脸上却也没有一丝的细纹。她并不是太在意保养皮肤的事,以前只是偶尔一惊一乍地想起来会说,“完了,景迟,女人25岁之后就走向衰老了,我要留住青春的尾巴,不能你还年轻着,我就成了黄脸婆。”何景迟并不管她,就看她紧张了几天,却又会把这件事忘了,有时候自己出国或是同事从国外回来,总是应夏芒的要求带些护肤品回来。可是,许多,却也不过是经心了两天也就丢到了一边,夏芒搬家的时候,看着一大堆已经过了保质期的瓶瓶罐罐,有些气馁地对何景迟说,“景迟,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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