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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会把它作为拒绝付钱的一个借口的话,那可不行,这事得问问清楚。”
“你觉得让他被判上几年合适呢?”刘勇开始和高总探讨起技术上的细节来。
高总想了一下。“这倒不重要,当然不能只判他个缓刑,那些管制、拘役啊什么的,也不行。至少要判他个三年以上吧。”他随意地说。
他的这句话让刘勇越来越看不懂他的目的了。照理说,提出要把人送进监狱这种要求的人,必然对这个他要设计陷害的对象恨之入骨,能够让他被判上八年徒刑,决不会只让他坐牢七年半,而这高总却完全没有表现出这样的意图,他似乎只是为了让这丁逸坐牢而坐牢。他究竟是什么动机呢?
这种反常的表现让刘勇百思不得其解,他甚至开始怀疑起高总的精神状态了。不会是一个神经病从家里偷了点钱到这里涮我玩吧?要他真是一个神经病,自己还有模有样地和他探讨了半天,这事要传出去,不把同行的嘴笑歪了才怪。
他又仔细打量了高总一眼。四十多岁,瘦高的个子,戴着一付平光的金丝眼镜,煞有介事,怎么看也不象是个精神病患者。
但现在时代不同了,人类进步了,说不定神经病们都隐藏得很深。刘勇告诫着自己,看起来老成持重的人,实际上却极有可能是一个如假包换的正版神经病。千万不要看走眼了,否则的话,我这一世英名可付诸流水了。
为了他的一世英名考虑,刘勇不得不想方设法确认这个高总的精神状态是否正常,所以他要把高总的动机给搞清楚。
“为什么?你为什么要让这个丁逸坐牢呢?为什么还要想法判他三年以上有期徒刑?”刘勇看着这高总,冷冷地问道。
和这人交流得越多,就越能看出他是否属于正常人,所以刘勇想多问他几个“为什么”。并且,刘勇确实也很好奇,这人如果不是神经病的话,他这种奇怪要求的背后,真正的目的到底是什么呢?
如果这时这高总忽然跳将起来,说一声:“不为什么,嘎嘎,因为我喜欢。嘎嘎嘎嘎。”那就可以断定,他是个正牌的神经病,那他刘大探长就不用再跟他费什么唇舌,直接对他短促有力地说声:“滚!”把他轰走了事。他要胆敢还是赖着不走的话,刘大探长的拳脚功夫就有得以施展的机会了。
高总此时当然没有想到刘大探长的内心深处正在揣摩着自己的精神状态是否健康的问题,他想,看样子这刘探长的心里已经有点想法了,或许他会接受自己的委托?但他似乎想要了解更多的东西,这就不对了。
这点务必要和他说清楚,有些事情他可以知道,有些事情却不该他知道。不该他刘探长知道的,绝对不能让他知道,他也不应该要求知道,如果他知道了一些不该他知道的东西,对他来说,必然不是一件好事。这其中的关键,希望他能知道。
他恨不得把张学友《我等到花儿都谢了》那首歌的歌词改编一下,对刘探长深情唱道:“你知不知道,你知不知道,不该你知道的你不要知道……”想想自己五音不全,唱出的歌缺乏感染力,于是打消了这个念头。
还好,幸亏他没唱出来,要不然这位高总有超过75%的概率会让刘探长当成一个正牌神经病以肢体间发生激烈冲突的方式在受人误解的极其郁闷的心情之下被屈辱地驱赶出事务所。所以,有时候一个人在某一方面太有才华的话(比如说这个高总如果万一在唱功方面很有造诣的话),并不见得总是件好事。
“这样做,当然是有深意的。”高总虽然唱功有限,但他认为自己嘴上功力了得,向来都是说得要比唱得好听。于是娓娓说道:“虽然有深意,但是,其中的原因我也不清楚,我只是受人之托而已。何况,对你我来说,知道得太多了也许并不一定是好事,我们只要把自己份内的事情做好就行了,对吧,干好本职工作这才是我们的本分。”
刘探长从他条理分明的话中,并没有看出高总神智不正常的迹象,他暗暗松了一口气。
“还好他不是一个神经病,要不然害我狗咬猪尿泡(……啊,呸呸,他妈的怎么把我自己比成狗了?……)空欢喜一场,说不定已经到手的几万块钱还得退回去。他奶奶的雄,神经病发作期间是没有行为能力的,万一他真是神经病,他的家人要是认真起来,打起官司来还是我输的面大。老子白帮他忙了几天去调查那家公司,没赚到钱说不定还要倒贴外包的商业调查费用和员工的费用,那岂不亏了大本了吗?还好还好,幸亏他不是一个疯子。”
“刘探长觉得这个业务可以接吗?”高总没觉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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