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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门,倒退走出了隔间。在身上那件警服彻底消失在洗手间门外之前,法外恶徒留下今日最后一句笑言:
“做得好,燕子先生,让我更加期待你咬断他喉咙的模样!”
……
直至离开江河清也没有明说那个“忙”具体是指什么,不过王久武随后发现自己衣服内袋中多出了一样东西。
一封邀请函。想必是这人之前对他言行轻辱时趁乱放入。
函上烫银纹样,华丽舒展于纸面,隐约一尾大鱼模样;函内文字不多,刨掉敬辞客套,概括起来只有一句话:
【尊敬的alessandro先生:
混血儿舞会——恭候您莅临】
函末落款,辉公馆。
作者有话说:
我本质上是个纯爱战士,但有时因为剧情需要也会写牛头人←或许这本身就是一种牛头人。
这天之后,宋局专门开了个整风会,“有些同志实在过分,不点名了,上班时间要注意影响!”
所以老王为啥要跟着躲警察,大概真是坏事做多了心虚吧。
暗示
被击打的肘部很快积起淤血,但幸好伤势不算严重。
发现江河清明显有留手之后,王久武嘁了一声,用冷水冲洗手肘权当冰敷了事。放下袖子,他重新将邀请函放回衣兜,一边思考该怎么将它交给警方、一边抬脚走出洗手间,晃神的工夫,眼前藏蓝光影一闪,他险些与进门的贯山屏撞个满怀。
“王顾问,你怎么去了这么久?”
视线接着落上青年这条僵垂的手臂,检察官眉头蹙起,“你的手臂为何有受伤的迹象?出什么事了?”
基金会顾问随口就扯出个无法证伪的谎话,“胳膊肘不小心磕到了洗手台石沿,不打紧。”
但这个解释并未让贯山屏放下心,“还是头晕?”
“已经好多了,不好意思,让您等我这么久。”
王久武下意识想露出微笑,对方眼里话里毫不掩饰的关切令他心底涌过一股暖流。
但在凝眸看向男人的一瞬,青年嘴角弧度僵住。
一星赤色,刺痛了他的眼睛。
浅浅的红色覆盖住一痕的白,仿若一瓣淡梅落在初雪;于检察官唇边的白皙肌肤之上,一抹血渍隐隐约约,却好似美玉生了瘢痕瑕疵,如此显眼无比。
这会是谁的血?
颈侧齿伤鼓鼓胀痛,青年不受控制地盯着那星血痕。
许久,他的目光才愣愣掠过两瓣薄唇与英挺鼻梁,向上看进检察官墨黑的双眼。
“贯检。”
微笑变得僵硬,王久武张了张嘴,终是问出了一句,“您刚才,一直在门口等我吗?”
——某种意义上讲,这甚至已不算是个问题。
因为答案显而易见。方才他与江河清的对峙绝对称不上悄无声息,如果贯山屏就在门口,怎么可能不进来查看究竟。
但他还是希望这个男人能回一句“是的”……哪怕只听到一句“是的”,他也能有理由说服自己就此被这漂亮五官麻痹,不必再细思深想下去。
偏在此刻,贯山屏微微别开了脸。
“没有。”
基金会顾问耳尖一动。他真是没想到这人会承认得如此痛快,甚至没有一丝遮掩辩解的意思。
“那您——”
“抱歉。”贯山屏紧跟着说道。
似乎是将王久武沉默的注视误以为是某种不满与责备,检察官忽然道歉,言辞诚恳而拘谨,竟隐隐透出几分小心翼翼:
“我答应过一直守在外面等你出来,却没有做到……是我不对,保证下不为例。”
“您——您跟我用不着这样。”
尽管眸中并无笑意,褐眼的青年还是扯了下唇角,宽抚他道,“我猜您一定是临时遇到了什么急事,对吗?”
贯山屏虽轻轻摇头表示并无要事,说的却是,“你刚进洗手间,林队就把我硬拽进了四队办公室。”
“林队……林深?”
没料到还牵扯有这号人物,王久武先是一愣,接着猛然记起专案组会后林深在会议室门口偷听的情形,一瞬警惕,“林队他?”
他做了个口型,无声追问,“案子?”
“我没透露任何有关‘冬节系列案’的情况。不过,林队也并没有打听案子的意思。”
同样在那天目睹了偷听者身上深色的制服与被日光拉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