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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来这还是月老庙啊?笑着摇摇头。
抬起的脚,定格在空中。转过头,原来是一个笑呵呵的老和尚拉住了她。
“姑娘留步,跟老衲里屋一叙。”
卿棉有些奇怪,却了跟了去。后院十分寂静,犹如尘世之外,没有丝毫嘈杂之声。院中花繁叶茂,不愧为清修之地啊。
“师傅有何事?”
“姑娘,老衲看你面若红光,眼眸清澈,福泽盖天啊~”
嘴角有些抽搐,这和尚有病吧?见她不语,以为她是不明所以,继续娓娓道来。
“老衲在次多年,从未见过姑娘这般女子。如果我没猜错姑娘怕不是这世间之人。你可知你手上的镯子乃是我佛家之物?老衲虽不知姑娘为何拥有此物,但老衲有一点明了。这镯子是福也是祸。姑娘会来此怕是尘缘未了,抑走抑留,全凭姑娘一念之差。抑走抑留,还望姑娘多加斟酌啊。”
说完,还不忘摸摸长长地山羊胡。
卿棉诧异,这和尚还真是厉害,她对她的到来只字未提,他却说得十分准确,心中暗暗佩服。
“卿棉谢过师傅,只是大师为何知晓?”
“姑娘可知我如今已一百三十岁了,这世间的变数,哪有我不知的?别光是口头上谢过,真要谢我以后就多来看看我。”
老和尚吸了吸鼻子,笑得高深莫测,卿棉明了,从袖中取出一个包裹。油纸还未打开,香味便扑鼻而来。和尚笑得合不拢嘴了,直夸她有慧根。卿棉摇头叹息,哎~真是个怪老头。
拜别了那老和尚,回到客栈。今天的人来人往生意十分好,楼下坐满了人,原来是那日的被她所救的海棠在此。
只见她腰身如蛇,肤如凝雪,法如瀑布,身子前驱看不到脸上的表情,芊指轻抚古筝。看得周围的男子个个如痴如醉。
抬眼看到卿棉,海棠起身前往。双手轻扣,屈膝行了个礼。
“那日多谢姑娘替我解围,海棠在此谢过姑娘。”
卿棉有些不好意思的摸了摸脖子。其实那日不过是因为落尘冷落了她,刚好遇到海棠被白若离纠缠,正好找个地儿发泄发泄。而如今,海棠却来亲自拜谢,实在是让她有些愧不敢当。
“其实那日白公子并未轻薄海棠,只是公子心情不好,海棠不小心招惹了他,才害的公子出言不逊,其实白公子并非鼠流之辈。”
卿棉有些无语,怎么今天尽遇到莫名其妙的人。
“也罢,不管什么原因,过了就过了,甭再提了。”
“诶~”
海棠乖巧的回应道,轻轻拉过卿棉的手。
“见妹妹也是个可亲的人,若姑娘不嫌弃,往后咱们可就姐妹相称,你看行吗?”
“好呀!在这儿也没亲人的,以后卿棉便叫你海棠姐姐,可好?”
于是,免了金兰之仪,口头上,两人便结了姐妹。往后没了落尘的日子倒也不会太难过了吧?
啪啪啪啪
门口传来一阵掌声,回头一看,原来是白若离,不屑的转过头。
“姑娘二人可真是姐妹情深啊,不过两日,便结了姐妹,在下佩服。”
没有搭腔。海棠可按耐不住了,起身行了个礼。
“海棠姑娘不必多礼,那日若离多有得罪,还望姑娘恕罪。”
寒暄了几句,两人觉得无趣,便在卿棉对面坐了下来。若离倒了杯茶,细细品味,依旧玩世不恭的盯着她,而海棠也含笑望着她。卿棉头皮一阵发麻,心中暗忖,这两人如此看来也般配得很。抬起眼在两人间忽闪着。被盯的两人顿时浑身不自在,若离轻咳两声,客套了几句,便起身告辞。
“姐姐觉得白公子如何?”
看着卿棉暧昧的笑意,两一红,埋头不语,手指死死地拽着手绢。卿棉心中了然,看来怕是动了春心了。
送走了海棠,心静了许多,倒了杯茶。今天的茶不知为何比往常的稍许苦涩,却香气四溢。倾鼻细闻,让人心驰神往,茶中竟带着淡淡茉莉幽香。
来到窗边,那只整天叫唤的公鸡不知去了何处,只留下对面光秃秃的房顶,很阵阵清风。此刻的落尘在哪儿呢?是不是也会如我这般眺望远方?
没有了落尘,什么都要自己打理。摸摸吊在腰间的荷包,银子怕是没有多少了吧?看来要自力更生了。取出纸笔,笨拙的抓着毛笔,开始拟计划。窗外白影闪过,她却并不知晓。
树上,落尘依旧白衣似仙,淡漠的站在树枝上。忽然一个纸团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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