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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外人根本无法作假。凤殷然避开伤处小心扶起那人,只见他一张俊脸像是被尖利石块划过一般添了几道血口子,却正是心月狐那眉眼间不改算计谋划的精明模样!向来护短的凤殷然看着手下这般惨状,心里顿时火冒三丈,一手抵着心月狐的后心为他输入真气护住心脉,一面轻声唤道:“狐狸,狐狸,你怎么样?”
心月狐费力抬起头来,似是不可置信地望了凤殷然半晌,这才涩声叫道:“阁主!属下终于见到你了阁主!……都是属下没用,才害得氐宿他……”
“什么?”因为墨兮有意低调行事,所以便是凤殷然也是此刻才从心月狐口中得知墨兮竟派了不会武功的氐宿过来,“狐狸你说清楚,氐宿他怎么了?你们路上遇到了什么事?”
心月狐咬了咬牙,缓了口气把在山上遇到千变伏击的过程言简意赅地同凤殷然说了,“我和氐宿本来仗着林中树木茂密,原想躲藏一阵躲过风头再趁夜来楚府找您,没想到在徐州城外又遇到了埋伏。氐宿他为了不拖累我,竟然……”心月狐说着语带哽咽,一双总是带笑的眼睛如今却红的骇人,“氐宿他,殉职了……”
终是得了这样一个答复,凤殷然扶着心月狐胳膊的手上不禁紧了紧,雪塑冰雕似地脸上冷然肃穆满是杀意,却忽然扯出一个笑来,“魔界一而再再而三的对我遣星阁出手,难道真欺我凤殷然不敢直面其锋芒不成?便是肉体凡胎又如何,我倒不信这魔界能翻覆天下闹出花来?!”
看着凤殷然周身那噬骨杀气,心月狐微一愣怔,这才低下头伸手掏向贴身怀揣,一边说道:“虽然没能护得氐宿周全,属下却不曾辜负阁主所托,安然将九野摘星环带了回来,还请阁主过目。”
“殷然!”
见他立刻便拿出怀中事物便要呈上,正蹲在心月狐身边的凤殷然不疑有他,抬手正要接过,却听耳边方临渊一声低喝,拉着他猛地向后退去。事情转变得突然,凤殷然被方临渊拽起身的刹那,只见那原本重伤垂危的心月狐朝他递来的掌中哪里是什么九野摘星环,赫然竟是一枚泛着森森蓝光淬了毒的铁镖!凤殷然心下一凛,正对上心月狐突然漫上眼角的诡异笑容,连忙松开抓着他胳膊的那只手借着方临渊的助力想要和他拉开距离。没想到那心月狐却像在方临渊出声的时候已想好了对策,眼见凤殷然就要抽身而去,反倒不急不忙地一笑,手中毒镖方向一转,冲着方临渊便掷了过去。
凤殷然哪里容许他伤了方临渊,当即手腕一翻射出一柄指刀将那毒镖击飞出去,方临渊同时也抽出软剑护在二人身前。谁料在凤殷然的指刀击中毒镖的同时,心月狐忽的攻到方临渊的面前,却在他甩开软剑的一瞬反手便朝凤殷然肩头打了过去。
电光火石之间,凤殷然只觉心月狐这一掌快似惊雷,尚来不及躲闪避让肩头便已传来剧烈的痛楚。他痛得眼前一阵发黑,手里的指刀倒没有片刻地迟疑,直逼得心月狐忙不迭翻身躲闪,却再难躲开方临渊凌厉的攻势,一剑被刺中右腹。
“早听闻千变前辈的易容术出神入化,今日一见,果然毫无破绽。”倚在方临渊肩头望着隔着几步之遥与他们对峙的“心月狐”,凤殷然按着伤处挑唇笑了笑,与目光沉沉的方临渊交换了一个彼此心安无碍的眼神。千变这一掌虽用力打在他右肩上,却半点不损害他的心脉,倒似想要暂时令他无法出手,端得是留了丝情面的,不过他可不明白他这情面因何而来。“既有幸得见千变前辈,凤某少不得要多问一句,我那两个属下,前辈可知他们身在何处?”
被凤殷然点明了身份,假扮成心月狐的千变索性抬手一抹,周身黑气聚了又散,再度变回他黑衣蒙面、五短三粗的样子。“小侯爷果然好眼力,你是如何猜到是我伪装,而没有怀疑你的手下谋反呢?”
置之一笑不愿与他多做交谈,凤殷然上一个问题虽未得到答复,倒也不恼,只是再接再厉地接着问道:“千变前辈如此千辛万苦地前来见我一面,不会就是为了关心凤某这些手下会不会谋反吧?”
“小侯爷聪慧过人,何不再猜上一猜呢?”千变说着,周身护体的真气却隐隐提防,生恐方临渊忽然动手。本来他有魔功护体,修为不知高出铃儿凡几,本不惧人界兵刃,但不知为何竟会被方临渊手里的软剑刺伤,虽不深却也疼得厉害。“我家主上倾慕小侯爷风采已久,派我等前来全是为了能邀请小侯爷前去赴宴,还请小侯爷赏光。”他原想多与凤殷然扯几句闲话,谁料一抬头竟瞧见处理完景曜会账务的少素翾足运轻功翩翩而来,生怕夜长梦多忙把要说的话一股脑说了出来。同样也看到少素翾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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