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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如何都不能当着其他两派出丑,如此一来便大为有损门派的形象。
三大正道虽都为浩土正派,可明争暗斗之下也不在少数,也都为了翘首的地位,是以苏星河怎能不怒,连连叱喝石大川退下。
而此时,石大川心念丁逸的安危,一时间竟也不顾苏星河的怒喝,眼看便要飞身向那漩涡当中而去。
自打丁逸来到了斗云峰中,二人便时常一起在厨房里忙碌,两年来更几乎是每日里谈笑风生,使得门派中极为枯燥的时光变得充满了乐趣,两人友情已深,而石大川却更甚,他曾经向丁逸说起过,他的家中还有一个弟弟,年纪就如丁逸这般大小,由于后来遭遇了百年不遇的大旱,颗粒无收,家里原本便穷困,此刻更是无法生存,于是自己的父母便分道扬镳,分别将他们兄弟二人寄养在他处,以求出卖劳力让他们保住一命,从此一家分崩离析。
不久后,石大川成了一名小茶摊的小伙计,在距离天苍山不远的一处小村镇中端茶递水维持生计,恰逢当年天苍剑派每隔一年的下山济世积德行善,苏星河正好到石大川的铺子里歇脚,偶见石大川厨艺不错,当下问明了他的身世,心中动了恻隐之心,这才收他到了剑派中。
石大川虽有了安身之处,却无时无刻都在挂念着他的弟弟,而如今忽见丁逸性情年龄都与自己的弟弟相仿,早也将他当做了弟弟一般看待,此时见到苏星河怒意阻拦,心中更是焦急万分,全然不顾苏星河的一再阻拦,就是要前往云龙幻境中寻找丁逸。
苏星河怒极反笑,立时道:“怕是由不得你!”言罢两指将那缚在石大川身上的云烟化为一道云锁,硬生生的将石大川拖下了广场而去。
一边的越紫箐见状,方才知晓,原来自己的爱徒原来直到此刻仍是对丁逸无法忘怀,心中的愤怒甚至要比苏星河更深,当下蛾眉倒竖,厉声叱道:“瑛儿,你竟敢哄骗师父!跟我走!”
岂料越紫箐的愤怒却在片刻间转化为一片震惊,只见面前自己的那个爱徒,却毅然默默的摇了摇头,似哀似怨轻声道:“师父,弟子要等丁师弟!只看他能够平安无事就好!”
此言一出,越紫箐整个人如遭雷击,没想到自己最为疼爱的小弟子竟然为了一个来历不明的小子而违逆自己,将近二十年了,这……还是生平第一次,而这第一次便是当着如此众多弟子的面前,更何况还有其他门派贵客在场。
“师父!弟子一向敬重您老为人深明大义,丁师弟此时还不见踪影,定然深陷绝境,弟子深知那幻境非同小可,不如就让弟子去找他吧!”林月瑛已是心急如焚,那一双哀怜的眸子里已闪动着晶莹泪花。
“你……你……你这孽障!”越紫箐已然气急,只用一只发抖的手指着林月瑛道:“那小子究竟给你灌了什么迷魂汤,让你这样痴迷?”
林月瑛不住地摇着头,神情却蓦然一片坚决,颤声道:“他不曾给徒儿灌什么迷魂汤,徒儿此刻只担心他的安危,难道师父就因为他是徐问师叔的弟子而弃他于不顾吗?”
“啪!”
一阵火辣辣的疼痛忽然在林月瑛脸颊上蔓延开来,一滴滴的清泪终于滚滚而落,一双眼眸中充满了难以置信的目光,吃惊的望着面前的越紫箐那怒不可遏的面容。
一只素手缓缓的抚上热辣的脸颊,她的心中宛如刀割,她不敢去相信一向最为疼爱自己的师父竟然会出手狠心的打了自己,她还是自己的师父吗?
师徒二人就这般互望了许久,越紫箐的心中也如滴血,她颤抖的收回了手,霎时间,一股深深的后悔和疼爱油然浮上心头,痛心的道:“瑛儿,为师我……”
直到此时,整个广场上一片安静,每一位弟子都被眼前这一幕惊得目瞪口呆,他们都不敢相信平素里一向和蔼可亲的越紫箐竟忽然变得如此愤怒。
另一边,距离她们师徒二人不远的三位正道首领人物也是各自面面相觑。
一道青烟缓缓的自二人身边浮现,却见云鹤真人眯着苍目,眼望两人一阵,随即便向林月瑛道:“瑛儿师侄,你切莫担忧,如果丁逸果真还在幻境当中,老朽自然会令他平安无事,师伯向你保证!”
云鹤真人果真不愧为正道领袖,竟全然不见慌乱之态,仍是气定神闲,好似就算天塌地陷,也都是神态自若胸有成竹。
一边的了空大师蓦然双手合十,低宣佛号道:“阿弥陀佛!不论如何,人命关天!”
玉清门的掌门关沧海亦是将青袍一撩,捋着长髯道:“贵派先前徐问道友之事我等也略知一二,倒是不知道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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