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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散去。尤珠珠转头对梁晋说：“鸟群应该处理好了吧？”梁晋又打了个电话，然后点头，“已经处理好了。”尤珠珠笑道：“那我们进驾驶舱去。”进了驾驶舱，尤珠珠又亲自检查了一遍仪表，代表团开始登机。片刻后，乘务长来汇报：“代表团的所有人登机完毕。”尤珠珠看向梁晋，“执行检查单。”梁晋点头。两个人，一人问，一人答。二副位置坐着首先轮到的明玉。此刻，她只能坐在后面听。“电源主开关？”“开。”“起落架杆？”“检查放下。”“襟翼？”“收回。”“安全灯？”“开。”“应答机？”“待命。”……尤珠珠：“申请放行。”梁晋向塔台申请。得到放行许可，尤珠珠又对梁晋说：“联系地勤，推出停机位。”……最后，飞机安全起飞。经过十二个小时的长途飞行，参加g国国际会议的代表团专机在目的地机场平稳降落。“下一次漂亮着陆后就是我们去苏格兰的时候了。”尤珠珠一边解安全带一边笑着对梁晋说。“我妈已经打电话来了。”梁晋的手机在响，他低头看屏幕，笑道，然后接起来。尤珠珠在一边听。“会准时来给您贺寿的。”“她跟我一起。”“爷爷也到苏格兰了？”尤珠珠想起梁晋要用十八种语言跟他爷爷说话。等梁晋挂完电话，她眨了下眼睛，“还是有点怕怕的。”“怕什么？”“你的家人。”“你也有怕的时候？”“对啊，我怕很多东西，怕很多人。”……专机将在四天后返航。但在 尤珠珠扫了众人一眼，一个名字一个名字地念：“梁晋、宋承霖、李初一、陆飞、秦瀚、赵勋、孙一凡。”她没有停顿，一口气念了七个人的名字，而她选的全是男士。宋承霖还挺了挺胸，仿佛很自豪。尤珠珠的目光落在明玉身上，又移开，看向其他男士。“我要去！”明玉见尤珠珠的视线从她身上移开，她主动说道。所有人都看向尤珠珠。尤珠珠转眼看着明玉，问：“你确定？”“当然！”尤珠珠说：“要去就必须服从调配！”明玉想了一下，说：“我知道。”尤珠珠点头，念：“明玉。”然后说：“点到名的都留下来，其他人可以散开了。”“我也要去！”是罗灿灿的声音。尤珠珠看向罗灿灿，说：“人数够了。”“珠……”罗灿灿刚喊了一个字，尤珠珠就用眼神制止了。其他机组人员议论着陆陆续续散去，罗灿灿也只好走开。“接下来我分配一下工作。”尤珠珠对留下来的几个人说。大家都认真地听。“梁晋为一副，宋承霖为二副。李初一、陆飞、秦瀚、赵勋、孙一凡、明玉负责上下飞机秩序，等接到人后，孙一凡和明玉负责食物和水；李初一、陆飞、秦瀚、赵勋负责客舱安全和秩序。”尤珠珠说完，道：“现在，大家立刻登机启程。”明玉蹙眉，这一趟她完全就是服务人员，连驾驶舱都没有机会进。然而，事情有轻重缓急，她只好这样了。一行人上了飞机。尤珠珠和梁晋、宋承霖进了驾驶舱，其他人留在客舱。“梁机长，我们又得飞了。”进驾驶舱后，尤珠珠回头对梁晋说。说完就朝驾驶座走。梁晋握住她的手臂，说：“我先来，你坐副驾去。”“我是机长，你是副驾。”尤珠珠说。梁晋点头，“是。但我来起飞，你坐一边监控仪表。”“哪有副驾先起飞的？”尤珠珠说。“不要小瞧我这个副驾。特殊情况特殊处理。”尤珠珠笑，她当然不敢小瞧他。他的飞行能力不在她之下。她知道他是想让她不那么辛苦。她没有坚持，让梁晋在驾驶位上坐下，她配合他起飞。从g国飞往h国，只要两个小时。飞机很快到了h国的机场上空。机场因地震受到了一些破坏，好在机场信标还在，导航也正常，虽然跑道短了不少，但难不倒梁晋。梁晋说他飞起飞，但短短的两个小时，他没有跟尤珠珠换位置，而是连降落也是他在操作。他在比平时短近一半的跑道上着陆，然后稳稳停下。机场周围很多地方都被地震破坏了，房屋倒塌，一片狼藉。机场还能供一两架飞机起落倒是奇迹。当然，在尤珠珠他们到达之前，机场是关闭了的。飞机一到，被困的中国游客便蜂拥进～入机场。明玉和李初一他们下了飞机，维护秩序，让他们排队一个一个地上飞机。五百七十个人，刚刚一半人上了飞机，地面就摇晃了一下，传来“啊”的尖叫声。“快点上！赶紧点！”明玉催促。梁晋感觉到晃动，跟尤珠珠说了一声，走出去帮忙。“还有这么多人……”梁晋一到舱门边，看到还没登机的人群就皱了眉。他下去和明玉、李初一他们一起维护秩序。因为还有人在挤。“速度快点！”梁晋对人群喊。地面又晃了一下。梁晋和李初一他们催促，“快点！快点！”机场上裂缝了，机场方面通告关闭机场。驾驶舱里的尤珠珠和塔台协调，请求再给两分的时间。塔台好不容易同意。尤珠珠立即转头对宋承霖说：“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