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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回来。被岁月覆盖,你说的花开,过去成空白。梦醒来,是谁在窗台,把结局打开,那薄如蝉翼的未来,经不起谁来拆。我送你离开,千里之外,你无声黑白,沉默年代,或许不该,太遥远的相爱。我送你离开,天涯之外,你是否还在,琴声何来,生死难猜,用一生,去等待。”
“太哀伤!我不喜欢!”他放下酒杯走过来抱着我,把头埋进我的脖颈,热泪在我脖子上漫延。
我心都碎了,恨我自己如何执着唱这首,便反手搂过他,笑着说要送另外一首给他。然后唱起那首《天涯歌女》:
天涯呀海角,觅呀觅知音,小妹妹唱歌郎奏琴,郎呀咱们俩是一条心
哎呀~哎呀,郎呀咱们俩是一条心
家山呀北望,泪呀泪沾襟,小妹妹想郎直到今,郎呀患难之交恩爱深
哎呀~哎呀,郎呀患难之交恩爱深
人生呀谁不惜呀惜青春,小妹似线郎似针,郎呀穿在一起不离分
哎呀~哎呀,郎呀穿在一起不离分,哎呀~哎呀,郎呀穿在一起不离分
苏轩奕抬起头,无限宠溺帮我理凌乱的发,用修长的手指刮刮我的鼻子,轻声地说:“真想时间就停在此!”
我觉得难为情,脸上滚烫,娇羞地把头埋在他怀里。因为除了在青灵山向净尘表白,这么多年来,我还没有如此真情流露过。
不过,其实我刚才想唱的是《至少还有你》,只是无论如何都没有勇气唱出。我知道一唱出,苏轩奕这傻瓜就会当成承诺。而我对自己实在是没有把握。
从KTV出来,夜里一点多了,成都的风难得这么大,把整个人都吹透了。我扶着有些醉意的苏轩奕,招手拦了的士。
回去的的士上,苏轩奕靠在我怀里沉沉睡了,睡梦中,还紧紧抓着我的手。
此刻,我们如同城市里平凡的情侣。
我看着他沉静的容颜,别过头看着灯火辉煌,流了泪。
………【第十五章 遇见故人】………
第二天一早,我们草草吃过饭,便打车去了医院。
是的,寻找真相的第一站就是当时我就诊的医院。
辗转找到当时的主治医生,已经是上午十点过。是一个年近六十的老医生,专家级别了。人家马上下班了,我没挂上号。便死皮赖脸地跟到他家去了。
老医生看看无比执着的我,摇摇头,摆摆手让我们跟他进去。根据我的描述,他略略回忆,脸露惊异之色,仔细地看了我一会儿,然后就自顾自在他的桃木大书架上四处翻找。大约翻找了一炷香的时间(抱歉,我实在没有戴表,当时据我的助手:苏美男估计是一炷香时间),他终于找到了一个蓝皮封面的笔记本。看了一会儿,他大惊失色地指着我:“你,你,你真是那个蓝晓莲?”
“如假包换!”我拍拍肩膀,嬉皮笑脸地企图减轻他的恐惧。
“可是,可是,你不是…?”他抖得如筛糠,冷汗都沁上了额头。
“很明显我没有死啊!又不是鬼魂来了!你没必要怕成这样啊!”我继续谄媚地笑着,脸上肌肉都有酸痛感。
“不可能,不可能。我记得很清楚,你是心脏停止跳之后,脑波消失。放了好几个小时,你父母不同意用来做医学研究。把你尸身抱走的!”老医生颓然地瘫坐在沙发上。我有些于心不忍,这老家伙或者因为我的出现,吓得寿命都减了好几岁吧。
“他是被一个道士用法术救活了!”苏轩奕走过去,手上腾起微微的蓝色轻柔地替老家伙按摩。苏轩奕还真是个好孩子,挺尊老爱幼的!
“难道真的有法术这回事?”他喃喃自语。显然,这大半辈子都信奉科学的老家伙,此刻被面前活生生的事实震撼得不轻。
我便趁机对他进行了法术全裸扫盲教育。经过我一番耐心的演说,这可怜的人才勉强定下了神,拿着笔记本上的记录一条条读给我听。跟我父母说法不差分毫。
“因为你的病症很奇怪,医学界从来没有见过。所以当时很多医生都很感兴趣。我也每天研究,做了大量的笔记。可惜啊,可惜,最终,你的家人都不同意把你给我们做医学研究!”这个老家伙竟然是专业成狂的那种。
我心里极其鄙视:开玩笑,我父母要同意了。我今天还能坐在这里。这个无情的老家伙!
“你确定不是中枪?”我再次询问医生。
“绝对不是。你的病是我经手的!无伤口,也不是中毒,身体也没有异变!但身体就是越来越弱,最终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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