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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乎全身都在发热,林亦霖无力的摇着头,音调软软的说:“……嗯……不行了……不要……不要摸那里……”
喜欢和心动满满的已经溢了出来,陈路并不停止手上的动作,故意带点坏的笑,在他雪白的脖颈上落下瑰色的吻痕,声音被暧昧染上了低沉:“那你要我摸哪里?”
林亦霖忍不住颤抖的拉着陈路的手腕,把他带向自己纤细的后腰,细着小声音说:“我想让你舒服……可是我不会那些……你……”
话说得有些大胆,可是他已经水水的眸子半睁着黑白分明,无声的流露出几个字:我不好意思。
陈路的理智和忍耐差点被他诱惑的崩溃,他喘息着揉捏起小林子窄而翘的臀瓣,继续很玩味的逗他:“小老婆,让我舒服你要放的再往下点儿才对。”
林亦霖已经不知道要怎么直视他那张性感的脸庞,索性忽的闭上眼睛把自己藏在他的怀里,跟蚊子似的哼道:“……嗯……进来吧……”
坚挺的欲望一点点没入他紧置的身体,陈路舍不得弄痛了他,只能在迷乱的亲吻中释放着自己的悸动,他那号称完美的声音透着旁人无从得知的暗哑,在林亦霖的耳边温柔而清甜的说道:“小傻瓜,你不是让我舒服,你是让我疯狂。”
时光就在这时停驻在了他们的指尖,在情人的世界里只有彼此,别无旁骛。
我们忘却自我,交换一切。
当事实无法从口中道出时,至少我们的身体如此诚实。
难以言语的酸疼和胀满让林亦霖连腰都软了下去,只能把陈路的手臂当作支撑,让身子随着他折磨人的无止无休的律动轻轻地扭着,不需要暴风骤雨似的撞击,不需要刺激感官的技巧,只是这样就已经让自己透支,头脑一片空白不知身在何处。
被挑逗出来的泪水终于在早已湿润的眼角滴落,让被汗水粘在雪色面颊上的黑发更加亮泽,林亦霖轻启着因微肿而艳丽的薄唇,看着陈路的眼睛里是掩饰不住的依赖,崇拜还有……
眷恋的吻掉他的眼泪,陈路在他的心水的脸上隐隐约约的看到了那个字。
一个两人都没有说出口的字。
迷恋到已经不只是想要占有的心情他也懂吗?
陈路多么想把他稚嫩而妩媚的小爱人永远都随身携带。
林亦霖说的对,世界上不仅只有语言这一种东西的。
还有牺牲,还有守候,还有等待。
我许诺我愿意。
我就什么都愿意。
帕斯卡尔?吉纳尔Pascal Quignard(1948~)
1948年出生于Verneuil…sur…Avre,先后执教于万尚大学和高等社会科学实验学校。曾同弗朗瓦?密特朗创立凡尔塞巴洛克戏剧学院。供职伽利玛出版社读书会并于1990年被题名为秘书长。从1994年起成为专职作家,先后有《解读音乐》等20于本论述性作品问世。还著有多部小说如:《乌腾堡沙龙》、《游荡的影子》、《秘密生活》等,其作品寓故事性和严肃思索于一体。
从目光中,我们就能辨认出那些相爱的人。
——帕斯卡尔?吉纳尔《秘密生活》
细碎的声音赶走了林亦霖原本就不安的睡眠,他费力睁眼,才想起自己身在何处。
漂亮的房间,宽大的床铺,空气里似乎还留有昨天的暧昧气息。
一切都如同梦境。
陈路刚洗好澡,正轻手轻脚的穿衣服,察觉到动静带点歉意地侧头:“吵醒你了?”
“……没有。”林亦霖又疲倦的闭目,抱着身边的枕头试图再次睡去。
亲爱老婆干净的素脸,和露出雪白被褥的纤瘦臂膀,都让陈路觉得温馨,他满有兴致的趴到床边欣赏小林子的睡颜,卧室虽然被窗帘隔得阴暗,蓝色的深邃眼眸却流露出了清晨的第一缕阳光。
“你总盯着我干吗?”林亦霖眯着眼睛不满的嘟囔。
相比他的疲倦,陈路反而特别神情气爽,他挂上帅气而和熙的微笑,轻轻地说:“早安,真想每天都这么和你说一次。”
还带着睡意,林亦霖摸索着找到他的手,贴在脸边问道:“你要出去了?”
“嗯……要录一个公益广告,可能还有个赈灾义演吧。”陈路有点发愁,他都不敢作保证自己会多晚回来了。
很不舍得蹭了蹭他的手,林亦霖慵懒的笑出来:“忽然又不想让你走了……”
陈路俯身亲了亲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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