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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御空之术,生存之几率少之不能。想必此时早已摔的肝胆俱裂,死的干净。你又何必多生是非,他再与你有缘,也不过是一个不足挂齿的小人物,又何必记在心上呢?”
风冷樵脸色一变,嘴唇蠕动,刚欲开口辩解,却有被那慈祥老者递过一个眼神而中止打断。此老者微微一笑,抚着那几近全白的鬓发,为这有些僵持尴尬的场面打起圆场。“我们修真之人讲究机缘因果。而风师侄素来为人和善,这也也是我们这些做长辈喜欢其的原因之一。那土狗既然与其有缘,让风师侄为其拾骨掩埋,多少也是了解这段因果机缘。大是好事。至于那双修之事,我看等到他回去之后,也是为时不晚的。你看呢,老太婆。”
老者这番温温而言,说的再是明白简单之极。妇者刚才心里只是一时斗气,岂有不明白的道理。脸色为之舒展,语气也缓和不少。“你这老头子,若不是当初在选徒大会上慢了一步,这么好的徒弟又岂能被他人抢去。现如今变成别人的宝贝,还是这般舍不得,处处都为其袒护。”想到当年之糊涂事,老妪不禁又是嗟叹万分。
话说到此处,再不必多说。个人心里自然有着一番明细账。两老者见风冷樵执意所行,也不再多加劝阻,惜惜告别几句,带着长者慈爱祥和的笑容,再次将那纸鹤从袖中抖出,心神一动,幻化为周体淡黄的仙鹤。缓缓摆手,踏鹤离去。
临行前,妇者也是再三叮嘱,这次虽然未能得宝,但也与那苗山老怪结下了不小的梁子,只怕为日后埋下了祸端。此人心胸狭窄歹毒,需要多加提防。风冷樵听在耳里,也是大以为然,暗暗点头称是。
送别这二人,风冷樵深望那幽幽深谷,默然摇头,为土狗的命运黯然失魂担心。唉唉叹声,看着那已经再次进入休眠状态的藤木,也不知什么年月再次开花结果。右手一拍腰间的宝囊,祭出一只玉蝴蝶,轻踏而上,沿着悬崖边缘消失在崖间云霭之中。
在风冷樵还在为土狗黯然忧伤之时,土狗此时也四肢大仰地躺在谷底,摔的七荤八素,浑身骨架仿佛散了架一般,稍微一动,便痛的龇牙啮嘴,动弹不得,只得无奈的保持原状静躺原地不动,双眼闭合,暗暗调动内息,检查受伤情况。
也该着土狗命大,一路直坠下来,勉强用尾巴控制方向,擦着山崖边缘坠落,得以崖间依附生长的不少横腰山松帮助,一路撞断不知多少松木根枝,缓冲降慢了下降的速度,最后落在地面之前更是掉在一块郁郁葱葱的茂密树林中,虽然浑身上下遍体鳞伤,但好歹也算是捡了条性命回来,可谓福大命大,命不该绝。
土狗用仅存的神识来回扫描身体上下,发现自己除了几处较大的皮肤创伤之外,但也没有伤到筋骨,不由暗暗吐了一口气,宽心不少。刚想抓住旁边的一根枯树枝站立起来,而这又再次牵动了伤口,不禁让其倒吸冷气,眉头大皱,老老实实地等待救援。
土狗想起自己下落之时,那颗红色丹珠也随着自己一同坠落下来,当时速度太快,半空中一路跌跌撞撞,忙的手忙脚乱。一次想把那丹珠抓到手中都未得逞,而自己在落地之前,丹珠也刚好临近自己口边,四肢虽然没有了知觉,但凭着本能,当时自己毫不犹豫地便一口将其含在口中,而后重重落在地上,丧失了知觉,之后的事情就再也回忆不起来了。
这下醒过来,身体虽然不能动弹,但脑子里第一想到就是这丹珠的下落。左右艰难的瞥视,怎么也看不见那丹珠的下落。莫不是自己刚才昏迷之中,竟将这丹珠吞下肚里?一想到那嗜血如命的丹珠,土狗不禁有些后怕,连忙聚集法力扫视体内。
躺在地上已经有些时间,虽然法力尚发挥不到三成,但这内视的心法还是能够使出的。刚才土狗只顾着检查身体,倒也没有注意丹腹内部,这幅细心一查,不禁让其大吃一惊,原本清虚透彻的丹田之处,不知道什么时候竟然混进了一团红色之物,驱之不走,挥之不动,岿然盘附在丹田附近,死活就是不动,隐隐好像安下家的样子,一副泰然长居的状态。
土狗冷汗顿时唰一下冒了出来。心里还以为中了丹珠之毒,命不久远而已。刚刚还有些感觉侥幸的心情一下又跌到了谷底。想动也动不了,想喊也是喊不出来,左右试探无所反应之下,干脆放任不管,由他去吧。
自己能活到现在,已然属于侥幸。还能在多期望什么呢?徒弟们连个影子也看不见,自己掉在这里,四处都是足有半人多高的茂密灌木,想必也是多年没有人经过与此,能死能活都是天数所定,只是可惜自己还未成家,养出一群狗子狗孙就这样一命呜呼,未免有些太可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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