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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11”事件后,沙龙首先站出来为美国献血,第一个上纲上线谴责“911”是“对整个自由世界生活方式的挑战”。以反恐怖为名加紧报复巴勒斯坦,派坦克囚禁阿拉法特,公开宣称“20年前就该把阿拉法特干掉”。
给沙龙取名的国父本…古里安1937年给他儿子写信:“分治的犹太国家不是最终结果,我们将组建一支现代化国防军……把阿拉伯驱逐出去并占领他们的地盘儿。”一年后,他又在犹太人###上说:“我赞成在这里分治,等我们建国后强大了,将废除分治,把我们的国家扩展到整个巴勒斯坦地区。”在犹太复国主义者眼里,“巴勒斯坦”包括西岸、耶路撒冷、戈兰高地、南黎巴嫩和西奈半岛,是《圣经》里神赐予犹太人的迦南地。
1947年以色列军队就开始执行详细的“D方案”:“破坏村庄,尤其是人口集中又难于长期控制的地方,方法是放火、打击和在废墟上埋地雷。”据拉宾回忆,当部队进入一个巴勒斯坦村庄后,他问本…古里安:“这些人怎么处理?”本…古里安以一个手势做答,就是“把他们赶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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犹太:以色列的沙龙(7)
1977年底,萨达特和贝京在吉米·卡特撮合下终止29年的战争状态开始和谈。当时戴维营协议的最大障碍是萨达特要求“西奈每一寸土”,而贝京向西奈犹太移民保证过决不会出卖自己的同胞。当时任农业部长兼犹太定居点委员会主席的沙龙竟然提出,如果其他问题不成问题的话,他主张让出西奈。作为部长,他宁愿用西奈定居点换取和平。戴维营协议及一系列和平条约结束了以色列与埃及长达30年的战争,贝京和萨达特因此荣获1978年诺贝尔和平奖,而几次占领西奈又拱手让出的沙龙却默默坐在角落里。我认识的沙龙就是这样一位用心耕种不问收获的农民。
中东:阿拉伯的阿拉法特(1)
一、我最喜欢的还得算可爱的倔老头阿拉法特
2004年11月10日下午,我乘奥地利OS-063航班返回北京。人一落地,就接到新华社“战地玫瑰”周轶君的来电:“阿拉法特将在今天下午死亡……”听到这话我差点被撂倒在大街上,没有什么比预先知道一个朋友就要死亡,自己站在一旁爱莫能助更残忍的了。阿拉法特之死仿佛是全世界人民早就计划好的,人们早已习惯端着饭碗,准时坐到在电视机,观赏阿拉法特主演生动的活人秀。只是单极化的快餐世界开始热衷歌星、大片,已经不再需要这个戴“鸡头帽子”的个性人物了。
我在北大国际政治系上学时,读过基辛格的师父摩根索的《国际政治和国家》,按这老兄自己的说法:“人类众多学科中最不可信的是政治家,政治家中最靠不住的是外交家。”在诡谲的国际政治舞台上,什么事情都可能发生。一个“行将退出历史舞台的、过气的、不听话的政治家”的仕途乃至生命,可能一开始就被精确地计划了。我猜黑幕之后肯定有许多巨手应该为阿拉法特的突然逝世负责。兔死狐悲、物伤其类,可能是患抑郁症过分敏感,我早就怀疑阿拉法特的健康长寿干扰了规划的中东格局,阻碍一代新秀茁壮成长。
闭上双眼,阿拉法特被架离“总统府”废墟时的场景历历在目,颤抖的双手在干枯的嘴唇上频频飞吻,仿佛落水者向路人呼救。那天,跟随他一生的阿拉法特花头巾突然变成黑灰的毛线帽;从不离身的墨绿卡其上装换成一件廉价的套头衫。我突然不寒而栗,我知道从那一刻起,伟大的阿拉法特已经卸妆退场。新秀即将诞生,遍布全球的媒体资本家们已经借阿拉法特的老脸赚够钱了。
2004年6月,我站在埃菲尔铁塔第二级平台向贝尔西医院远眺时,瘦小的阿拉法特还在病房祝贺小布什连任美国总统……可怜的阿拉法特不知道,由于2000年他坚决拒绝了我另一位朋友——巴拉克总理的和平计划,导致沙龙上台用坦克推平阿拉法特的总统府,逼得老人家以烛光晚会迎接新千年。新官上任的小布什一上台就表示:“我希望在4年内看到建立独立、民主的巴勒斯坦国。”可是西方媒体称:“阿拉法特让他在巴勒斯坦原地踏步整整4年,难道听任阿拉法特这只老蝙蝠再耗小布什一个任期?”
连远在十万八千里之外看热闹,坐最快的喷气客机直飞耶路撒冷也需22个小时的澳大利亚总理霍华德都看出端倪:“历史会对他作出苛刻的评判,因为他没有抓住2000年的机会——以色列同意给予巴勒斯坦 90%他们想要的东西。”同样身在局外作壁上观的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