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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兴起来,对含蕊说道:“你看,少爷都同意了。这定海县这么小,用不了几天我就能帮你找到他!”
围观的人群早已散去,谢季柏决定先去县衙找他那位传说中的五叔,然而等众人到了县衙,门房老头却告知众人县太爷不在。问他去向,那门房想了想,答:“也许在海边,也许在酒坊,也许在赌场,这个不一定的。”
又问他县太爷何时会归,门房笑道:“这更不好说了,也许晚上就归,也许一两天,也许十天半个个月。”
谢季柏同谢季朝面面相觑,此等奇葩,当真少见。
再看这座县衙,当真可称得上定海县内最寒酸的建筑。门柱上的红漆早已掉光,大门上坑坑洼洼,鸣冤鼓上破了一个口,早已敲不响,若不是顶上那块摇摇欲坠的牌子上写了县衙两个大字,谁又能想到这里是县衙。
衙门里没有县太爷坐堂,也没有师爷,没有捕快,只有一个年纪老迈的门房。
冷风吹过,路上行人裹紧身上的衣裳匆匆走过,连一个眼神都吝惜留下。
门房见这群人气度不凡,一时好奇问他们和县太爷是什么关系。
谢季柏沉默半晌,才道:“一时好奇,路过问问而已。”他实在是羞于承认自己是县太爷的大侄子!
找不到人,谢季柏只好带着众人先回客栈。
定海是个偏远的小县城,这里远离京师,属于朝廷视线之外,又因为穷,朝廷甚至许多年没向当地征过税,基本就是个三不管地区。谢兴言也不是一开始就在这里当县令的。县令三年一届,谢兴言先后在云州,台州等偏远地区当过县令,后来调到定海,就一直留在了当地。无他,只因这里除了他,谁都不愿意来。
俗话说穷山恶水出刁民,定海这里不但出刁民,还出海贼,以及许多来此避祸的亡命之徒。放眼整个朝廷,只有谢兴言不吵不闹,肯呆在这里吃苦。吏部官员大喜,此等舍己为人之士,该当重用!就你了,呆那儿吧,朝廷给你批个专属!
于是这一呆,就呆了快十年。除了每年发放官员饷银的时候,他几乎被众人遗忘。
谢季柏坐在客房的椅子上,有些头疼地揉揉眉头。他离家前,父亲交代他务必劝说五叔谢兴言回家,只要谢兴言同意,谢家就能将他调回京师,毕竟得罪皇帝那都是十几年前的事了,老皇帝如今只怕早忘了那档子事。
然而听当地百姓所言,他这位五叔,似乎不太容易沟通,何况这种不着调的性子,让他回京师,也未必是什么好事。
杜月儿走到谢季柏身后,伏在他耳边问道:“少爷有心事?”
谢季柏伸手将她搂到身前,抱到腿上,“在想我那个五叔。”
杜月儿伸出手替他揉着眉头,谢季柏闭上眼任她按摩,杜月儿替他按完眉心,又抓住他冰凉的手揉搓,等谢季柏的手捂热了,杜月儿才道:“少爷,月儿看书上说,凡阴阳气不相顺接;便为厥。厥者;手足逆冷者是也。”
谢季柏睁开眼,面带疑惑看着杜月儿,只见她睁着一双诚挚的大眼睛,正儿八经地问道:“少爷可需月儿替您调和阴阳之气?”
“”
谢季柏沉默片刻,马上道:“月儿有心了。治病宜早不宜迟,我们即刻开始吧。”
说完抱起她到床上,刚放下帐子便迫不及待的伸手去脱杜月儿衣服。
半盏茶后
“怎么又是我在下面!”谢季柏愤而捶床。
“因为月儿要服侍少爷啊!”杜月儿俯身送上一个香吻。
“不行,你给下来!嗯说了不要碰那里”谢季柏瞬间绷直了身子。
“少爷不要口是心非啦,明明最喜欢月儿碰你那里。”杜月儿故意加重手中力道。
又过了许久。
“你好了吧,现在换我来!”谢季柏迫不及待想翻身做主。
“不行,我还要。你再等等。”杜月儿轻轻一推,再次将他压在床上。
“每次都是等等,到底等等是什么时候?”谢季柏无奈问道。
“就是等等么。”杜月儿随口敷衍。
“骗子!我再也不相信你了!”谢季柏再次愤而捶床。
海风轻轻,海浪声声,弥漫在海上的银白霜雾慢慢消散,不知不觉东方已经发白。
一道红霞至水天相接的地方出现。
“少爷,快看,太阳要出来了!”杜月儿忙推推谢季柏。
谢季柏揉揉眼睛,漫不经心地看着那渐渐升起来太阳。昨晚折腾到很晚,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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