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告人当时向我的当事人借了二十万,分三次进行,一次九万,一次五万,一次六万,说是要做木材生意,购买木材给江城纸厂做原料,说明是两个月还清,但现在过去了十五天了,他还不肯归还……请求法院予以强制执行。”
江德良道:“……我也不知道生意这么不好做,进了两个车皮的材都亏了,本钱都没赚到,我现在把房子卖了也还不起这二十万,我只有十万块,还是拿房子抵压才借到的钱,我妻子赵慧英现在正与我闹离婚,财产她分得一半,那债务也应该分担一半……”
赵慧英听完了江德良的陈述气得都在发抖,指着江德良骂道:“你扯谎,你什么时候做过木材生意?厂里的木材有木调处的人专门负责,你怎么可能插得手去?再说了,你说进了两车材,证据在哪里?两车材应该有厂里的收货单据,你拿来我看?”
依依没料到赵慧英其实也不糊涂,她都说到点子上去了,真做了生意,又是跟企业上做的,应该有收货单据。
没想到江德良早有准备,还真拿了两张纸厂的收货单据来给审理员看,审理员查验过后便对赵慧英说:“夫妻关系存续期内,财产和债务都应该共同拥有和承担。”
阿浩微笑着站起来道:“那如果是夫妻一方非正当欠债呢?比如说,赌博!”
“那就另当别论了,如果真是其中一方因为赌博,或者其他不正当的犯罪行为所欠下的债务,另一方是不承担这个债务的。”
依依听得眼晴一亮,将昨天录下的证据拿了出来,当放到江德良亲自说:“老子输了二十万的时候怎么没人说……”时,江德良的脸果然就黑了。
但他很快就镇定下来:“那是我以前输的,并不是这一次。”
依依就知道他会狡赖,向审理员要求提供证人证言,当江德良看到江文艳站在证人席上为赵慧兰作证时,他的眼晴快要脱窗了,气得对江文艳吼道:“文艳,你疯了!”
江文艳不敢看江德良的脸,却是对审理员说道:“我爸爸最近一直沉为于赌博,确实输了不少钱,这点我可以作证。”
债务方的代理律师此时却问:“你那知道他究竟输了多少钱,是不是就拿了那二十万去赌了?你能证明吗?”
江文艳怔住,她只知道江德良在赌,哪里知道他输了多少?
江德良听了便气得声音哽咽起来:“文艳,爸知道你恨爸以前赌,以前爸是赌得大,但这两年只打点小牌,生意亏了后心情不好偶尔玩一玩,你怎么能说爸爸把钱都输了呢?”
江德良的狡猾让赵慧英气得哭了起来,审理员也觉得江文艳的话不足以证明江德良的债务就纯是因赌博而欠下的,官司一下子陷入了僵局,江德良得意的盯着依依,一副就要看着你倒霉的根毒样,依依气得小脸都白了,不知道这样了,法院还是会站在江德良这一边,一时又束手无策。
这时,阿浩打了个响指,对审理员道:“我还有一个更重要的证人要出庭作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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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依依不解地看着阿浩,阿浩对她挑了挑眉,乌黑的眸子里全是俏皮,却让依依没来由就觉得安心。
当阿浩的证人走上场时,江德良感觉背后冷汗直冒,阴沉着脸看着那人,嘴唇翕合,欲言又止,来人竟是那日地下赌场的老板,江德良怎么也不会相信他会冒着被抄场子,被抓的危险来为赵慧英这个女人作证。
但那人的证言彻底打碎了他的希望,那人竟然坦承江德良这一两个月来在地下赌场的赌博次数,参赌金额大小,连同他在赌场输尽后,在赌场借抽水高利贷的事实,还提供了他至今未还的两笔赌债欠条。
江德良彻底晕了,那人的场子开得很大,在芙蓉区那一带势力也极强大,竟然让他能以自暴自残式的方式来自首,这不是一般的能量的人能办法的,如果说江依依和赵慧英有这处本事,打死他也不相信,但是事实就是如此,那个作完证后,立即就被公安机关带走,另案处理。
当院判处江德良独自承担二十万债务,并还提醒越慧英,她可以控告江德良犯有诈骗罪。
看着江德良那如开水烫过一样死猪般狼狈的脸,赵慧英连多一个眼神也欠奉,这个男人彻底寒了她的心,明天就会和他办理离婚手续,以后,她与他,就再无一点瓜葛了。
回家的路上,依依一直缠着阿浩问,那个证人是怎么请来的,阿浩神神秘秘地告诉她说,是那人自愿的,而且是良心发现自愿的,依依撇撇嘴,自愿,那种人会自愿,鬼才信你。
后来的几天,阿浩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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