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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双魔掌用力且准确地将她放倒在床上,重量旋即欺上身。她问哼一声,来不及喊叫,唇已经被封住。
粗重的气息在耳边响起,那张贴上她的唇先是掠夺似地辗吻,渐渐地转为柔情万缕,慢慢勾引出她潜藏的热情。
她真甜,甜到让人无法离开,入口即化的温存,哪个男人能舍弃。
在韦天允宽广的臂膀下,施馒舒柔若无骨的身躯,只能紧紧地攀附着坚实的他,免溺于无边无际的欲海中。
他的原意是出于惩罚,谁教这女人要挑战他稀少的耐心,但一接触到她,一切都变了,感官的意念拿到主控权,接管该有的思考。
恋恋不舍地结束这个吻,手由她纤细的颈项移转到曲线优美的背脊,而后是细致的面颊,她主动地将脸转向他的手掌。
当他的唇在上她的唇时,狂浪的感觉立刻席卷全身,感受到她不自觉的颤抖与反应时,他在心中笑了。
褪下了衣裳,久未滋润的身躯裸露,嘤嘤低吟的声浪,在黑夜中是种强大的刺激,特别是针对雄性的感官。
明明在女人堆中打转多年,明明早该认清女人的手段,但他仍旧是个傻瓜呵。天底下的女人都是同一个样子,虽然嘴巴上说着拒绝的言词,但行为上仍在表现出需求……
不,这样的形容对施馒舒是种侮辱,因为她的拒绝是如此明白,几乎到令全天下男人气馁的地步。她的眼神总是清澄如天空,言词坦率,理智上她非常清楚自己并不要他,却又无法抵抗两个人之间,或者说是男人与女人之间最难测的诱惑。
像初尝禁果的夏娃,施馒舒心底怕极了,却又无法抗拒他的吻,那像醇酒般醉人的滋味,使她飘飘欲仙。
当他将她纳入怀中时,他的情欲奔放而出,她柔嫩的身子像蛇般,在他的怀中寻求最热情的呵护。她的两只小手由他胸前向上攀住他的脖子,伸进他的头发中。她的舌学着他,不顾一切地回吻着。
她要他,热切的程度和他并无二致,他不会弄错。
她的身体自有主张,在最后的关头,展开如花的姿态,任由他平顺地进人她的身体内,在没有任何的阻碍下,以他的唇、他的手、仔细地爱抚着,感觉他每一寸肌肤,在热力下化为液体。
多久未曾尝过的热情,或者该说是她生平头一遭,让自己的理性全数消失,只剩下热切的情欲,左右着自己。
天已经渐渐亮了,透着晨光,无眠的韦天允半裸着身子,静静地欣赏着仍在睡梦中的施馒舒。
他的身子仍是紧绷的,还想跟她再做一次爱,再次缠绵到天荒地老,但此刻不行,因为她累坏了。
事实摆在眼前,她极度需要休息,极度需要睡眠,耐性并非他拥有的优点,但此刻,却自然地层现。
床上的睡美人,沉重的呼吸自鼻端传出,他伸手排开散落在她脸上的发,睡梦中,她的表情柔和放松,呈现出全然的信任,与她在激情中并无二致。很奇特的经验,他忘不了她潜藏已久的热情,忘不了她难得的性感风情,忘不了她表现出的冷艳放荡。
当然,那并非全然因为他的缘故,不,或许说,他引发出她隐埋许久的热火,才有此结果。
只是,她曾经为了何敬纯而热情过吗?
恼人的问题在心头盘旋,韦天允明知道这是个无聊的想法,却又无法计灭。从施馒舒显得相当笨拙的回应中,他该庆幸自己开发了一块肥沃丰硕的处女地,让原本没有期望的耕耘者,有出乎预期的收获,能够尽情享有耕耘后的丰收,甚至夸口称证,但……
多想无益,算了吧,连自己都厘不清头绪时,暂且放下吧。
打个哈欠,他倒卧在她旁边,补眠去。
第五章
第二天,在韦天允的安排下,施馒舒人住洛杉矾昂贵且隐密的私人医院中,进行身体的诊察与调理。无论是否接受人工受孕,母体的健康才是未来孩子生长期间最佳的保障。
医生与护士专业的态度和亲切的服务,让施馒舒庆幸,或许来美国是个最完美的抉择,除了要与虎谋皮外……而那只虎幸好已经离开了,否则她难保自己不会抓狂。
偶尔回想起那个绮纷的夜晚,她的脸颊会不由自主地发出红晕。但她总是立刻拍着双腮,命令自己绝不能去想。
那是个错误,毫无疑问的,她过去无心间犯了错,现在和未来,自然得小心谨慎。
“美丽的小姐,今天还好吗?”她的主治医生是位棕发碧眼的帅哥史帝夫,每天早晨都会拿着病历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