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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话一出口,帝临渊像是等着这茬似的,又道:“只可惜自古英雄难过美人关,就连向来风流潇洒的本君也不例外。”说着还尤为可惜地咂巴了两下嘴。
翡翠深吸一口气,阴阳怪气道:“如若是碰见这种情况,本姬劝大君还是不要做无谓留恋,趁早寻找第二春吧!”
帝临渊幽幽看了她一眼叹气道:“说放弃谈何容易,诚然伊人负心,然本君却不是那忘恩负义之人,决计作不得那等断情决义之事。”
翡翠半晌无语,你丫今儿就是来找茬的是不是?!
帝临渊颇为无辜地与其对视,哪有,我有说你嘛?明明是你自己对号入座。
正当二人剑拔弩张之际,一直沉默无言的仙尊忽而扬手,一道白光自其余人眼前划过,一朵含苞欲放的菡萏出现在他手中。
仙尊默默将菡萏往亭外一扔,那菡萏在半空中径自敞开花苞,四五个身着粉白色衣裳的仙娥自花心中款款而出落在了那石台之上。随即,他拿着酒杯向前一洒,琥珀色的酒液在阳光下划过一道金色的弧度,瞬时化作了几个手执乐器的乐者站在了仙娥身后。
乐声起,仙娥们开始轻柔舞动婀娜身姿,其状婉若游龙,翩若惊鸿,美不胜收。
帝临渊抚掌,“仙尊术法精妙之处实在令我辈叹为观止,想不到这菡萏化作的仙娥,舞艺竟是如此出色!”
仙尊亦笑,“雕虫小技不足挂齿。”
翡翠无心听二人对话,整颗心亦是沉浸在那仙娥的曼妙舞姿之下不可自拔,可忽而,她听到对面传来一阵低哑的咳嗽,抬起头却见那之前一直默不作声的锦善仙子用帕子捂着嘴,脸色苍白,好似极难受一般。
她好心问道:“仙子看着面色不好,可是身子不舒服?”
她这一问,原本全身心投入在歌舞表演中的帝临渊转过头来,有些忧虑地看着锦善道:“可是上回受的伤还没有好透?”
锦善抬起脸,冲翡翠腼腆一笑,后对帝临渊说:“上次的伤是无碍了,只是这会子不知为何,心里有些发堵,似是透不过气来的样子……”
帝临渊看了一眼她杯中酒道:“你身子弱,少喝些酒。”
锦善笑着应了。
翡翠见他二人言行颇为亲昵,心头也突然觉得闷闷的,怪不舒服。可她只道是自己衣服添得多,须臾,便把这心头的异样给忘了去。
然又过了一会,那锦善仙子却又咳嗽起来,翡翠见她一张俏脸咳得苍白,偏生脸颊又有不正常的红晕,不知怎么就说:“仙子你若是身子难受,可随我回去休息一阵?”
锦善怯生生地抬头,感激地看了翡翠一眼,“这样不麻烦帝姬么?”
翡翠微笑,“举手之劳,身子比较重要。”
二来,帝临渊那意有所指若隐若现的目光实在令她坐不安稳,总觉得脸上都要被他看出俩洞来了。
“你若不舒服便去休息一会,大哥相信帝姬定不能亏待了你~”见锦善询问似地看向自己,帝临渊微微一笑,又对翡翠说:“本君说得没错吧,帝姬定会好好照顾舍妹吧?”
“那是自然。”翡翠抽了抽嘴角,帝临渊这个大哥当得可真够尽责,居然还怕她亏待了自己妹妹……哼!
“如此,便劳烦帝姬了。”锦善起身,冲着翡翠柔柔一笑,缀在耳旁的珍珠轻轻晃动。
翡翠一愣,觉得那耳珠格外熟悉,转念一想,对了,上回见面时那锦善仙子不就戴着这枚珠子么……不过,她好像对这套耳坠格外偏爱啊!
话说回来,翡翠侧头去打量锦善仙子,那指甲盖大小的珍珠外面镶了一圈银边,仔细看,上面打磨了精细花纹,小巧却不失精致,倒与她那饱满圆润的耳垂相得益彰,衬得整个人很是素净。
正想着,那锦善仙子忽然转过头来,对着翡翠莞尔一笑说道:“帝姬,你在看什么?”许是在外面走了一遭的缘故,此时她面色看起来比方才好上许多,话也多了不少。
翡翠收回眼神,笑道:“没什么,我只是觉得仙子你那副耳坠很是精致罢了。”
“耳坠?”锦善很是意外地摸了摸耳边后对翡翠道:“帝姬你连这也记不起来了么?这幅耳坠可是当年您陪着大哥替我买的啊?”
翡翠张了张嘴,怪不得她横看竖看越看越觉得这耳坠熟悉,原来竟是自己同帝临渊一起置办给锦善的。
面对锦善眼中显而易见的失望之色,翡翠干笑道:“忘记了不少,尤其是我昔年同大君的事儿更是半点也记不起来了……”说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