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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跑了,而且简直是落荒而逃。给她擦药时,她的脸由于有伤口的原因,微微的肿着,伤口周围的皮肉就更加的白皙水嫩,他的手在她伤口上涂药,可是心中却是一阵阵邪念升起,直想抱住她将她的嫩肉舔上一舔,他突然觉得自己简直是猥琐之极,更难为情的是,他裤子中已经坚起了一根直挺挺的棍子。
柳含章只能逃了。他喜欢她,只是知道她不愿意做小妾,所以他什么也没有提过,因为大哥就是前车之鉴。如果自己逼她的话,那就跟大哥也就没什么两样了,而且他觉得那样的话,即使得到了她,他也不会快乐。
现在这样就挺好的,她每晚都睡在他的隔壁,他晚上可以叫她进来给自己倒水,虽然以前他从来不会大晚上醒来喝水,他可以看到她睡意朦胧的小脸,胡乱披着的衣服,想像着她是睡在自己床上的。
柳含章想自己可能是魔障了,可是他愿意魔障着,只要每日能看到她就行。
花娇的脸涂了玉肌膏,没过多少日子就好了,脸上不但没有留疤,倒是比以前还要白嫩些,花娇都想在另一边脸上也涂一些了,可是她也知道这药很珍贵,就又还给了柳含章。
彩萧不在了,柳含章也没从外面再要人,就将下面管浇花的小丫头翠巧升了上来做了大丫环,顶替彩萧。
翠巧性子随和,又很爱笑,跟花娇很能处到一块。最主要的是她的手很巧,做衣服、做鞋,绣花,打缨络,这些她都会,她还会用做衣服剩的边角料堆漂亮的绢花。花娇这下再也不无所事事了,白天就跟她学这些。
她想着自己只是个丫头,以后不管能不能嫁人,都是贫苦人的命。一般人家的女人,在这个社会不会做衣服,那简单就法过。这里虽然也有成衣店,可那一般都是有钱人才去的地方,穷人能买起布就不错了,哪有那闲钱请人做衣服。
再说了,自己学会了这些,也算是一技之长,将来没准还能养活自己。
花娇寻思着,将近二十来天了,那人渣柳含泰好似也没有找过什么事儿,想是忘记自己了。她的心也慢慢的定下来了,开始打算自己以后的人生。
她想着以后如果能遇到一个忠厚老实的男子,那就就嫁人生子。如果要是遇不到这样的人,就在侯府做一辈子下人。对于一个无依无靠的女人,这个职业也算是很安稳了,等老了以后,就像齐大娘那样,到庄子上养老也不错,
总之,她只求这一世能安安稳稳的过下去,不要被人打,也不要被人卖来买去。
其实前一阵子,花娇在庄子上,跟齐大娘也学着做了一件衣服,不过还很不熟练。再说她那时也没有那么多闲钱买布。
前几天柳含章看她学做衣服,就让人从库里拿了三四匹布来,说是让她自己留着做衣裳, 花娇这几天每日忙着学习,有时忍不住,晚上还在灯下做两针。柳含章却又不高兴了,说是嫌费油,不许她晚上做。
这一天,天刚过午,柳含章就从外面回来了,脸色有些不好看。花娇见他半边的脸上好像有一个浅浅的手指印,也不知是怎么回事。
伴云和翠巧上来服侍他擦了一把脸。柳含章就叫她们二人退下了,跟花娇说道:“今儿下午我要去西台山一趟,正好带上你,一起去碧瑶山庄一趟,齐大娘前一次见到我,还说很想你呢。”
花娇听了,自然也很高兴,她也想念齐大娘了。再说这些日子在惠风阁住着,虽说柳含章很随和,一点也不拉少爷架子,可是还是不如在望杏阁舒服,再随和的主子也不如没主子自在啊。
柳含章带了花娇出去,说是锦墨已经到外面去安排马车去了。两人走到前面的抄手游廊时,却正好见到柳含泰带着随从柳瑞走了过来,躲闪不及,只好走了一个对面。
柳含章拱手跟大哥见了一个礼,柳含泰心不在焉的挥了挥,一双眼睛就溜向了二弟身后,只见那丫头低着头,身段苗条,乌云般的头上,只简单梳了一个反绾髻,插了一朵绢纱堆的海棠花,一副单纯的模样,却又透出一种自然的妩媚风情,可不正是自己那一日在望杏阁看上的丫头吗?却是比那一日更好看了。
那天花娇拒绝了他后,柳含泰立即就叫他的随从柳瑞去打听了,本想着找她的父母亲眷来说这件事,却不想她是从外面买来的,并无亲眷。他又想管她那么多,明日带几个人去将她抢了,捆起来往马车上一塞,等带到了别院,还不是随着自己怎么弄。
可是没想到第二天,他带着人去了,才知她竟然巴上了自己的书呆子弟弟。过后他去找过老二,老二好像很激动,坚决不撒手。他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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