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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啊对啊”孔祥麟忙道:“我有好几次都听见了。”
“今晚我们就去捉她,问她为什么要吵得别人不得安宁。”
“就我们两个么?”孔祥麟迟疑道。
“要不我们再去诈诈老四,他一定也会搞这东西。”张永兵兴奋道。
“那就试试看吧。”
第七章 半夜捉鬼
下午第二节课上完后,就是自由支配时间了,老大还是去干他的老本行——买醉,宿舍里只有孔祥麟、张永兵和阎明辉三个人,张永兵跑过去把门插上,然后拉着孔祥麟一起坐在阎明辉床上,一脸严肃地对阎明辉说道:“老四啊,你说我们几个算兄弟吗?”
“屁话,不算兄弟算什么?”阎明辉很硬气地道。
“兄弟之间无话不谈?”张永兵循循善诱道。
“那当然。”
“兄弟之间不说假话?”张永兵再进一步。
“废话。”
“成了。”张永兵以手捏诀,手指眉间,喝一声:“开”
然后要孔祥麟也把天眼打开了,转头对阎明辉说道:“老四,你怎么说?”
“做人不可以这么无赖地,”阎明辉苦笑着摇了摇头,也捏诀开了天眼,“真是服了你了。”
张永兵嘿嘿奸笑道:“这叫出其不意,攻其不备,不然怎么能揭开某人的假面具呢?”
“你这么大张旗鼓搞事,不怕你师父知道了扁你?”
“我又不干坏事,怕他什么?”
“你到底想要做什么啊”
“我和老三商量了,今天晚上去捉鬼。”张永兵一脸得意地笑道。
“没事惹那东西干什么?”阎明辉皱眉道,“我觉得我们学校的情况复杂得很,别到时候惹出大乱子来。”
“我知道,”张永兵正经道,“你不就是怕地下的东西吗?但他们被阵法镇住了,出不来的,再说我们也不会去惹他们,我们是去捉小鬼。”
“你是说那个夜里哭的女人吧?”阎明辉道,“其实她也没做什么坏事啊?人家晚上哭哭都不行啊!”
“正因为她不做坏事,却又在晚上哭,所以才要去看看。”
“好吧,那就去吧!只希望别出什么乱子。”
“看你说的,有那么恐怖吗?”张永兵撇了撇嘴道。
“老四,你那个瓦片和小木人是作什么用的?”孔祥麟忽然插嘴道,他很早就想问问阎明辉,但又怕阎明辉生气,今天大家都说实话,想来问问应该没什么关系了。
“你怎么知道我有那东西?”阎明辉奇道。
“就是我回来拿公交卡的那天,在窗户里看到的。”孔祥麟不好意思地说道。
“原来真是你偷看的啊,我那天练功时就感觉好象有人在偷看,但后来你进门把我的感觉打断了,我又忙着收家伙,所以就没在意,看来窗户上的那个洞是你捅的了,我还以为是哪个玻璃人搞的鬼呢,哈哈。”阎明辉调笑道。
“你才是玻璃呢!”孔祥麟狠狠地给了阎明辉一拳。
“打是亲,骂是爱,老三,你这个取向不对噢!”张永兵怪笑道。
“别理那个贱人,”孔祥麟给了张永兵一个鄙视眼神,对阎明辉道,“快说说,你那东西是做什么用的?”
“那是我练功的道具。”
“那是什么功?”孔祥麟奇道,“是皮影戏么?”
“无知,”张永兵对他伸了个小指头,然后斜着眼睛对阎明辉说道,“你该不会是传说中的赶尸匠吧!”
“一屁中的,”阎明辉邪笑道,“本大爷就是新一代的赶尸匠。你怎么猜出来的?”
“这还不简单,你来自湘西,又拿瓦片和木人当练功道具,不是赶尸匠才怪呢,”张永兵给了他一个“你真弱智”的表情。
“原来还真有赶尸匠这东西啊!”孔祥麟感叹道。
张永兵拉长了声音怪笑道:“孔祥麟同志,我善意地提醒你,阎明辉——不是东西,是人。”说完夺路而逃,阎明辉拿起桌上的字典,狠狠地砸向张永兵的后背,字典做了一个漫妙的抛物线,然后华丽坠地。
子时一阳生,所以子时是一天之中阴气最盛的时候,为什么呢,因为既然说一阳生,那么在一阳生之前,就是没有阳气哈。阴气最盛的时候,也是阴物活动最频繁的时候,所以孔祥麟等三人就选择子时来捉鬼,出宿舍时,老大已经醉抱明月梦周公了。
张永兵从行李箱里摸出一把四寸多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