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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睛,看见眼前的陈墨染失神的样子,轻轻的问。
陈墨染的脸色通红,亲密的贴着的肌肤发出异样的热,但是柳夏年却不觉得她是在动情,反而像是发烧了。
柳夏年用额头抵着她的额头,试试她的温度,发现有点轻微的热度,不过还好,不在烧死人的范围。
“好好睡。知道么?”柳夏年起身,把被子都裹在陈墨染的身上,每一个角都严严实实的压住,一点缝隙都不肯留,她简单的穿了衣服,冲到衣柜里去找依稀记得几百年前好像有人说过在那里备着的医药箱。
柳夏年的身体极少生病,所以那东西也就忘的干干净净,现在派上用场了,却发现不知道放在哪里了。
在衣柜的上面的格子里找了半天,只是找到以为已经消失不见了的几件衣服和一件典型就是沐大小姐的风格的黑色镂空蕾丝黛安芬胸罩。随手丢弃在一边,拉开挂好的衣服,在后面的叠成山的箱子里找。
陈墨染微微抬起头,看见那人在衣柜里忙碌着,觉得有些疑惑,可是脑子昏昏沉沉的,全身提不起力气来,也没有思考的力量了,也没有想太多。
柳夏年在角落里找了一个白色的医药箱,打开,却发现里面除了几样处理伤口的必要药片,平时需要的药物却一样都没有,突然想起来,好像几个月前发现过期了都给扔了。
真是该死。冷静的柳夏年也忍不住着急,跑到床边,摸摸陈墨染的脑袋,对着昏昏沉沉的她说:“我先去买药,马上就回来,你好好睡。”
陈墨染觉得耳边的声音特别大声,把头埋进被子里,所以没有看见一向安定自若的柳夏年脸上的焦急的表情。
柳夏年裹了大衣,拿了钥匙和钱包,就急匆匆的跑了出去。
陈墨染还在被子里想,柳夏年那混蛋去哪里了,被子里好冷。呜呜
一大早就狂奔在小区了,身边经过无数的人,几个在雪地里晨跑的老奶奶老爷爷看着她跑过,用京片子说:“现在的年轻人,就该这样。”
柳夏年一路跑去,冲向开在小区边缘的那家二十四小时营业的药店,路上的雪积攒起来都可以把她的脚踝以上给淹没了,加上还早,都没有人来打扫积雪,所以就这样扎扎实实的踩着雪跑去,一路上留下一排脚印。
在药店买了一盒感冒药,再要了消炎药,还有微红着脸,问那个面善的老板娘:“那处受伤了怎么办?”
老板娘疑惑的看着这个年轻的女人,听了半天都听不出来这个有点俊的女人说的是什么意思。
柳夏年支支吾吾的解释了半天,最后深吸一口气,说:“如果在房事上过于激烈导致轻微受伤的话,该有什么药?”
这样的有条理的解释终于让老板娘明白了,她笑着从后头拿了一盒妇科药,还给她细细的解释怎么上药,要注意几天不能再进行房事,再举了自己的例子,现身说法,说明着药好用的很。
柳夏年低着头,有点窘迫的听着老板娘的广告,有一种想夺了那手里的那盒药,直接冲出去跑了算了。
末了,老板娘语重心长的说:“你家的男人也太不负责任了,这事情爷们来做的,就算再怎么觉得不好意思,也该负责啊,你说女人容易么,爷们也不会关心下”
柳夏年觉得自己的耐心到了极点,她咬牙,但是还是忍着,从她的手里接过袋子,给了一张红色的就转身走了。
老板娘在她后头,说:“跟你男人说一声,一个星期内不要进行房事。”
走出门的柳夏年听见,脚下一滑,差点跌倒。
跑回家,陈墨染还是乖巧的睡着,柳夏年泡着热水,等它凉的适合的温度,再细细的看着上面的说明书。
柳夏年学过一点的医学,当初如果不是她老爸非要她学法律,做律师,否则现在她就是一个穿着白大褂的医生了,命运在一个时候给了人另外一条路,而有些人,选择了沉默相对。只是觉得坚持,对谁都没好处。
阳台外面的那个炉子里的火已经熄灭了,不过热还留着,上面是一个瓦罐,里面煮着昨晚就放下的糯米,在这个现代化的房间里有这样不符合时代潮流的东西,也是柳夏年的个人爱好,平时喜欢做菜什么的,就觉得那东西慢火熬出来的比什么都来的好,也就放在那里,有空的时候熬汤给自己喝,现在就开始熬粥。
倒了一碗粥下来,另一个小碟子上装了些脆瓜和榨菜,端进卧室,昏暗的卧室里,有种宁静安详的氛围,那的呼吸几乎听不见,因为她把头缩进去被子里去了。
柳夏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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