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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她也又长一岁,三十一岁的女人,说大不大,说小不小。人啊!有时说不清楚,如果还将就着和林炜东过,也许现在正围着桌子不咸不淡的家常。亦或早就撕破脸皮对骂。姚千羽很庆幸自已没有走到那一步,人性中隐藏的丑态没有暴露在他面前。
她想不明白,男人们赚钱难不成就是为了玩女人吗?即然这样,为什么又对自已的老婆那般苛责。男人的自私已入骨髓,她一介女子只能随波逐流。她不屑与这样的人一起生活,还被人说神经,为这么点儿小事就离婚。这就说明不光是男人这样想,连有些女人都是站在男人的立场在说话。男权浸润改构了有些女人的思想,而她姚千羽并不想做这其中的一份子。
左思右想,脑子在矛盾的漩涡里越转越快,最后拗不过烦燥,起身向客厅走去。
第十三章 不速之客
姚帅开听到门铃声,开门就见着林炜东头缠纱布,右胳肢窝下架个拐。一副刚从朝鲜战场上下来的英雄造型。姚千羽从弟弟新房出来,刚好看到,也楞了。姚帅叫了声姐,为难着到底是要打开门还是关上。
姚千羽示意弟弟开门,拿了双带毛的拖鞋放在门边。
林炜东左手拎着两大包年礼,吃力地迈进来。姚千羽赶紧扶着,接了东西放在地上,又帮他换上拖鞋。姚帅站在一边,手缠着挂鲤鱼的流苏,有点讨厌这个曾经的姐夫。
“爸爸……”林瀞看到林炜东,高兴得像个裂嘴的开心果,丢下瓜子就往过扑。姚千羽忙拦着,生怕女儿把他弄倒在地上。林炜东却张开双臂,笑着说:“宝贝,快过来。”
“爸爸,你怎么了?”林瀞看着像个重症伤兵的父亲,水汪汪的大眼睛,泪珠儿一滚掉下来。
“没事儿,宝贝。老爸就是不小心摔了一跤,过几天就好了。”林炜东轻轻擦了女儿的眼泪,抱在怀里亲了又亲。
“过去坐着说吧。”姚千羽扶着他,林瀞也破啼为笑,扶在另一边。
林炜东看着屋里灯笼红盏,碧树盈盈。茶几上果点满溢,年卡贴得到处都是,很有过年的气氛。姚母在厨房问是谁来了。林炜东赶忙转过身叫了声妈,说是我来了,炜东。心想即然是厚着脸皮来了,绝不能假式式的害什么羞。姚母一阵惊讶,大过年的,也不好说什么。走来客厅,问他怎么弄成这样了。
“没事儿,就不小心,摔了。呵呵...”林炜东到底底气不足,笑得也很尴尬。
“今儿吃团圆饭,你怎么......”姚母那意思就是你不跟你家呆着,跑我们家干嘛来了。
林炜东硬着头皮嘿嘿地笑:“就是想瀞儿,我一会儿就走。”
姚母见他这样,也不好说什么,搭讪着去忙和团年饭。
“妈,您说他这什么意思啊,是不想和我姐复婚。”姚帅拈了块刚出锅的牛肉,站在母亲身后边叨咕。
“乱说什么,小孩子家家的。”林母心里自然是不快活。心肝肉样的女儿嫁给他,也不是没贤良勤俭地持家过日子。他倒好,千羽还没成黄脸婆呢,就在外面不三不四的鬼混。搁谁也受不住,婚都离了,又死皮赖脸地大过年跑来,还偏寻快吃饭的点儿。
“我看是那瞄头儿。您没看见,刚进门时,姐都给他换鞋了。这是唱的哪出,我还真没弄懂。”姚帅看母亲没说话,跟那儿胡猜。
“出去出去,大过年的,别找不痛快。”姚母心里够烦的了,架不住别人点火。过节欢欢喜喜的心,被林炜东搅得乱得像堆草,越想越心烦。
招谁惹谁了我。姚帅不太爽的出了厨房。姐姐一家三口在客厅坐着,他也实在是不知道说什么。准备溜回房间玩电脑,又被姚母叫住,让他把祭祀用的小酒盅找出来擦干净。
姚母吩咐完,想起早死的老头子。他可是逍遥了,眼一闭,腿一蹬,自有人年年当神样拜,就是没见保佑儿女什么。撩起围裙擦了擦眼睛,又忙活开了。
坐在爸爸身边,林瀞特别高兴。爸爸问这问那的,她就张张合合着*的小嘴儿回答。其实林炜东也记不起,有多少日子没这么开心了。
这两天,姚千羽过得跟做梦似的。先接到前夫的电话约她吃饭,随后他便遭遇车祸。明明昨天还半死不活地躺在医院,今天又活灵活现的出现在母亲家。女儿这么高兴的节骨眼上,总不能问他为什么不在医院躺着,来这儿凑热闹。尽管是有一肚子的疑问,她还是忍着没出声。
林炜东知道前妻的心思,所以看都不敢看她,只一味地跟女儿疯疯打打。天知道他是怎么了,就像玩倦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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