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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毫不留情的扇了一个耳光,李哲看着落下的巴掌,不闪不避,闭上眼任它落下。
柳浣用力不少,手心一阵火辣辣的疼,巴掌落下之后,她震惊了,他可以躲开了,可他却没有苦肉计吗?她不会再上当。
“手疼不疼?”柳浣甩开手看着假好心做戏的李哲,突然笑了起来李哲看着她古怪的笑皱了皱眉“浣儿,不要这样。”
“那你要我怎样,连要怎么笑也要经过你的允许吗?”站起来,怒目相对“李哲,够了,不要在我面前做戏,我身上已经没有你能够得到的东西了。不要再白费苦心了。够了,真的够了,不要让我连恨你的力气都没有。”
“我没有做戏,浣儿,你看,我带了它来,我们不要再生气了,过去的就让它过去。孩子我也会当成自己的疼爱,我会好好照顾你们母子,浣儿,给我一个机会。”摊开手,看着李哲硬塞过来的东西,是她留在那个小镇上的木梳,当初把它留下就没想过再要回来。机会,谁又能给她机会。端详着梳尾的字,脸上浮起一抹笑。
见她这样,李哲一喜,正要开口就听见柳浣问道“若是我给你机会,我们还能回到从前吗?少卿,你会为我放弃你现在的位子吗?”
“我能。”李哲毫不犹豫,欣喜的抱着柳浣,却没发现她眼里的异样,一滴清泪落在地上,晕开一朵水花“浣儿,相信我,再也不会让你伤心。”
“几个月前也有人对我这样说过,现在听见你这样说突然觉得好俗,听得让人鸡皮疙瘩全都冒出来。呵呵…很可笑吧!可当时对我来说就像救命稻草。”他也是这样说,他却说得理直气壮,让她丝毫不怀疑,最后她跟着他回来了,那个傻子,宁愿被利用也甘之如殆。现在听见李哲这样说,心里最后一点奢望也破灭了,她山下的农民会一而再再而三的上当受骗,他确实山上放羊得小孩,一而再再而三的说谎。
“浣…”
“嘘!不要出声。”抵住微张的双唇,看着迷惑不解的李哲松开手,推开阁楼的窗户,下面是一方池塘,秋天的水宁静,荷花早已枯萎,绿叶也已经发黄,一副枯败之色。柳浣看在窗前,李哲跟了上来,看着柳浣不能理解她话语里的意思,直到她把手里的木梳丢出去,眼睁睁的看着打破一次秋水,溅起水花,李哲才醒悟过来,目光深深的看着柳浣。
柳浣回头,对上他的视线一字一句道“至死都不要再相见。”最后一个音节未落,柳浣已经走了出去,留下李哲看着恢复平静的池面,似乎时间在他身上停止。
泪水如泄露的洪闸,关不住闸,一步一步,像是用力全身的力气,身后传来一身凄凉的喊声,接着便是水花的声音,看着越来越近的门,眼前一片模糊,像是踩在棉花上,轻飘飘的,腹部隐隐作痛。还未来得及喊出声,眼前一黑,渐渐失去知觉。
昏迷之间,似乎感觉到一具冰冷的带着湿意的身体靠近。随即听见叫大夫的声音,坚持的最后一丝神智在那个声音中被击退,陷入沉沉的昏迷中。
第一百三十一章 庭轩寂寞近清明 认命
柳浣站在无尽的黑暗中,黑色吞噬过来,她奋力的疯跑着却摆脱不了黑色的笼罩,眼看着就要压下来。
蓦然睁开眼,刺目的光线让她下意识闭上眼,耳边是急促担忧的声音,嗡嗡的,让人听不出说的什么。眼前人影一个一个的晃来晃去,睁眼看了好一会,才看见靠近的脸,下一刻,身子被人抱住“浣儿,你终于醒了!”
掠过武三思的肩,柳浣看着窗外晴朗的天气,阳光洒下来,仿若重生。房间的摆设依然熟悉,她已经从公主府回来,现在躺在浣居,躺在自己的房间里。
芜菁见柳浣醒来,高兴的低头抹泪。芜华端着药进来,听见动静,目光落在床上,柳浣正对着她们,睁开眼睛,看着窗外,面无神情。
“大人,夫人的药煎好了。”
“端过来。”武三思松开柳浣,毫无顾忌的在她眉心亲了一下,让她靠在床沿,接过药碗让芜菁叫大夫过来瞧瞧。舀起一碗药放在嘴边吹了吹了“来,张嘴。”
“武三思…”
“浣儿,乖!我们把药喝了再说其他的。”武三思哄着柳浣张开嘴,看着她把一勺药喝下去才满意,有舀起另一勺凑到嘴边,看着微微皱眉的柳浣却很开心。她会皱眉,会怕苦,不是他看着躺在床上,面色苍白的人。
得知她出事,便马不停蹄的来到公主府,就看见躺在床上的毫无生气的柳浣,鲜血染湿了被褥。大夫说,可能要小产。闻言,如坠冰窖。小产,怎么会,他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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