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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都忙着复习,我还是老样,有时上课挺认真,有时却眼睛定定的。不过,我总觉得班主任近来有些看我不怪,估计主要是因为我怕再引出什么意外,就宁可自己吃苦受累也多了一点雅兴:故意做错。多次以后有些老师包括他就认定我根本就是不会,而不是保留实力,当然也没了一些所谓的特殊照顾了。但旁边的就不一样了,她们可是实实在在拿到好处了的,就算魏明芝也已经有了进步,虽然排名还是中游偏下。
上午班主任上课又发觉我走神,严厉地高声叫我的名字。平时他也不这样,一般都装作没看见,因为走不走神是我自己的事情,我没影响到别人就属于我私人问题不是?但他今天不知是发现老婆有外遇还是咋的,反正火气特大,刚好看到我神游天外的模样,或者在他看来我那表情就是对他故意的讽刺打击了,就理所当然成了他的出气筒,遗憾的是现在的我简直就是一只刺猬,谁碰谁倒霉。
我几乎是大跳着反应过来,同学门也是诧异地看着他,而不是叫到名字的我。我走神关其他人什么鸟事?他人教不教我没资格管,但难道我连自己学不学的权利也没有了?不由一股怒气直窜胸口,同时一道冰冷的目光电闪而去,带着我的愤怒与杀意。仿佛是磁铁吸引般,他目光定定地根本离不开我的眼睛,身子不断颤抖,只十秒不到的功夫,他脸上就冷汗流了下来,我只看到他眼睛中的慌乱与恐惧。
听到若蓝轻轻的呼唤,我这才惊醒过来,精神一松,放开了与他的对视。他身子一下子软倒在讲台旁边,一动不动,甚至连尿液也出来了。大家一脸诧异着七手八脚连扶带背把他送医务室了。因为我坐的是最后,大家都没发觉我的异样,除了若蓝,再说时间很短,只有十几秒。大家看到的只是班主任眼睛定定地直视前方,身子直抖,额头汗珠沁出、滑落,然后就是倒下。
下午我就听说班主任被送“市一院”了,第二天就转到了“市二院”,也就是精神病院。在高考冲刺的脚骨眼上出这事,校长急得团团转。还好去年带毕业班现在教高一(3)班语文的老师很有经验,临时接了班主任的班才把局面稳定下来。好好的人一下子进了精神病院,这也太令人夷非所思了。学校专门派人来调查事情,我与若蓝也分别被叫去提供线索,特别是我,因为事情直接与我有牵连,问得特别仔细,但这种几乎是超自然的事,恐怕是说出来就被送去与班主任做伴了,结果自然是一无所获。
后来听说“二院”的精神病专家得出的结论是:受到太大刺激,精神紊乱要住院观察一段时间。最后虽然查出还没有疯,不过也差不多了!根据班里学生提供的情况分析,要再抖颤几秒,那就实实在在疯掉了,就是医好,也不能过正常人的生活了。
听到这个消息我没有任何的高兴,相反还隐隐有一种不安,毕竟只是他一个愤怒的叫声,况且我也不应该上课老走神。因为我的一个无多大意义的愤怒就几乎毁了他一生,并且是生不如死的境况,以后不是万不得已不能随便乱用,看来有时还得试着控制自己的脾气才行。
在满天纷飞的考卷中,对同学来说不知是黑色还是红色的七月还是如期而至了,但对我来说是注定的红色,值得期待的是它到底有多红。在最后的三次全市十三所高中模拟联考让我对自己充满了信心,虽然卷面上的成绩还是令老妈摇头叹息,但我只对她说了一句话:“我保证过的事还有没做到的吗?”又令她狐疑万分。
家里虽然没有象弟弟中考时的重视,但这些天来菜也确实好得多,家务事也一点没让我干,虽然我只是躺在床上闭目养神。用老妈的话说是:“宽松的环境我们已经给他创造了,其他就看他自己的造化了。”
我随着如潮的人流涌进考场,又涌出来。我只知道这次应该是无数次的沉默以后惊人的一鸣了,就看到底能惊动多少人的问题了。
第九章 高中探花
终于考完了,老妈一股劲的问我考得怎样?我的回答是:“自己感觉还行!”我可不是没结果就大声吆喝的那种,让事实说话不是更好吗?当然,落在老妈的耳朵中就是发挥平平的代名词了。
我一点也不担心不能进重点,但对能否从校长兜里掏出那三万元就把握不是很大了,毕竟四大名校在我省的招生每个专业都不过几个人。不过“谋事在人,成事在天”,现在急也没用,还是慢慢等吧!
我把准考证等东西一丢,对老妈说:“反正离成绩公布还有十几天,让我先去姥姥家放松放松几天吧?”考虑到姥姥家也有电话,不会耽误什么事,老妈也就答应了。姥姥等问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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