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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沉重声音道:“可是后来喷毒汁之时他总该降下了吧?”
那沙哑声音道:“毒汁太黑,加之里面又暗,我看不清楚!”
文玉旬听那声音是从墙壁发出,可是四周墙壁坚如铜铁,声音又怎么能透的出来呢?
他沉思有顷,只听那沉重声音又道:“里面没有声音了!”
那沙哑声音道:“试试看吧!”
就在这时,只听“璞璞”数声,接着只见火光连闪,厅中登时为之大亮!
文玉旬这时已经看清,原来四面墙壁都有小孔,那些火把便是从小孔之中拋出,心想这座大厅真是建筑的巧夺天功,墙壁上面另有小孔,缝合之时却无一点破绽,这姓吴的心机之深,又在那赵的之上了。
忖念之际,只听那沉重声音又道:“嘿嘿,地下果然没有人!”
那沙哑声音道:“那他一定躲在上面了!”
那沉重声音齐道:“老子也有办法!”
说过之后,半响都没有声息。
文玉旬不由大感奇怪,暗付不知他们又要施什么手脚了?
要知他久贴墙壁,虚空悬挂,身虽不累,但也大感不是味道,游目四顾,蓦觉一阵轧轧之声响起,他所附身的石壁竟然剧烈摇幌起来。
文玉旬大惊,朝后边望,只见后边是一大空穴,深不见底,想必是一个更厉害的所在。
文玉旬不敢把身子再降落厅中,满身满布真气,蓦地墙板一陷,文玉旬已斜飞而出。
就在这时,只听十数声大喝响起,头上劲风疾罩,似是有千钧重力从四面八方向他攻至。
这些人似乎早料到文玉旬会走上这一步,因为文玉旬身子悬空,他们毫不顾虑的出手,掌掌都是攻向要害。
文玉旬咬咬牙,身子毕直下墬,他以罡气护身,那些人也伤不了他,但他要凌空还手也十分困难。
文玉旬眼前一阵漆黑,只觉头上疾风已过,下面黑漆漆的伸手不见五指,好久一会,他身子已着地。
他暗加戒备,可是下面竟没有一点动静。
他轻轻向前移动两步,只觉充鼻一股霉味,显见这个地方很久没有人来过了。
“石牢!石牢!”文玉旬轻呼着其实这不用猜也知是石牢,因为四周墙壁常年埋在地下,墙上有股冰寒之气发出,文玉旬甫一触及,便知是什么所在了。
他冷然一笑,拔出背上虎魄剑一晃,光亮乍闪,果然是一座石牢,只是石墙上面长满了青苔,显见此地久已没有人来过!
文玉旬既然弄清了自己所在,毫不考虑向墙边走去!
忽然,他想起了一件事,便又将身子停了下来。
他心想例若上官琼和欧阳铿也中计被擒,理应也陷身此地,是以连忙运起神功一听,却连什么也没听到。
他喃喃的道:“石墙太厚,我自然连什么也听不到了!”
一想到上官琼和欧阳铿,他只觉心血沸涌,暗忖那姓吴的要找我报仇可以,但他万万不该把这两个无辜之人用奸计擒来作饵,我若走的出去,非把他分成八大块不可。
他走到墙壁边上,找到一处细缝,力贯剑刃,一阵“滋滋”之声响起,那整块墙已被剑刃划松,文玉旬握好宝剑手掌摇摇轻推,但听“轰”的一声,那块墙壁已整块倒了下去。
文玉旬一闪而入,却见又是一间石牢。
他在下面时久,此刻已能见物,目光一扫,却没有发现上官琼和欧阳铿的踪迹,不由心中大感奇怪!
他想难道这里有很多问石牢不成?
若照眼前这种情形看来,可能性的确很大,文玉旬知道,自己一直往前走并不是难事,只怕走错方向,到时要找上官琼和欧阳铿就十分困难了。
他定下身子,先测度了一下方向,他对建筑之学虽然十分外行,可是依照眼下情形判断,他下一步似该偏西才对。
文玉旬心念一动,当下毫不考虑向右边走去!
他再度拔剑去划石壁,石壁划松又用手掌震倒,这一次果然没有错,当他跨步而入之际,一声惊呼已传入耳际只听欧阳铿惊叫道:“呀!果是文大哥来了!”
文玉旬听出是欧阳铿的声音,不由大喜过望,星目一闪,只见一条白色影子当壁而立,但却把头垂得低低的。
文玉旬惊异的道:“原来上官琼贤弟也在这里,我放心了!”
他明知上官琼已恢复了女装,但“贤弟”已叫惯了口,一时却改不过来!
欧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