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扭动的身体，她的呻吟听起来让人脸红，真好，贝沐尔，就是如此，就是要发出如此的声音。

身体毫无距离地契合，季小阳在她耳边催眠，“宝贝，叫出来，我喜欢听你的声音。”他将电话放到了耳边，很好，还提挂断，简凡的忍耐力够强。

贝沐尔的身子痉挛般的抽紧，他用力抱紧她，深情地叫唤她的名字，“贝贝，贝贝，你真的是个好老师。”

“……”身子总是如此不听话，贝沐尔真是够恼怒，她恨自己当初勾引他。

季小阳用拇指轻抚贝沐尔光滑的脸庞，喘气浅笑，“这么快就高＆潮了，看来，我这个学生青出于蓝更甚于蓝了是不是？”他微微侧眼，电话挂断了，他吸气，终于挂断了。

“你浑蛋，你这个浑蛋，你怎么会变成这样？”贝沐尔敌不过季小阳，她知道他是刻意的，她的头压到了手机，她幡然醒悟，他发的信息，耳朵边传来的滴滴声都证明了什么，他们以这样的方式伤害着别人，她于心何忍？

“我不得不小人。”季小阳粗重的呼吸喷在她的脸上，他的身子继续律动，他彻底放肆自己的欲望，占据她，加深频率，一次、又一次深入她，失了自制地野性纠缠……这个女人，这个美好的身体，让他快乐，他放弃不了，他只能小人。

过后，他趴在她身上喘气，看着她有些红晕的脸容，他满足地笑了，他伸手替她拭汗。

贝沐尔抬起手就是一个狠狠的耳光，“季小阳，我对你很失望。”说完已是泪流满面，他怎么可以这样，这么单纯的孩子怎么能变成这样，到底是谁的错？她如何对简凡交代，从来就提想过脚踏两只船，如今到了这般田地到底该怪谁？是的，怪自己，只怪自己。

两个都是她所在意，所放心不下的人，她谁也不想伤害，可是最终谁都伤害着，她该如何面对，她该怎么办？

看着她泪眼模糊的脸，季小阳黯然道，“我离不开你了，我已经离不开你了，你懂吗？你知道这种感受吗？”他也没想到自己会这么在乎她，一天比一天更牵挂，心里又何尝不痛苦，如此贪恋她，除了如此算计，还能怎么办？

“你这样让我很难做，你这样会伤害到别人，你太自私了。”贝沐尔是真的伤心了，她如何忍心用这样的方式伤害简凡，哪怕是心知故明的默认，也好过如此。

他的手指与她牢牢交扣，他有种宿命感，是那种认定了永远也不回头的决心。

“我知道，我知道你会难做，可是，我必须这样。”她是他一个人的，他只能独占，他嫉妒，所以他自私。

51　固执

两人扭打了一阵，季小阳一直处于劣势，贝沐尔终于觉得有些累了，她无力地躺在他怀里控诉，“讨厌，季小阳，你可真讨厌。”

“是的，我讨厌，我讨厌极了。”

贝沐尔用膝盖顶他，被他的手控制住了：“你故意的，你故意让我难堪，你故意让我丢人，你故意不让我好过。”

季小阳的腿纠缠住贝沐尔的身子，不让她的膝盖乱碰，“你说对了，你都说对了，我是故意的，我本来就是故意的。”在贝沐尔姥姥家，简凡曾对他说，“贝贝不爱吃馄饨，吃鸡蛋从来不吃蛋黄，你一定要表现出自己很爱吃从她手里抢过，她是纸老虎，有时候需要强迫性的要求，她才会听话，早上起床一定要喝自开水，冬天她总是感冒，又不爱吃药，她总是喜欢在嘴上占便宜，她偶尔说话很刻薄，其实她常常忘记自己到底说了什么，哪怕工作再忙，她也希望对方是挂念着她，哪怕一个短信一句问候……”那时，季小阳就知道，简凡比谁都关心贝沐尔，比谁都在乎她，如果想要抢走她，他只能无赖，像此刻一样抱着她，任她控诉。

“季小阳，你知道吗，你这么可恶，以后不可能有女人喜欢你的，你看着吧，你看着吧。”

季小阳亲亲她的额头，又亲亲她的脸，“我知道！”他不在乎是否还有其他女人喜欢，他现在只要眼前的女人喜欢就够了。

“你放开我。”

“不放。”

“你还无赖上瘾了是吧？”她可恶地去抓他的小弟弟，企图抓疼他，季小阳压着她的手背，“别这么狠，贝贝。”

“放手！把你的腿拿开。”

“不放，这辈子都不放！”

“宁可断子绝孙？”贝沐尔又使上丁劲，季小阳疼着了，仍然固执缠着她的身子。

“也是你的子，你的孙。”

“你这个固执的家伙。”贝沐尔放手，缩了缩身子，她忽然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