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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渊鸣是白羊座,四月四日生,比顾云嘉小一个月零一天。
就好像很多火象星座的人那样,陈奕迅,陈柏霖,他们有着清晰明朗的眉目,适合头发直直的竖起指向天空,也许好的话,还有两个甜甜的酒窝,就像叶渊鸣,笑起来,好像整个身上的灰尘都抖落了一般轻松。
也许他们会喜欢踢足球,球技不赖,除了一次差点擦过顾云嘉的脸,虽然不是正面一击,可仍旧是将眼镜打落,脸颊红肿一片。
他们成绩也许并不那么突出,可是也不赖,成绩一直在十五六名,也许不像江洲刘辰琦他们那样数学或者物理很好,但是他们的化学生物很厉害,就像多年后在南京求学的叶渊鸣一样,常常会拿着放大镜揣着拉丁文的词典,在野外观察采集各种植物的标本。
也许虽然他们是明烈的火象星座,但是他们也会有摩羯座一样沉沉的眼神,一样沉默的注视着某个角落。
比如,在初三开学的报到日,因为报名迟到不发一言,默默注视着角落的叶渊鸣。
也许那个时候,心里更加有负罪感的是顾云嘉这货。明明是上午九点多的样子,两个人还在球球上聊过天,顾云嘉发过去一张图片,叶渊鸣回复“很可爱,和你一样可爱”后,顾云嘉毛线乱成一团的下线了。也没有和叶渊鸣说一声去报道上学了。
隔日到教室才知道昨天叶渊鸣错过了昨天的报名,老师和学校老师正在处理这个事情,同学们议论纷纷,叶渊鸣原本风平浪静的初中生活也因为这件事而引起全班师生的关注。
虽然顾云嘉不记得迟到事件后与叶渊鸣是否还有过秋秋上的聊天,但是,当漫天的雪花开始飘落,顾云嘉埋着头第三次说出,“不,你快回去吧,你不要再送我了,我爸看见会骂我的”几乎带着哭腔的恳求声音,叶渊鸣终于像个石头般愣住,然后,尴尬的站在原地半天,顾云嘉几乎可以听见雪花掉落的声音,那一刻,除了第一次觉得下雪天这样令自己尴尬外,她知道与叶渊鸣的友情大概也要再添上一道深深的沟壑。
原本只是如往常一般的同行,晚自习结束时开始飘落的雪花让全校的学生们恢复成原本的孩子摸样,顾云嘉自然也是开心的,可是双脚的冰冷似乎是更加真切的提醒,一路也不想多说话的埋头走着。雪花像雨水一样落在伞上,落在依旧单薄的衣服上,咯吱咯吱的响声来自脚底薄薄一层的积雪。
不想再走因宽阔而显得寒冷的大马路,只想快点拐上一条小路,要走要跑,随从自己心意的顾云嘉固执的向叶渊鸣说,“今天我想走那边,嗯……再见咯……可以么。”
叶渊鸣并没有说话,在顾云嘉转过身打算过马路的时候,他跟上来了,拿住顾云嘉的伞,说,我还是送送你吧。
“啊,嗯,要么,没关系的,我家很近的。”
“没关系,就送一下吧。”
顾云嘉开始整个人都不淡定了,除了爸爸,世界上第二个异性主动说要送自己回家。这样,这样意味着什么呢,不,这样好么。
“嗯,谢谢你送我,已经不早了,你待会还要返回原路,就到这里吧。”
“没关系,把你送回家我就走。”顾云嘉第一次发现原来叶渊鸣也可以这样坚持。
心里突然有些烦躁起来。又想起自己似乎并没有和他提过自己家是做什么的,也许班上也几乎没有人会知道自己家的情况。还记得刚到这个学校的第一天,因为还没有入学就听说过它是一所高干子弟多数的学校,学生们大都家境很好,幻想着流星花园情况的顾云嘉说着一口播音腔的普通话就自我介绍了,听到大家居然能怀疑自己是北京人,就更加诚惶诚恐。
于是,这么些年来,顾云嘉也就一直努力用功读书,尽量不去提到家庭的情况。因为并不想让大家看不起自己的父母,虽然他们依靠自己的双手养育了自己,一直勤劳艰难的奋斗着。
可是一家人仍旧挤在小小的店面,吃饭、泡脚、睡觉,没有豪华甚至是简单的装修,顾云嘉不希望大家心里的自己被他们可能看到的现实,因为巨大的落差而无法接受。
多卑微的去维护友情与保护自己,可是也是这样孤单与尴尬。
到几乎到转过街角,笔直走下去,就可以看到深夜几家仍旧开着灯的店面。
第三次,顾云嘉几乎要带着哭腔,恳求着,叶渊鸣疑惑又受伤的站在原地,他把伞还给顾云嘉,顾云嘉瞪大了眼睛,惶恐慌乱的看着叶渊鸣。
叶渊鸣茶色的眼睛,像摩羯座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