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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王朝她点头,正要说话,却听一旁秦王道:“柏将军留步。”说罢他竟起身朝这边走了过来,那柏青脸上惊慌一闪而过,转头朝月重锦看上一眼,这才略为收敛了紧张神色。
只见秦王走至她面前,毫无避讳地对着她的脸看了片刻,忽然笑道:“本王听闻了柏将军的许多事迹,甚为钦佩,一直盼望能够一见,今日得见,更没想到柏将军竟是帼国英雄,本王向来求贤若渴,今日如此大才就在眼前,本王确是起了仰慕之心,只是,不知柏将军可否以真面目示人?”
此言一出,在座众人的目光全部汇聚到了柏青的脸上,只看得她脸上红了又白“哪来什么真面目,我又没有易容。”
秦殊淡淡一笑,却是摇头:“将军的大名,本王知晓已久,如此大才,自然也值得本王费点心思,因此在半年之前,本王就已得了将军的画像。可是今日一见,却没想到,并不相同。不知是本王的画像出了问题还是柏将军做了些小小变动?”
柏青脸色一变,目光转向月重锦,后者正要说话,那秦殊一挥手,却是朗声道:“拿上来。”众人回头,便见两个太监抬着一幅巨大的卷轴自屏后而出。
033 月后
那是一幅深蓝水缎画卷,轴身漆黑,看那两个太监吁吁直喘的样子,便知此画厚重非常。离殊神色淡淡,目光在众人身上一扫,特意停留在纪王身上,看的后者莫明其妙,他却微微一笑:“展开。”
身后立刻有两人抬着一座极高地铜架上前,放在场地中央,这青铜架顶端分叉,下座一个园形底盘,稳当当地立在地上,那两个太监立刻一边一个将捧着画卷的太监托起,四人使力,终于将画卷挂于铜架上,两个上方的太监各执卷轴一角,缓缓放下。随即,一幕极大地美人图,顿现眼前。
画中一位紫衫女子,正立于山颠上悠然远望,容貌倾绝,气质高贵,她带着笑意,神情却在似笑非笑之间,烟眸之中,柔情似水。
月重锦与柏青回头对望,心中都有震动,事态发展,果然与白韶卿所料一样。
四下里顿时一片抽气声,其中尤为纪王最甚,他巍颠颠地手指巨画,一脸又惊又喜开口道:“这……”
哪料另一个声音也同时想起,“嘭”地一声巨响,顿时盖住了他的声音,所有人回过神来的皆转头望去,却见月国将领中,一个方脸大汉脸孔涨红地一步跨出坐席,他的位置上,矮几已然翻倒,酒盅酒壶倒了一地,酒水四溅,一片狼藉。
只见他怒气冲冲地走到画前,声若洪钟“这……这成何体统!”
众人皆是一愣间,他已经嚷嚷开来:“敢问秦王,你私藏本国皇后画像,又将它如此示于人前,这般的轻辱我王,是何用意?这就是秦国的待客之道么?”
场上一静,顿时惊声四起,就连秦殊的脸色都骤然一变。
“皇后!”
那大汉气呼呼地道:“正是,此画像上的女子正是本国国母,皇后千岁,你们还愣着做什么,还不立刻将画取下!”
那些太监自然不会听他指令,众目都望向离殊,却见他微眯了眼睛,转向月重锦“倒不知月王何时立后?”这句话他说的极慢,可谓一字一顿,一直柔声慢语的他,此时竟是隐隐咬牙切齿。
月重锦坦然接受他逼人视线,伸手一抬,制止了一旁的那个大汉:“这其中定有什么误会,陶将军稍安勿燥。”那大汉听他这么说,便只怒视秦殊,倒是不再多话了。
月重锦这才回看秦殊,云淡风轻地拱了拱手道:“本王确是已然大婚,只是未有通及四国,一来向山之行迫在眉睫,不够时间邀请众君观礼。二来皇后不喜张扬,更以先母为榜样,是个不慕奢华的人,因此婚宴一切从简。本王在这里,向众君讨个饶,将来有机会,再补这杯喜酒。”一时余人都是拱手还礼。
而秦殊紧紧盯着他,他的手指握紧,袖袍微微颤个不停。好你个白韶卿,不但看透此行用意,更是防到了数步之外。
以纪王为指,他便会以讨要当初纪国献妃之名,堂而皇之地向月重锦要还此女。就算她不亲来也是无妨,这半园地围屏上,绸缎遮掩下的,全是她的画像,全是。他只需纪王指出,便可立刻将这些画示于人前,从此以后,她的身份就此定死,天涯海角,她都永远只能是他的囊中之物。
却没想……
月重锦神色淡然:“秦王的这位画师,怕是得了个假讯弄错了人,错不在此,追究无益,秦王你看,是否能将此画取下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