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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住春情如火,粉颈低垂,耳鬓厮磨起来,直到魏承志中了毒梭,羹尧赶来,由中凤替下,一个小小娇躯简直煎熬得香魂欲化,渐入昏迷状态。这一段经过,两人虽然不肯全说,但中凤和羹尧全都从神态中十得八九,问罢之后,中凤除向翠娘极力慰劝之外,和羹尧一商量,早打下了一主意。一面由羹尧将实情婉转告诉鱼老,一面又由中凤暗中嘱吩小香,加意看护以免意外,这才作别回去。外面已是晨鸡动野、星河欲曙,两人索性不睡,却好孙三奶奶也因放心不下,已经将茶水点心备好送上,中凤一面擦脸用茶,一面笑道:“今夜之事也真险,如非你及时赶去,魏承志一中毒梭,我还真无法兼顾咧。”
羹尧忙道:“我之所以赶去,那是因为从沙老前辈那里回来,既未见鱼师姐回去,又不见了你,便料定已经出事,这才二次又出去查看,忽见远处火光大起,又夹着人声噪杂,心想也许你们已经和贼人又动上手,等赶去一看,你已将那贼妇制住,却没想到鱼师姐和魏贤弟全中了暗算咧。”
接着又道:“但不知鱼师姐对那位马兄之事到底如何,如今经过这一来,这事便更不好提咧。”
中凤忙将翠娘的事也说了,羹尧沉吟半晌道:“果然如此,那事情倒好办,索性丢开天雄,我们简直替她和魏贤弟作伐,昨晚之事不也就一床锦被全遮盖了吗?”
中凤摇头道:“你倒说得容易,我却不是这等看法,须知鱼师姐向来也是一个刚烈的性格,即使她对那魏师弟也有心许之意,经这一来,那便难说,何况还恐未必咧。”
羹尧不禁把头连摇道:“我知鱼师姐除她两位师尊而外,便只有和你最合得来,此事还须力加劝慰才好。”
说着又道:“那贼巢既经你杀伤多人,火势又那样大,势必惊动地面和该管衙门,还须仔细打听,那秦岭群贼虽不敢出面打这场官司,但如该管衙门逼得紧了,却难免供出鱼师姐和你来,却还须设法才好,你不妨稍为睡一会,我还须差人各方打听以免误事,只好暂时失陪咧。”
中凤一看天色忙道:“老太太向来是黎明即起,我哪里还能再睡,只索性大家再坐—会,吃点点心,换上衣服便得要去请安咧。”
说着又替羹尧取出衣服,给他换上,自己也把衣服换好,又各自用过点心,向各屋里转了一下,羹尧便住前面向诸侠陈明经过,并背着天雄将拒婚之事和周浔说了,一面派人出去打听,周再兴忙道:“不用打听,适才那西直门一带已经有人来报,昨夜火势虽然不小却只烧了三间房子,并未波及邻家,该管衙门虽也派人查勘,但因那宅主是八王府的一位包衣,又未累及邻舍,所以只略为训斥几句便算了,并未听说再有什么情节,也许群贼未敢声张亦未可知。”
周浔闻言,不由捋须沉吟半晌,又看了天雄一眼向羹尧道:“既有这等事,我们且到老回回那里去看一看再说。”
天雄见状,心料翠娘已知自己拒婚之事,并猜翠娘所以轻身涉险,也许由此而起不由难过异常,等随诸侠到了宅外,故意将脚步放慢了一扯羹尧低声道:“依你所言,大概我那世妹,已经知道我们所谈的话了。”
羹尧把头一点,天雄不语,那心下负疚愈甚,等到那小羊肉馆外,已是卯末辰初光景,店中不卖早市,尚未有吃客,众人再到后面住宅一看,出乎意料之外,首先入眼的便是翠娘,已经换好一身家常衣服,正由南屋走出来,一见众人含笑道:“诸位师伯叔想是已知昨夜的事了,如今幸喜侄女已经无恙,便魏师弟也将毒水拔尽了。”
说着又向天雄笑道:“世哥知道吗?那李元豹已教云师妹给宰了,也算替你报了那一镖之仇,去掉一个官而兼盗的无耻奴才。只可惜那孟三婆婆等人未能除却,林琼仙那贱妇云师妹始终又未肯杀他,未免是一个后患而已。”
众人不禁全觉奇怪,尤其是羹尧更暗暗惊奇,接着便听鱼老大笑道:“我早知道诸位该来咧,那边屋子里面现有两个养伤的病人,且请到我这房里来坐罢。”
说着便从房中走出,肃客入内,一面又笑道:“那老回回出去寻那老驼子了,诸位既来,可一个别走,少时我还有话说咧。”
众人闻言,连忙进了东间各自落座,略一寒喧之下,羹尧又将贼人并未声张,官方也未追究之事,对鱼老说明,鱼老却大笑道:“这个消息我早已知道,天才一亮老回回便教徒弟打听过了,那孟三婆婆等人,已将死的用油布打成行李运出城去,这回却真死了心回去咧。”
羹尧道:“老将军怎么知道得这详细,当真秦岭群贼已经走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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