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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马车行了好一会,月氏才低声问出了自己心里头的困惑:“珩儿,你为何要去西北,锦儿他到底是?”
“娘,大哥眼下只是被困住罢了,暂时不会有性命之虞。”宋珩低声道,有些东西她也不想同月氏多说,说的越多只怕月氏越担心。
学阵法的人,对于周易一类自然是再清楚不过了,对于推演命理一事多少懂一些,乾坤卦,占卜,她都是会的,宋珩并不愿意给自己算命或者是给他人算命,窥天机本就是一件损事,必有惩罚,轻者疾病缠身,重者丧命。
今天也实在是巧合罢了,月氏想着宋锦之际,那手上的绣花棚子掉落在地,偏偏困住了一个小石子,成了那困顿之象。那绣花棚子牢固至极,若无人拾取,那小石子就会一直被围困,也正是要求人相助。
宋珩不能眼睁睁地看着宋锦被困,南嘉国擅长阵法,如果是以阵法相困,如果没有人牵引,这辈子都要困在那里面的。她如果要去西北,将月氏留在宋府中她是不放心的,所以还是让是月氏先以祈福为名呆在安宁寺之中比较好一些,林氏虽然人在家庙,可府里头不是少了林氏就代表着没有半点的威胁了。
马车到了安宁寺(men)口,宋珩下了马车,让那小厮解下了那一匹御赐宝马之后便让他回了宋府,待那小厮将马车赶下了山之后,宋珩背了水碧给她准备妥帖的包袱,一手拿了破军翻身上马。
“珩儿,你且小心着点,娘在这里等着你回来同娘一起回府。”月氏抬眼看着骑在马上的宋珩,轻声地说着。
“好!”
宋珩点了点头,应允了自己母亲的话,她不知道此去会不会遇上什么威胁,但是既然她对月氏做出了承诺,那么她就一定会守着诺言从西北回来。
宋珩扯了缰绳,狠狠地一夹马肚,策马扬长而去。宋珩策马到了山脚下,却见山脚的凉亭前停着一匹枣红色的马,一个穿着青色衣衫作书生打扮年轻男子一手持着马鞭,一手手扶着马身,那姿态慵懒,倒像是出(men)来踏青的,那嘴角还带了一点笑意。
“宋小姐!”
在宋珩即将于他擦身而过的时候,他开了口叫了一声,让宋珩不得不扯了缰绳,停下了脚步。
宋珩坐在马上,居高而下地看着那个年轻的男子,“沈少庄主今日也是来上香的?宋珩有事,就不同沈公子闲谈了,告辞。”
沈从墨伸手扯了宋珩的缰绳,逼得宋珩无法前行,他抬着头仰着脸瞧着宋珩,那黝黑的眸子就像是一泓深潭。
“瞧宋小姐这方向,可是要往着西北而去的?”沈从墨像是没瞧见宋珩那眸子里头燃起的怒火,直勾勾望着宋珩。
宋珩长吸了一口气,克制住自己那有些越演愈烈的怒气才能不让自己一把抓了沈从墨的衣领往后一丢,这个弱不禁风的男人也不知道能不能禁她这么一丢的。
“沈少庄主若是没事,便不要妨碍我赶路,可好?”宋珩那“可好”两字基本上可以说是从磨着牙生生地挤出来的。
“宋小姐,从墨与你同行吧!”沈从墨说着,那语气之中没有半点的商量成分,根本就是已经下定了决心。
宋珩愣了一下,上上下下地打量了沈从墨一番。
“你一直跟着我?”刚刚她很是心急,所以对沈从墨出现在这里也就没有细想,可现在这么一想,只怕她从宋府出来的之后,这一路上这个男人就已经跟着她了,不然怎么会在这里停留着。
“对于拥有破军之人,沈家一向颇为关注。”沈从墨浅浅一笑,那笑容之中有些涩然,“宋小姐不必多虑。”
听到沈从墨那没有否认的话,宋珩知道,只怕当初自己从藏剑山庄回来之后,就已经成了他关注的对象了。
这样想着,宋珩又多看了沈从墨两眼,这个书生般的男人只要她有心杀他,只怕十次之中九次都能得手,也不知道这个男人到底为什么会如此的执着,那种宿命的论断也不知道从何而来。
“随你,若是你跟不上,我也不会停下来等你!”宋珩长叹了一声,对着攥着她缰绳不放的沈从墨说道。
“好!”
沈从墨应了声,松开了手,在他松开手的那一瞬间,宋珩用破军剑的剑鞘拍了马身一下,等也不等沈从墨便已经前行了。
沈从墨被那扬起的尘土散了一脸,却丝毫不以为意,他翻身上了自己那枣红色的马,一扬手上的鞭子,追着宋珩的身影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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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肝儿们,古代么有通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