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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冲到近处诺顿才发现其中苦恼,这野蛮人的防御完全是无章可循,几把刀一根枪就那么散乱的排布着,可是偏偏你有奈何不了他。
诺顿大喝一声身体向堡垒方向一斜,右抓持刀轻轻斜向上一挥,刀锋穿过他身侧几把刀的空隙,轻轻掠过一个手持长刀的野蛮人,从他的肩部划过然后刀尖没近颈子几分从另一侧穿出。那野蛮人觉着喉头一凉呼吸有些阻塞,连忙丢了手中的兵刃双手紧紧握着喉部的伤口,片刻大片的鲜红色的血液从他手指尖涌出,他的瞳孔失去了最后一丝光芒绝望的闭上了眼睛,身体像是泄气的皮球委顿在地,撞歪了几个身后的队友。
刀锋还没停,那刀趁着野蛮人丢了刀的空挡翻手在空气中滑出一个刀花,再次按着飘逸的轨迹从第二个野蛮人下颌靠脖颈的地方刺入,却不料这次刺深了几分,刀刃狠狠的撞击在野蛮人的脊骨上,卡在其中一节的缝隙间。此时诺顿刀势已尽不得不回刀闪身,多步几炳刺向他的武器,然后从下腹转刀提刀而上再次爆出几蓬血花,地面上多了几支断臂。诺顿不停挥砍耳边不停传出金属碰撞声响,手中的长刀劈砍着渐渐的有些阻塞起来,忽然他前方一松已经越阵而出。诺顿不由松口气向身后一看瞬间他的瞳孔收缩,四个人!这一波就死了四个沃尔夫战士!诺顿的心在滴血,没有一个沃尔夫战士应该这样被白白牺牲掉,他们不该死在这个简陋的城堡里,他们应该在旷野上和任何一只敢于向他们挑衅的军队作战然后打败他们,割下他们的脑袋,浑身涂满鲜血来庆祝胜利的到来。
在诺顿冲锋的时间里,迪伦带着我一路狂奔几息之间就飙到了一座营房之前,我一个抬腿单爪用力一撑跃下座狼。我抬头看到这座营房有些不同,这座营房的门框已经被撞去了一大块,剩下的部分参差不齐还带着几撮金色的毛发,脚下低矮的门槛早已不见了踪影只留下几个新鲜的断茬。(知道是谁了没有?)
我一边向里走一边大声呼喊道:“萨玛大哥!”
里面小萨玛听到我呼喊连忙站起来,不料一脑袋撞在房顶上,那不结实的房顶被他尖角一下子戳穿了房顶的沙土。小萨玛也毫不介意就在这阵阵而下的尘土中激动的问我:“要打仗了?”这蛮牛五天前晚上凭着一股蛮劲杀出城堡虽然战果不错,却被诺顿劈头盖脸一顿训斥,今天夜里也就没安排任务。蛮牛也就坚定的执行了诺顿三天前的命令,和几个同伴在这营寨里反思。估计这回听到前方厮杀的声音已经战意冲天,犹如那四十岁单身穷男人遇到一个出浴美人一时间饥渴难耐。还不待我回答这蛮牛就朝后一声大吼:“打仗了!”
砰砰砰,几声撞击声自他身后再次传来,我心中不由暗叹这可怜的营房,好在这马迪尔隘口不常下雨,不然可怎么办啊?看到那蛮牛焦急的眼神,我连忙道:“是!是是!是是是!”闻言小萨玛一个激动就要跑上前来拥抱我,却不料房顶的那支犄角拉住了他的脚步。
我心里大惊这要是被抱一下我岂不是要瘪了?我一步跃起头皮擦着断掉的门框,身体疾速飞出这群蛮牛的营房,一时感觉到这没有门框的若干好处,心中不由的想道:要不要回去也砍断我营房的那根门框?
诺顿命令停了进攻远远的和野蛮人相持着,不断有野蛮人爬墙而入面露焦急神色,不过一时他也想不出什么解决的办法。忽然他听到身后传来几声沉重的脚步声连忙回头看去,想弄清楚发生了什么事情。诺顿看到博卡当先快速赶来,一副得意洋洋的神色,让诺顿不禁想起了贵族骄横的面孔不由恨的牙痒痒。再往后黑暗中紧接着出现四个高大的身影,那几个身影脑门上都有几抹尘土,快步之下难免飘逸而飞。
牛头人?!诺顿心中一惊,沃尔夫骑士心中一惊,野蛮人心中一惊。
我笑了
诺顿笑了
沃尔夫骑士笑了
挤成一团的野蛮人哭了
四个牛头人战士来到了沃尔夫骑士队伍的前列,肩上扛着巨大的图腾柱,粗大的鼻孔中冒出一阵阵白雾,很无辜的盯着面前瑟瑟发抖的野蛮人。突然小萨玛一声怒嚎,震的我脑袋一阵眩晕。他右蹄狠狠在地上一踩,图腾柱被横在胸前,疯狂的朝着野蛮人的队伍中冲锋过去。小萨玛的同伴也开始以同样地姿势开始冲锋。
有时候一种情绪可以在一个集体中被无限的放大,比如说恐惧。惊魂初定的野蛮人定睛一看四座小山向他们奔腾而来,不知道是那个野蛮人尖叫一声首先丢了手中的兵器开始向后逃跑。接着逃跑的人越来越多,裹挟着不想逃跑的人也开始逃跑起来。“嘭”一声巨大的撞击声在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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