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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手说:“我每次起早贪黑为你做饭熬汤,难道我就不好吗?”
回应他的却是苏寒的一记白眼,“我不在这段时间,我的大黄瘦了。”
现下之意,邀功不成,反倒怪罪起他来。
东南枝立即反驳道:“公子说了,大黄这段时间处于特殊时期,不宜多吃。”
嘴角不禁抽了抽,苏寒立即将大黄从衣袖里拧出来,嫌恶地对它说道:“今晚不许爬我床上来。”
看到苏寒的反应,大黄委屈地耷拉着脑袋,从她手中挣脱爬上房梁。
“师兄,你怎么不早说啊。”
慕岑把玩着手中的瓷杯,碧如青竹般的茶水映出他黯淡的笑意,“是谁急着不听我把话说完就跑的,嗯?”
“师兄,我”察觉到慕岑不悦的神情,她狗腿地笑道:“是我错怪师兄了,师兄别生气。”
慕岑抬起一双邪魅的眼眸看向她说道:“我像是小气的人吗?”
可是你分明就是在生气啊,苏寒在心里腹诽道。却有连忙摇头否定说:“师兄怎么可能是小气的人,分明是对我最好最好的人。”她顿了顿,又转头看向站在一旁的东南枝说:“虽然你是小气了些,但绝不妨碍成为第二个对我最好的人。”
“阿寒你欺负人!”东南枝指着一脸贱笑的苏寒气愤地嚷道。
“看看,小气了吧。”苏寒连忙继续打击道,她在慕岑那里吃瘪,必须找个人报复回来才行,很不幸东南枝悲催地成为她打击的目标。
此刻东南枝说也不是,不说也不是,唯有轻叹一声承认道:“好吧,虽然我小气了些,但绝不妨碍成为第二个对你最好的人。”
正因为他的小气,当天晚上不仅是苏寒,连同没帮他说话的慕岑也一起遭到报复,满桌看似可口的饭菜却令人难以下咽,不是太酸就是太咸,逼得两人只能吃碗里的白饭。
一个是不可能会下厨烧饭的大少爷,一个是即便下厨也不可能烧得成饭的大小姐,一个傲娇,一个残废,做饭这等大事还得靠他。东南枝想通过这次沉默的反抗来证明自己地位的重要性,来证明自己也不是那么好欺负的。
然而事实上,处于弱势地位的他再努力挣扎也是徒劳,甚至还会产生反效果把自己给坑进去。
“你今日可是肝火过甚,影响到了味觉?”苏寒说着将一块用醋烧的牛肉夹到他的碗里。“自己吃吃看,味道如何?”
还没吃,他便闻到一股浓郁的酸味,东南枝干笑着又将醋牛肉从碗里夹了出来,“今日肝火旺,不宜吃牛肉。”
苏寒一顿又夹了一片上面洒满盐的盐醋白菜到东南枝碗里,“多吃点蔬菜,去火。”
这下没理由再拒绝不吃,东南枝将手一抖,只见青影一闪,本应落在地上碎成渣渣的瓷碗又完好无缺的回到桌上,“肝火过盛,体虚无力,食之无味。待吃完饭后,我去熬一剂汤药给你去火。”慕岑温润如玉般的声音在东南枝耳边轻声响起,却比惊雷还更有杀伤力,吓得他不由全身一抖。
“这肝火旺只是小毛病,下来我随便熬点清热的草药喝就行,无须劳烦公子费神。”东南枝一颗心提到嗓子眼般小心的说道。
他可没有忘记,曾经有一次他笑话苏寒是假女人真汉子,结果当天慕岑泡了杯药茶给他喝,害得他整整一个月说话的嗓音如同女子一般尖细。
他家公子很护短,若他被人欺负,慕岑定会以十倍的代价让那人偿还,然而比起他,慕岑更加维护他的师妹。
所以只要他家公子一出马,他所有的报复都是在自掘坟墓。
见慕岑半眯着桃花眼并没有说话,像是在给他最后认错的机会,东南枝立马觉悟地撤掉桌上的饭菜说:“今天厨房光线不太好,放佐料时没看仔细,我这就去重新做。”
害怕下一刻慕岑就说出令他心惊胆战的话来,东南枝端着托盘一溜烟的跑去厨房。
待东南枝一走,苏寒便没忍住扑哧一声笑了出来,暂时无菜可吃,她便去欣喜地从酒窖中拿出一坛佳酿。
揭开酒坛上的封泥,一股馥郁清新的酒香在屋内弥漫开来。
这是
“这是我特意为师兄酿的梨花白。”苏寒说着将斟满梨花白的酒杯递到他跟前。
“特意为我酿的?”半眯的眼眸中闪过一丝难以捕捉的欣喜。
苏寒随即点头说:“你尝尝看,这酒味道如何?”
酒气中混着若有似无的梨花香,淡然素雅,然而入口之后清酒却是浓烈甘醇,宛如突然袭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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