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否在书中盗用这种说法。
“多年来,打扫过1408房间的服务员中没几对在做过几次之后还想再进去。”奥林说,他喝下最后一小口酒。
“除了那对法国双胞胎之外。”
“维和塞,确实如此。”奥林点点头。
迈克不太关心那些女服务员和她们的……奥林是怎么说的?她们呼吸困难,心室纤维颤动。他的确对奥林举的自杀感到有点不快……迈克似乎反应太迟钝了,竟然只注意这些事实,而没有听出弦外之音。除非,真的,根本没有弦外之音。亚伯拉罕·林肯和约翰·肯尼迪两人的副手都叫约翰逊;林肯和肯尼迪这两个英语单词都由七个字母组成;林肯和肯尼迪当选总统的年份都是以60结尾的。所有这些巧合能证明什么呢?什么也证明不了。
“这些自杀事件会成为我书中精彩的一部分。”迈克说,“既然录音机已经关掉了,我可以告诉您这些自杀就是我的统计资料里所说的‘簇效应’。”
“查尔斯·狄更斯称之为‘土豆效应’。”奥林说。
“您说什么?”
“当雅各·马勒的鬼魂第一个与斯克鲁奇⑩说话时,斯克鲁奇对他说他不可能是别的什么东西,只是一滴芥末或是一小块煮得半生不熟的土豆而已。”
“那好笑吗?”迈克问,话中带着一丝冷漠。
“我并不觉得好笑,恩斯林先生,一点也不。请听好。维的妹妹塞莱斯特死于心脏病。她那时中期老年性痴呆病,她很年轻时就得了这种病。”
“可您刚才还说她妹妹一点事儿也没有。事实上,这是一个美国人的成功故事。就像您一样一点事儿也没有,奥林先生,从您的表情就看得出。您进出1408房间多少次了?一百次?两百次?”
“每次只呆一小会儿。”奥林说,“也许就像走进充满毒气的房间似的。如果屏住呼吸就平安无事。我看得出您不喜欢这个比喻。您肯定觉得有点牵强,也许荒唐透顶。但我认为这个比喻非常恰当。”
他把手指叉开托住下巴。
“也可能有些人对生活在那个房间里的东西反应更敏感、更强烈,就像常戴水肺潜水的人比其他人更容易患潜函病⑾。多尔芬旅馆开业近百年以来,员工们意识到1408房间里有毒。这已成为旅馆历史的一部分,恩斯林先生。没有人谈起这一点,就像没有人提到这儿的十四楼和大多数旅馆一样其实是十三楼……但他们都心知肚明,如果把那个房间里发生的事和记录都收集齐全,就可以讲述一个让人瞠目结舌的故事……您的读者可能不喜欢这样的故事。”
“我想,纽约每家旅馆都有客人自杀,但只有在多尔芬旅馆十起自杀全都发生在同一个房间,这一点我愿拿性命来打赌。暂且不提塞莱斯特·罗曼迪,还有发生在1408房间里的自然死亡呢?那些所谓的自然死亡?”
“有多少人?”他从未想过发生在1408房间里的所谓的自然死亡。
“三十人。”奥林回答说。“少说有三十人,我知道的就有三十人。”
“你在撒谎!”话刚一出口,他就后悔了。
“不,恩斯林先生,我保证绝对没撒谎。您真的以为我们空着那个房间是因为老太太的迷信思想或是因为荒唐的纽约传统吗……认为可能每一家像样的老字号旅馆里都起码有一个作祟的鬼魂在看不见镣铐的套房里叮叮当当的地游荡吗?”
迈克·恩斯林意识到就是这样想法——虽然没有说白了,但确实存在——贯穿于他正在写的这套“十夜”丛书之中。奥林用科学家嘲笑巫术的恼怒的语气来嘲笑这种想法,这一点也减轻不了他心中的不快。
“我们旅店业也有自身的迷信和传统,但我们不会让它妨碍生意,恩斯林先生。我是在中西部踏入商业的,那儿有句俗话:‘牧牛的进城,找不到穿堂风的房子。’如果有空房,我们就会安排客人住。我定下的这一规矩的唯一例外——以及我与您今天的谈话,我还从未与别人这么谈过话——都因为1408房间,它在十三楼,所有数字加起来的总和是十三。”
奥林看着迈克·恩斯林,不动声色。
“那个房间里不仅发生过自杀,还有中风、心脏病和癫痫病发作。住在房间里的一个人——那是1973年的事了——被一碗汤呛死了。您肯定会说那简直是无稽之谈,但我问过当时的保安经理,他看到过那人的死亡证明。似乎有什么东西住在那个房间里,它的力量似乎在午间最弱,所以我们总是在午间打扫房间。但据我所知,打扫过那个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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