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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元帅听了,心内更是佩服伊人,治军严谨,深谋远虑。
对于南疆国而言,是一个胜利之夜,但是这个夜晚除了营中灯火长亮之外,与以往并无什么特别之处。
而斯图国,却在清点着伤亡了多少兵士,损失了多少马匹。斯图*营里,静悄悄的,来来往往的人,都失了往日的锐气。今天战场上的突变,真是让人始料未及,那南疆国人不拿枪,不拿盾牌,就那么飞奔而来,撒下阵阵针雨,形成漫天飞舞之姿,然后在战马的嘶鸣声中,飞奔而去。
战马受了惊,四处逃窜,根本无法控制,好些兵士就这样被颠下了战马,被疯狂逃窜的战马活活踏死。
饶幸活下来的兵士,眼前还闪现着兵士们死前的惨状,耳边还响着战马的嘶鸣,响着战友们的哀号。
惊魂未定的兵士们,毫无生气。
大国师在将士的陪同下,查看兵士们的伤情,看到遍地都是战马的尸首,一问才知道,那一队身着白衣的奇兵,原来是撒下了满天的“针雨”,难怪这些战马会受惊这样。
大国师紧握的双拳,恨不得捏碎了,丢下一句,“好狠的心。”便朝着城中的牢狱之处走去。
有将士欲追随上去,大国师,手一挥,阻止他们跟随的脚步,自己独自走了。
才走到牢房门口,却见漠青河正背负着双手,在牢房外,长身而立。
“大国师,这就是你给朕的交待。”
“回陛下,今日之战,那南疆国用心实在是险恶。不过,明日,老臣会以牙还牙,定让他南疆国全军覆没。”
“明日再战?”漠青河疑惑地问道,“今日受此重创,明日怎能再战?”
大国师皱着眉头,答道,“回陛下,今日,老臣并未放多少兵马出战,只是放了少量兵马以此来试探。南疆国今日战胜,必定是高兴之极,明日趁他们得意忘形之际开战,打他们一个措手不及。”
漠青河沉吟了一下,问道,“莫非,大国师近今日之战,是故意输得?”
“虽非故意,但是明日之战,老臣早有计谋。请陛下不要着急。”
“若大国师心中有数,朕自是欢喜的很。”漠青河笑着走了。
大国师待漠青河走远,才推门进入牢房。
阴暗的牢房内,响起了迟翔爽朗的笑声,“哈哈,你么君臣是何其相像,每次败下手来,都要来我这寻晦气。”
“休得说口。我堂堂大国师,怎么会输给一个黄毛丫头,今日只是给一个甜头她尝尝而已,明日,定不饶她。”
“大国师,你真下得了手?”迟翔冷哼一声,问道。
大国师听他话中有话,怔了一下,眼中寒光一闪,逼近迟翔问道,“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大国师心中是什么意思,我就是什么意思。”迟翔面无惧色,应道。
大国师面色一凛,说,“我身为大国师,心中装的全是我斯图国的江山社稷和斯图国的子民。”
“都道斯图国人情淡薄。看来所言不虚。”迟翔冷言道。
“男子汉,说话何须藏头露尾,有话快说就是,何苦藏着掖着。”大国师紧紧地问道。
“伊人是你与水妗悠的女儿,这事,要我替你张扬出去吗?”迟翔盯着大国师说道。
“你,你…。。”大国师惊得说不出话来,伊人是自己的亲生女儿,这事,大国师也是在5年前才得知的。
“你明知伊人是你的亲生女儿,明日却要设下陷阱等着她,你们斯图人难道不是人情淡薄吗?”
第一百九十八节: 两军交战(2)
大国师听了,并不恼,却大笑起来,反口相讥,“你道我人情淡薄,你们何曾光荣到哪儿去?明知伊人是我的女儿,却让上战场,让我父女二人相互厮杀,你们这用心不是比我险恶百倍。 ”
迟翔听了这话,却是叹出了气,“我宁愿在这儿困着,也不希望她冒着生命危险来这边疆。”
“哼。”大国师冷哼一声,说道,“伊人已经来了这边疆,你当然说这种乖巧话。你们南疆人就是虚伪。”
迟翔不愿与之再交流,干脆闭了嘴,闭了眼。不再说,亦不再见他。
大国师也转过身子,出了牢房。
值此,夜才真的静了下来。
翌日清晨,天刚刚亮透,斯图国的战鼓就擂响了,战号也吹了起来。斯图人的战鼓刚敲响,迟家军里鼓号同响,其声音气壮山河,响彻云霄。随着鼓号齐鸣,迟家军就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