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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凤头和凤尾相连的……”老漠王也紧张的看着大殿内站着的洛羽。
洛羽听了后,用手捂着眼睛哭泣,里面的一双小眼睛却笑成了弯月牙,哑着嗓子说:“经外婆这么一提,羽儿想起来了,是有这么一块玉……”洛羽故意顿了一下,抻着上座上的两位老人。
老王后急急的问道:“那玉现在在哪?”
“呜呜呜,呜呜呜……还能在哪,就在母亲的怀里……羽儿已经有一年没回安县了,估计连母亲的坟墓都找不到了……呜呜呜……外婆,我这个做女儿的不孝啊……”洛羽说到最后真的是情真意切,动情的留下了眼泪。
一旁的忽伦原本嘲弄的嘴角渐渐垂了下来,似乎是想到了什么一样,看着洛羽的眼泪怔怔发愣。
上座的老王后和老漠王眼神都黯淡了下来,不知是因为想起了死去的女儿,还是因为凤血玉没有着落而抑郁伤心。一时间整个大殿充盈着洛羽悲恸的哭泣声。
“不过娘亲的另一件凤血玉簪子倒是留下了……”洛羽状似漫不经心的说道。
“在哪?”凤椅上的老奶奶满面惊喜,整个脸上的赘肉都微微颤动起来。旁边的老爷爷虽然没有大动作,但细心的洛羽还是看见他轻轻抖动的花白胡须。
“凤血玉簪子具体在哪,我倒是不知情,不过,我知道它在谁的身上……”洛羽拉着长音说道,吊足了高台上的两位老人的胃口。
“谁?”
“是一位紫衣姑娘,她趁着羽儿昏迷的时候抢走了娘亲的凤血玉簪子,不过也不清楚她今天在哪里了?”洛羽愁苦的垂下脸颊,“羽儿真是没用连娘亲唯一的遗物都保存不住,羽儿真是该死……娘亲,我对不起你,我对不起你……”
“她的名字是?”一旁一言不发的忽伦好似忽然来了兴致,一双阴翳的眸子如鹰一般盯着洛羽。
“她叫……叫……紫苏……”洛羽跪在地上垂头哭道,“不过,估计外公外婆也找不到她了,罗国那么大,到哪里去寻一位平常的紫衣姑娘……娘亲的簪子,估计再也回不到我的手上了……”
高台上两位老人,齐齐变了脸色,就连一旁的忽伦都眼眸微变。在老人一声“退下吧,簪子会帮羽儿找到的。”中,洛羽和忽伦退了出来。
从大殿内出来后,洛羽的眼角还犹有泪痕。忽伦看着洛羽垂下的眼角和悲伤的表情,感情深受一般,轻轻的用手帮她擦掉眼泪,沉痛抑郁的说:“不要哭……”
说完,忽伦和洛羽两人皆是一惊,对视着彼此约一秒钟,又似一个世纪那么漫长。
忽伦似乎意识到他已经失态,原本温柔的手紧紧的攥着拳头,恨恨的看着洛羽,然后‘哼’的一声,甩着袖子走掉了。留下洛羽在原地望着他的背影,阳光在她的脸上漫出一个弧度。洛羽垂下睫毛,黑色的眸子隐藏在阴影里,看不出喜怒。
她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的屋子,直到彩娘叫住她,她才从阴霾中抬起头来。
“羽儿,你怎么一副失魂落魄的样子?”彩娘关心的看着洛羽,把她带到屋子里的椅子上坐下,给她倒了杯热茶,才慢慢开口道:“发生什么事了么?说给彩娘听好不好?”
洛羽抬头,看见彩娘关切的眸子,忽闪一下躲开了,又低下头说:“没什么……彩娘,关押世子的地方找到了么?”
彩娘见洛羽转换了话题,眨了下眼睛,才说道:“找到了,也不枉我去了地牢十几次……”
“他怎么样,好不好?”洛羽一听说有世子的消息,一下子推开面前的茶杯攥住彩娘的手急切道。被推翻的茶杯里茶水洒了一桌子,木料加上茶香混在屋子里,萦绕在两人中间。
“快带我去”洛羽拉着彩娘的手不自觉攥紧。
彩娘看着被攥得有些疼痛的手,对洛羽说:“好……”
这一刻,彩娘忽然什么也不顾虑了,外界的一切困难都不及洛羽眼中的热切期盼。她麻利的给洛羽找了身丫鬟的衣服换上,两人便挑了条僻静的小路快步向地牢走去。
也许是上天都对洛羽和刘思远这对半年未见的苦命恋人动容徇私,这一路上竟没有一个人阻挡,两个人顺顺当当的进了地牢。
洛羽边看着望不到边的铁笼子,边唤着刘思远,“刘思远,你在哪?刘思远,我是洛羽……刘思远……”
“洛羽……多多……我在这,最里面……多多……”
洛羽终于跑过去见到了披头散发的刘思远,看着他脏兮兮的脸和满是污垢的长发,眼泪不自觉的流了下来。彩娘默默的退到一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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