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崎来的本多作左卫门呵呵笑了。“好好!你下去歇息片刻。待我们和主公商议过后,再告知你。”
武太夫有点疑惑地退下了,作左卫门看了彦左和茶屋一眼,又笑了。“主公似乎真的睡着了。”
彦左卫门松了一口气,解释道:“最近主公为了西乡局的佛事,甚是疲劳。”
“彦左,你看主公有些心灰意冷了吗?”作左道。
“不心灰意冷,就算不上人。”
“我不是想让你讲大道理,告诉我,你有这种感觉吗?”
“这是当然,我并不想讲什么大道理。这种情形,谁都应伤感。”
“那就是大道理。不过,我还有其他感觉。”
“其他感觉?”
“蠢!身体上的疲倦和心上的重创不同,你没看出来?”
“两方面都有。总之,西乡局这位贤内助,已经没有了。”
“哼!”作左冷道。
“怎么?”
“可笑。此事还用你说?”
“啊呀!老人总有许多大道理,还是不要谈为是。”本多作左卫门已经不再理他,转向了茶屋四郎次郎。茶屋吃惊地停了手,听他问话。作左卫门又轻笑一声。“主公既然能睡着,你可放心说。”他降低声音,“若关白要调换领地,又叫主公去大坂,主公会怎样?”
“这事……”茶屋怕家康听到,小心翼翼道,“在下在路上也琢磨过,从关白性情来看,这次可能只会提一些叙位任官之事。”
“哦。”
“于义丸公子已是兰河少将,故,主公大概会是正二品权大纳言……”
“哼!这不过是顺水人情。”
“而且,可能会在叙位时,顺便替长松丸公子举行元服仪式。”
“哦。秀康的‘秀’字得自关白之名。长松丸公子也应有同福,反正都是举手之劳。”作左卫门说完,对彦左卫门道,“平助,该把主公叫醒了。这事不该我管,是主公家事。”
彦左卫门凑到家康耳边道:“主公。”
家康微微睁开眼。他没有睡熟,却也不甚清醒。众人的谈话他都听到了,可是没有打动他,近日他常常假寐。
“主公!大家的话,您听到了吗?”作左道。
“听了个大概。”
“作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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