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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灭绝世猛将”。
养由基是“猛士杀手”,被他屠杀的著名“猛士”排起队来,能绕晋国国都转上一圈半。而且此人还是一个战场“游击手”,在宽大的战场正面上,任何地方都能找见他的身影,一般来说,谁嚣张他去找谁,而且他杀“绝世猛将”的速度,比赵武啃一根黄瓜的速度还快。
赵武不能保证是否会受到国君的爱护,以便上战场上晃一圈就能事后分享战功。即使国君对他出奇的爱护,军中还有一个“一门出三卿,其富半公室,其家半三军”的三郤,万一赵武被分配在他们手下,他们随便指派赵武去打头阵冲锋陷阵,谁都无法干涉。
而战斗中,万一赵武表现太突出,养由基绝对会找他喝茶;又他如果敷衍了事,三郤会借机报复,把他斩首……
哈哈,即使赵武想表现平平,一点不出风头也不行,因为他不敢保证身边某些人不爱出风头,万一他身边的副将,或者伙伴头吃肿了,想表现自己的个人勇猛,被养由基看顺眼了决定出手,而赵武不幸地恰好处于养由基视线的通道内,想必,养由基也不介意顺路扫清小鱼小虾。
按照曾见过养由基的晋军勇士的描述,养由基与绝世猛将们对决,一般只有三个动作:张弓、搭箭、松弦——而后招呼猛士身边发呆的小卒:“那谁谁谁,把这死鬼抬走。”
这样的人,谁敢抗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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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章 军国主义国家不好混啊(下)
赵武一边想,一边冷的打哆嗦,他抬眼一看,发现门边的林虎也在打哆嗦,而一贯冷峻的僚清屁股底下仿佛长了针一样,坐在那里扭来扭去。至于阍连,那是无知者无畏,居然幸福地打着盹。
武士们的情况不好,屋内几个人更不堪了,齐策也在哆嗦,师偃脸上已经没有了血色,师修脸色铁青,东郭离冷汗一串一串的,几人似乎都想到:万一面前这位年幼的小主上,被三郤指派打头阵,那他们的后半生就全废了。这样的丧家之犬,没人愿意收留。
赵武跳了起来:“唤铠甲匠师来,我要研究一下铠甲。”
齐策连连点头,一扭脸,他发现其余的人都在点头,赵武一边点头一边自语:“能射穿七层甲吗?我就不信你能射穿乌龟壳?”
师修紧张过度,智商已经降到零了,他脱口而出:“东海才有乌龟,到哪里来去至少一年,现在动手寻找,恐怕来不及了。”
师偃气的一推师修,骂到:“老糊涂。”
齐策在一旁安慰:“研究一下铠甲正好。我盘算了一下:我们答应韩氏的弓箭可以暂缓。另外,我刚才问了,我们的瓷匠虽然无法再烧出洁白如玉的瓷器,但烧出表面光滑如的瓷盘却不成问题,只是匠师们还不知道瓷器高温变色的原因。等范氏陶匠来了,便打着与他们共同研究的幌子,也能对付过去。
但甲兵研究耽误不得,一方面,魏氏的馈赠最爽快,我们耽误不起;另一方面,我们自己也迫切需要研究更好的铠甲。只不过,我们缺金(铜),缺少足够的人手。”
匠师来到厅内,赵武连珠炮发问:“现在我们能做什么铠甲?”
匠师反问:“主,你是要做‘组甲’还是‘被练’?”
“组甲”是以丝带联结皮革或铁片而成的铠甲、“被练”是以煮熟的生丝穿甲片而成的甲衣。
赵武沉默片刻,反问:“你知道‘金镂玉衣’吗?”
工匠点头,唇角浮出一丝微笑:“主,金镂玉衣是上古时期君王用的铠甲,虽然做工复杂,做出来也足够奢华,但这种甲是用来抵挡石斧石刀的,对付金兵(青铜兵器)却不行,金兵一击之下,玉片都粉碎了,毫无保护作用。现在,这种甲是礼器,一般用来成殓尸首入葬。”
赵武再问:“金镂玉衣啊,既然命名为‘金镂’,一定是用金属丝串玉片的,是吧?”
匠师回答:“当然!”
赵武启发说:“你刚才说到‘组甲’与‘被练’,这两种铠甲都是用生丝或者熟丝串接甲片,如果我们将‘组甲’与‘被练’的工艺再发展一下,用金镂玉衣的部分工艺,改用金属丝串接铁甲片,又会怎样?”
匠师愣了一下,紧接着,他眼睛越来越亮,只是还有点迟疑的说:“铸造甲片的工夫……打磨甲片的工夫……恐怕要比制作一副金镂玉衣更费事。”
赵武不满:“打磨铁片,还能比打磨玉片更费工夫?铸造铁片,难道比山中采集玉石更麻烦?这玉石是整块石头,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