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忍他,盛阳打心底里是觉著两人前世有仇的。
要是不想睡地上,就给我安分点。
萧慕远嘁了一声,道,你装个什麽劲儿?你不也因为床硬没睡著麽?
别问萧慕远怎麽看出来的,他也有直觉这东西。
盛阳没说话,萧慕远觉著有点泄恨了,心想反正也睡不著,不如趁此说说话,虽然盛阳这人不讨喜,可漫漫长夜,凑合凑合吧。
喂、不是,阳大哥。
怎麽?
你真要留在这吗?留在这床很硬,枕头也很硬的地方?
这跟你没关系。
萧慕远碰了钉子,恼了,我还不乐意知道呢!
那就别问。
萧慕远气呼呼钻进被子里,心里将盛阳捅了不下千百遍。
盛阳想试著入睡,脑中却是灵光一闪,想起之前萧慕远同他说的一些话。
今日脑子里一直都很混乱,现下心平气和躺著思路才突然清楚了。
盛阳记得萧慕远说,他是如州人。
如州人。。。。。。
盛阳心中吃了一惊,觉著有些不可思议。
慕远。
萧慕远怔了怔,他是听错了还是怎的?盛阳居然破天荒主动搭理他了?
萧慕远轻轻把被子拉下来,探出脑袋,犹犹豫豫应了一声,干、干什麽?
盛阳问道,你之前说你是如州人?
萧慕远不明白他怎麽突然问起这个,是如州人,怎麽了?
此话当真?
萧慕远仔细想想,除了名字,其他的他还真没胡诌,之前皇城的确是建在如州的啊。
自然当真,大丈夫改名改姓都不改出处。
盛阳又没了声,萧慕远感到有些奇怪,怎麽了吗?如州人怎麽了?
没有。
那你是哪儿的?
盛阳欲言又止,思量再三,以实话试探,柏州人。
前头说了,萧慕远也就能背得出王城周遭的一些地名,柏州这地方别说知道,听都没听过。
柏州在哪。。。。。。
。。。。。。
为什麽不回答?
没什麽,很晚了,睡了吧。
萧慕远还想再追问,盛阳一翻身面朝墙壁,没再吭一声。
萧慕远给他这麽一闹是彻底睡不著了,特想知道他刚才到底想说什麽,百爪挠心的,胡思乱想了近一宿才筋疲力尽睡著。
一大清早盛阳就醒了,萧慕远刚睡死,浑然不觉盛阳已经起了。
屋内装满了晨光,四周静悄悄的,盛阳揉了揉额头,狠狠捏了一把自己的脸。
还真疼。
这不是梦啊。
盛阳扭头看了眼萧慕远,他抱著枕头睡成了条虾,枕头面上湿了一块,一条银丝与他嘴角相连,
太难看了。
盛阳把被子堆他身上,下床出门。
铁柱子正从後院挑水出来,见萧慕远起这麽早,有些意外,哟,这麽早就起了啊?
盛阳点点头,蹲在屋门前的小台阶上看他把水一桶桶往水缸里倒。
怎麽不多睡一会?看你气色不怎麽样,是不是没睡好?
没有,睡得很好。
铁柱子一趟趟挑著水,直到把水缸填满才把扁担卸下,坐在水缸边平日拿来磨菜刀的石头上,说起来我都还不知道你叫什麽名字呢。
盛阳。
盛阳?还挺好听的诶,你朋友呢?
他叫慕远,说到这盛阳顿了顿,道了实情,其实他也不算是我朋友。
铁柱子就奇怪了,这话怎麽说?昨儿看你们俩不是挺好?
盛阳想了想,道,我们是在山上遇到的,他也迷了路。
噢原来是这样,那我听我娘说,你是因为朋友想到乡下走走,长见识,才会到这种地方来,这麽说你和你朋友走散了?
也不是。。。盛阳琢磨了会,才又接著说,其实我不是因为朋友要来乡下所以到这,会这麽跟老人家说也是因为有苦衷。
铁柱子睁著对不解的眼睛,苦衷?什麽苦衷?
我盛阳盯著铁柱子纯然的目光,面不改色道,我是逃命来这的。
逃命?!铁柱子的声音陡然就拔高了,像是听见了什麽出乎意料的事情。
盛阳对铁柱子的反应挺满意,点了点头,又说,恩,我家中富有,有好几个兄弟,但是为了争夺家产,被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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