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欢鳞片做装饰的?还是什么看起来像鳞片的花纹呢?靳佳玉不明所以,想拿下来再一窥究竟,却如同那万年青德育主任般悲剧,拿不下来。
这个坠子,真的,找不到接头。
被冠上忽视校规校纪的罪名他靳佳玉倒是不在乎,反正自己也不是什么好学生,债多不愁,虱子多不痒,无非就是在楼道里贴个批评通告。可是这玩意儿总不能一辈子不摘下来吧?那人到底耍的什么鬼把戏?
一筹莫展之时,靳佳玉忽然想起关阳斜街出口不远处有家玉器店,名叫‘和玉阁’,以前自己只是路过却没有进去过,或许他们卖这些东西的会比较了解,知道里面的机关?虽然自己不喜欢和人接触,可是遇上这事儿没办法啊,想想明天周六,就走一趟吧。正好还能顺道让老板帮忙鉴定一下玉坠是不是货真价实。
打定主意,靳佳玉离开镜子前,看着天色不早了,随便洗洗就睡下了。
他不知道,就在他闭上眼睛的一瞬间,玉坠隐约间发出了奇异的光芒,柔和,却很迷人。
墙(上)
明明是白天,和玉阁却拉上了厚厚的窗帘,大门也是关着的。
靳佳玉上前尝试着推门,却意外的一推即开。将信将疑的步入室内,身后的大门在无声地打开之后又悄悄地关闭。里面光线极暗,只有陈列柜里面的为了给商品增添效果的小灯发出诡异的光线。万籁寂静,或许玉石之间在相互低语。靳佳玉环顾四周,真是没想到石头居然也可以如此千姿百态令人着迷。不由得趴在展示柜上仔仔细细的观摩,竟在不知不觉间融入了这一片漆黑。
耳边渐渐传来低声的谈话,是略带颤抖的女声在描述着什么。靳佳玉循着声音慢慢走去,好奇心愈发强盛。无声的推开雕花木门,晕黄的灯光渲染着压抑的氛围,绕过一扇屏风,发现一男一女正隔着玻璃茶几对坐。
“啊!你是怎么进来的!我明明锁了门的!”那个女人看到靳佳玉后极力向后往沙发里缩,似乎那单人沙发真的能包裹住她那不算瘦的身体。
靳佳玉撇了撇嘴,看着女子头上漂浮着的凸着眼睛舌头耷拉下来的‘人’,心道:到底谁是鬼,我看你到像个十足的吊死鬼托生。
坐在阴影里,背对着他的男子站起来,道:“不用怕,小玉有这里的钥匙,他是开门进来的。”继而转过身:“小玉过来一起听听,这位女士好像遇到了麻烦。”
靳佳玉由于惊讶,半张着嘴好半天没说出来话,他,他不就是那晚自己救下来的人!他……他管自己叫小玉?他知道自己的名字?不过想想也是,那天他先醒的,或许翻过自己的书包也说不定。可是钥匙是怎么一回事?自己有什么钥匙?
见他迟迟不动,男子再次起身走到靳佳玉身旁拦住他肩膀,道:“先看看能不能帮上那位女士,别的以后再说好么?”
靳佳玉有些狐疑,却也听从了男子的安排,坐在了沙发上。只是把棒球帽压的很低,进而遮住眼睛不去看对面的吊死鬼。自己还没抽风到自虐的地步。
待女子的情绪稳定一些,她开始断断续续的讲述,之所以不连贯,似乎是因为那是一件极为可怕的事情,致使她一旦回忆起来,都会心惊胆颤。
“我家最近半夜的时候……屋子里总会有咔咔的声音……一开始以为是老鼠,就放了老鼠药。可是后来药没了……咔咔声却还在……”女子紧握着手里的热水杯,“还有,只要晚上一有那种声音,第二天地上就会有很多白灰……墙上还有被抓挠的痕迹……”
“那,你有没有观察过抓挠留下的痕迹是否要表达什么特殊的意思?”男子皱着眉头问道。
“那痕迹……就像用指甲一点点抠出来的……有深有浅……啊,不行,我不想再想了。它会追人的,我和老公睡在哪屋,哪屋的墙上就掉白灰……很多……满地都是……沈老板。你帮帮我……我要疯了……”女子恐惧的颤抖,带动杯子里的水都险些洒出来。
“这样吧。小玉,我们跟这位女士去他家里看看。”
“为什么我也要去看这种听起来很玄乎的事?要知道这只是我们第二次见面,事实上我甚至不知道你叫什么。”
男子狭长的凤眼微眯,盯着靳佳玉,薄唇轻启:“小玉,我叫沈汐丛,你真的不记得了?”
靳佳玉被他看得一时间声音卡在了喉咙,半晌才道:“好吧我去,看在你名字比我的还女气的份儿上。
……
三人一同出了和玉阁,东拐西拐的在胡同里越走越深。这一带的居民房大多年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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