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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欲往里进,有些急了。
计遥在床帐里朗声道:“舒公子,明日吧,我和小词还有要事。”
舒书眼眸一紧,一道厉光直往床帐而去。小词耳根儿一热,计遥真是口不择言,在床上能有什么要事?她羞得低了头,只恨舒书来的不是时候。
舒书果然悠长地“哦”了一声,却是半酸半苦含义颇深的调子。
小词脸上一热,这才明白计遥若不是这样说,以舒书的厚颜他必定要闯进来。
舒书意味深长地打量了小词一眼,低声叹了口气,竟有些怅然的意思,施施道:“那就不打扰二位的雅兴了。”
小词面红耳赤地关上门,急忙撩开床帐。
计遥已经脱了湿衣,见小词猛然一撩帐子,有些错愕尴尬,低声道:“将我衣服拿来。”
小词脸色一红,放下帐子拿了干衣服过来。
计遥换好衣服,又将床板支好。一回头正对着小词询问的眼神。
他低声道:“怪不得那铁盒子看着毫不起眼,里面的羊皮卷也明目张胆地写着宝藏的地址。一切都看似简单。你猜为何?”
“为何?”
“宝藏并不难找,潭底有个秘室,刻着字的石碑就是机关。”
小词喜道:“你进去了?里面都有什么?”
“的确是有无数金银珠宝。”
“下次带我去看看。 ”
“你不能去。”
“为何?”
“里面还有七个人。”
“什么?”
“死人。”
小词脸色一白,惊住了。
“说起来,这宝藏并不难找,却多年来未被动过,你猜为何?”
“为何?”
“即便有人找到了入口,没有云氏印章却出不来,只能活活憋死在秘室了。那入口被潭底泉水巨大的压力遏止,只可进不可出,唯一的出口是沿着通道来这里,而出口却有机关,只有印章按在里面才能打开。那里面的七个死人应该就是活活被困死了。设计这秘室的人估计和设计金锁的是同一人,的确是奇思妙想,让人叹服。”
计遥将印章递给小词,小词看着温润的玉石闪着浅淡的莹光,惊诧而别捏。仿佛是一位绝世的美人,诱你亲近却杀人于无形无备。她仿佛看见了隐隐的血腥在印章上流动,潜意识里有些抗拒,竟不想保留。
“计遥,你拿着吧。”
计遥把印章放在她的手心,柔声道:“放在金锁里比较保险,我要用的时候再来拿。”
小词点头接过,忍住心里的不适将印章锁了进去。
计遥突然拿出一对珍珠耳坠,放在她的手心。珠光温润,盈盈如水。
小词看着掌心里的珍珠,眼波一闪,俏皮地笑道:“开过光么?”
计遥咳了一声,打岔道:“天色已晚,回去睡吧。”
小词一仰头,故意逗他:“你帮我带上。”
那架势分明是若敢不从,她便要霸王硬上弓了。计遥一咬牙,硬着头皮从她掌心里拿起一枚珠子,凑到她耳垂上。
烛光摇曳,他的手指也有点微抖。捏起她软软滑滑的肌肤,可是那小小的耳孔却和她一样调皮,插了半天才插进去。这活儿,勘勘比绣花还难。
两只圆润的珍珠衬的她的肌肤也如珠光般温润,薄薄的红唇抿着一丝笑。她故意晃动了两下,那珠子就晃了起来,他心里一跳,眼也花了。
她笑起来明媚娇艳又俏皮顽皮,精光闪闪的眼眸紧盯着他,追问着:“好不好看?”
计遥错不开眼,支支吾吾:“你自己照镜子吧。”
这样的敷衍态度显然行不通,她一挺胸一跺脚:“非要你说。”
他继续敷衍支吾:“啊,我不懂行。”
真是一天不调教就恢复原样啊,她作势要咬他,威胁道:“说不说?”
投降:“啊,好看好看。”
不满意:“那里好看了?”
继续敷衍:“那里都好看。”
打破沙锅继续问:“怎么个好看法?”
理屈词穷:“说不出来的好看法。”
非常不满意:“这不算,要详细地说,要二十个字以上。”
艰巨!高难度!头疼!下次送礼物一定要提前想好誉美之词。
“啊,闭月羞花……”计遥刚从脑子里拎出个词救急,一出口猛然一惊:“哎呀,小周在闭月楼。”
小词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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