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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部分(第1/3 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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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所谓的“颁恩洗雪”,也就是澄清阁老密揭里并没有诋毁言官的过激言辞,是被人恶意添加,造谣抹黑。单单阁老自己公布原稿并不能自证,除非从皇帝手中将密揭公布于众才能证明。然而密揭之效用就在于渠道秘密,倘若大臣出个事就要求公开,此后谁还敢同皇帝在密揭里推心置腹言无不尽?丽天呕心沥血替父亲起草的最后辩白奏章固然无用,幻想死后有灵,更是空谈,连安慰也说不上。

一年间攻讦激烈,风波险恶,征士直到这最后时刻,再也顾不得自身安危赶来相见,却只剩得执手泪眼:“你……若有灵,我也求梦中一相见……”

丽天眼底凄然,笑意却温存:“痴兄!‘梦是心头想’。有不有灵,在天;梦不梦我,在你。”

因此征士在这样空茫无人的梦里,是痛彻心扉的:“为何不相见?为何寻不见?你当日……就是许诺了我也好……至少我也有个念想!”

求相见不可得,求相诺已无缘,念想、梦寐、情思,尽数无端倪。陡地掠过一句唱词,却是丽天在自己面前笑吟吟打趣过的话:“这是景上缘,想内成,因中见。”

猛然惊醒,连空茫的梦境都如空花般散开幻灭,手指里还捏着一封书信,字迹俨然是自己一脉,却比几年前更为凝重大方。落款不再是孝子所必须使用的自称格式,已经去掉了“制晚生”的“制”字,是刚刚服满除孝的丽天长子鸣虞写来的:“家难以来,侄每念父祖遗志,不能无恨……”

定下心神将书信重看一遍,王鸣虞当时在一年里连丧父亲和祖父,三年居庐,都是征士视如己出地照顾。既然情如父子,他来信就没有太多客套话,只说守制已满,按照朝廷惯例,以祖父一品大员的官衔可以荫直系子孙一人为官,丽天当年不曾做荫官,乃是自己考中的榜眼,这个荫官就顺延到了鸣虞身上。

以荫入仕,仕路极为有限,基本上只能是个闲散职位,终身与台阁权柄无缘。鸣虞在守孝的三年里其实无数次向世叔征求过意见,少年心胸也不无父祖般的意气,舍不得就此接受荫官,科举无份,断送光辉仕途。征士每次都是沉默,难以替他抉择。这时候却见他信中心意已决,言辞豁然,说道自思父祖一生累于功名,苦于高位,自己庸庸碌碌,不必奢求太过,荫官俸禄足以养家糊口,撑门立户,何乐不为?

征士读到这里惘然若失,心里其实觉得若要豁然,甚至连荫官也不必做,权势场的险恶,一脚踏入去都是洗不清的泥,何苦来哉?可是却又知道王家到底与自己不同,百年缙绅之门,岂有不仕的子弟?何况如今权势场中,也不再纠缠阁老密揭之事,纵然见着阁老之孙,不碍政局,也不会有所敌视陷害的了。

丽天临终替父亲起草的辩白疏并无作用,谣诼风波却在他身后止歇,只因为阁老不久就因哭子伤痛过度而逝。人既然已经不在,当然是再也不会出山入阁,谣言攻讦,也完全不必存在。

这一场气势汹汹铺天盖地的攻讦战,曾经使回避山中的征士都几度心力交瘁,觉得几乎要覆灭在流言里,不料结束得却是如此干净——以阁老父子二人的生命终结为代价。

阁老治丧的时候征士甚至看见了无锡顾氏的门人子弟来吊唁,十分致歉:“泾阳先生本当亲来祭奠,只因年老卧病,无力前来,特命我等代为敬香。”征士和他们往年有过交往,吊客临门也无法发作怨恨,只是道:“顾先生其实不懂得,阁老一心辞召,不愿重入内阁……其实不必那般……”顾氏门人有些赧然:“家师委实不知阁老如此淡泊……那也是为国为公之争,并非私怨。”

征士都不知道该怨恨谁,也不知道为什么怨恨。王冏伯也来致奠,满脸悔恨,长长叹息:“真不料如此……可惜了丽天。”

征士道:“你……也知道丽天可惜。”

冏伯默然,良久道:“世上谁人生不可惜?都是自取,惜不来。”

丽天临终卧病奄奄时,其实也说过这样的话:“我有什么可惜?我是自戕自害。仲纯的话,我一句也不曾听,到底不能无动心,于是病根深种,祸福自招。”

“宦情太浓,归时过不得;生趣太浓,死时过不得——仲纯,这是你格世之言,真是至理。只恨我今日才明白,却已经‘过不得’了。”

征士绝望时反复想过:“为何不是我?我分明比他年长,比他孱弱,比他更少牵挂……我是死得的,他却不能。”

可是丽天的眼神,却分明静静哀伤地笑:“幸亏是我……若是你,我无力撑持漫漫余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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