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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百年前就被刨光了,只有逗男人恨的《压床令》却作为一种习俗传了下来。直到四十年前,雷不惊来到枫树寨后,一怒之下把老寨主的玩意儿下了,自己给婆娘开了红门。
因此,雷不惊成了男人们心目中的神。
老寨主们都没有么子名正言顺的后代,八成是干那种缺德事遭到天谴。雷不惊当上枫树寨的寨主后,就把老规矩改了。年轻人结婚,寨主只要到他们的床上躺一会,算是压过床了,红门还得由自家的男人来开。
雷不惊是在刘富贵结婚半个月后才当上寨主的。
因此刘富贵没少在婆娘面前唉声叹气:“我们要是晚半个月成亲就好了。”
第八章 压床(5)
刘富贵和表妹成亲的时候,枫树寨的寨主姓马,五十多岁,人精神得像北方过来的大种马。
结婚那天热得要命,新被窝被马寨主睡了,刘富贵只好坐在楼脚的猪圈边上喝闷酒,喂了一个晚上的花头蚊子。
马寨主在楼上摆弄新娘子的时候,刘富贵就在楼下摆弄那把祖传的人骨短刀。
刘富贵恨不得冲上楼去把马寨主的行头下了,炒了下酒。
但他没有那个胆量,怕遭到天谴。
床铺每响一下,刘富贵就在柱子上削一刀,结果抱大的一根柱子,竟然让他削得差点就断掉了。
蜜的身上有个窠,
住着泥鳅与田螺。
马寨主第二天哼着小曲刚走,刘富贵就火烧火燎地上了二楼。
刘富贵推门进去的时候,婆娘正在床边弯着腰收拾东西,把十里八寨人见人夸的屁股翘得老高。刘富贵扑上去,从后头抱着她的屁股想来两竿子。哪想新娘子“哎哟”地叫了一声,然后皱着眉头说:“搞么子搞?日头都晒到屁股了,等晚上再说吧。”然而刘富贵片刻也不想等了,从屁股上摸出人骨短刀,一下子挑断了她的裤带子。
刘富贵往那里看了一眼,鼻子都气歪了。
刘富贵能不生气吗?自己的一亩三分新地被马寨主糟蹋得不成样子了,一粒麦子泡得胀鼓鼓的,眼看都要发芽了。
“狗日的马得草,早晚会有人下了你的*!”
刘富贵冲着门口骂了两句,然后心疼起婆娘来。
不过还真让刘富贵骂对了,半个月后,马得草的行头就让上门女婿雷不惊给下了。
自己在一亩三分地上忙碌了一辈子,就生了这么个没用的东西。刘富贵想,婆娘的行头肯定是让马得草弄坏了。
想到儿子,刘富贵一肚子火。
送走雷不惊后,寨子里的年轻人一涌而上闹起了洞房。如果新郎不是个傻瓜,闹洞房还有许多新鲜邪门的玩法,什么咬鸡蛋摸黄豆的,摸黄豆就是把三粒黄豆塞进新娘的衣服里,让新郎一粒粒地摸出来,闹洞房的人趁机开些玩笑,过下嘴巴瘾。刘小哈傻不拉几的,很多乐趣自然也就没了。
不过,刘半仙还是有法子让洞房热闹起来。
这家伙酒喝多了,醉得东倒西歪的,也不知他从哪弄来了一大堆花生和红枣,撒得满床都是。撒的时候,他还顺势把几粒花生和红枣塞进了葱花的脖子里。
“洞房花烛夜,今晚我们就让那傻小子在被窝里不务正业,嗑一夜的花生,吃一夜的红枣。”刘半仙一开腔,所有的人都跟着打荤起哄。
“嘻嘻……”
“哈哈……”
一时间,洞房里要多热闹就有多热闹。
然而热闹过后,人们却不见了刘小哈,于是大伙点着火把提着灯笼分头去找。
一时间,寨子里鸡鸣,狗叫……闹哄哄的。
刘富贵没有去,一个人坐在堂屋里喝闷酒。
刘富贵心里比哪个都清楚,那个哈崽就是找回来了,也没卵用,要留住刘家的香火,还得想想别的法子。
想来想去,法子只有一个。
*子。
哪个的种子?
怎么借?
刘富贵伤透了脑筋。
与其借别人的种子,还不如自己下!
想来想去,刘富贵想通了。
洞房里油灯暗淡,葱花头上盖着破了边的红布,静静地坐在床边上。
刘富贵仰起脖子猛地灌了一碗苕酒,然后轻飘飘地进了洞房。
刘富贵吹了灯,把门闩插上,这才摸到床上,胡乱地扒了葱花的衣服和胸口上的白布,然后把白布塞在葱花的屁股底下,然后操起家伙直奔儿子的地里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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