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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麽将为夫关在门外?”
娘子撇嘴不理他,四郎有些讪讪地,道:“过门一个多月了,你总是这样动不动就黑面,到底为什麽?嫌我家穷还是嫌我四郎对你不好?“
娘子听了这话哼了一声道:“你家难道不穷麽?哼什麽家有良田,好大宅院,都在哪里?”
四郎脸皮有些发臊道:“那是朱媒婆的话,与我有什麽相干,再说我家也有两亩薄田,房屋虽是草屋也有数间,不曾让你睡在街上去,也不算多大的瞎话。你我是青春年少的时候,燕某一身的力气,你只好好操持家务,何愁家道不兴?我家虽不算得大富,可也不曾冻著你饿著你,你还要什麽?“
燕娘子听他这麽说,啐了一口道:“你当我是什麽人?既然嫁了你,自然是嫁鸡随鸡,还有什麽可嫌弃的?我是那种人吗?”
四郎便笑道:“既然如此,你此刻又在恼恨什麽?”
那娘子在长凳上坐了,背对著他不发一言,四郎便挨过去坐著,一手搬她身子道:“好娘子,告诉四郎明白,别打这闷葫芦好不?”
那娘子只低头不理他,却拿衣袖拭眼泪,四郎焦躁起来:“又是哭,有话说不得?”
他是个粗心的男子,哪里懂得女人的小心眼儿,陪了三四句好话看女人仍是不理,便没了耐性,在村里的吃了好些酒,酒气涌上来,站起来就走,谁知他一起身,娘子坐在长凳那端,便失了平衡,一下子跌在地上,气恼羞怒,顿时哭出声来,四郎见她摔在泥地上,新做的一条红绫裙子染上许多灰泥,哭得梨花带雨,心里不由软了,跑过去抱起来道:“好啦好啦,是我错,你饶了我吧,要怎麽样,我都依你。”
他娘子在他怀里边哭边说:“我嫁了你还能有什麽花巧心思?你清早出门,喝得浑身酒气才回来,你就全忘记了你答应我什麽来?”
那婆娘本有些姿色,此时脸上挂了泪珠儿,别有一番楚楚动人的恣态,四郎神魂一荡,抱住她亲了亲道:“你说得是,我不该撇下你一人在家,我答应你的事明儿就做,咱们明儿一早就便进城瞧灯去,你说好不好?”
那婆娘见他陪话,含嗔带怨道:“你说真的?”
四郎见她娇媚无限,早已经酥倒,抱起来道:“自然是真的不能再真。”一面说著一面进了屋,将娘子放倒在床,忙著扯衣脱鞋,夫妻一夜欢好,弄到三更天,彼此尽兴方才倒头睡去,五更天时,娘子便催著四郎起来,夫妻两个做饭吃了,又都收拾得浑身上下齐齐整整,四郎负了包袱,携了新婚娇妻,便进城来看灯。
原来这些年国泰民安,皇帝大为喜欢,自前年起便年年都在京城里办灯会,年年上元佳节前後,京城里火树银花,玉树琼枝,好不繁华,那附近乡里的百姓都扶老携幼进城来看灯,四郎夫妻两个走到安顺门外里,四下里人来人往,热闹非凡,四郎见人多,娘子又生得美貌,生恐有失,紧紧拉著娘子的手,自人丛里挤出来,额头上都是汗,看娘子脸上也有些细汗,便拿手巾替她擦拭,娘子便红了脸道:“好多人来,你别这般放肆。”
说著果然见路人回头看他们,四郎道:“你我夫妻,有什麽不好意思的,信不信大街上我也能亲你。”
娘子啐了一口,夺了他手帕自己擦了汗,一面问道:“现在往哪里去?”
四郎道:“临江门外有个老王客栈,我平时贩枣子时都上他那住, 一早和他说过,年下要带娘子进城看灯,叫他与我留间房,如今便去那里。”
夫妻两个果然来到老王客栈,掌柜老远的便和四郎打招呼,笑道:“我正想呢,今儿都十六了,四郎怎麽还没来,再留得一日便要给别人住了。”
四郎便笑道:“屋子还替我留著吧?”
老王道:“不留你那拳头饶得过小老儿?呵呵,从没有这样多的人,店里连柴房都住上人了。”
一面说著一面引他夫妻进了房,看了四郎娘子一眼,吩咐夥计打热水来,一面拉著四郎悄悄地道:“我看娘子生得十分美貌,今日城里的浪荡子可多,你要小心看顾著娘子才好,别叫一时人多,挤坏了或者给人轻薄了去才好。”
四郎一挥拳头道:“谁敢老虎嘴里来拔牙?看我不打得他满地找牙。”老王便笑起来,夥计送了热水上来,夫妻两个洗了手脸,略吃了些东西,歇息一会,四郎正是青春热血的汉子,不免与娘子又操弄一回,在房中呆到天色昏黄,娘子便推他道:“时辰差不多了,你只是缠人,起来穿好衣裳,看灯去吧。”
四郎腻在她身上,抚弄著她一身雪白的肉皮道:“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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