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烟花,庆祝了一下即将到来的历史性时刻。我看着团长那分明的六块腹肌,转头闭眼没敢再往下看。幸亏他生理有缺陷,要不我非死这儿不可……
“纱布,我要进来了。”库洛洛依旧微笑。
来啊来啊,哥们里边儿请,你能进来我跟你姓!
我脑海中那种种恶毒的词句如“(起身叹气)哥们别灰心,住招待所省下的钱买药补补”“(拍肩)没事,我懂,虽说现在6、70岁的老头都比你能交流,但是……哟,团长别哭啊”“这病也是好事,不是还有宗教界人士的空缺等着你去填补呢么,我这可不是讽刺您啊……”
……都化成了一声震彻长空的凄厉嚎叫。
爸,对不起了,我得改姓了。
刚才好像还有个傻b心里放烟花庆祝来着……
“你、你……”我想合拢膝盖,把他顶出去,可是库洛洛一手按着我的腰,一手拽着我的脚踝,让我不能动弹。“你、你不是……”
谁交流我我都能认命,只有你这个把我不当人的混蛋不能。
库洛洛肯定也事先准备好了多个气死我的计划。“纱布后悔了?太晚了……”他俯下身,摸着我的头,看着我皱着眉头语重心长的说:“纱布,放松点,你真的弄疼我了……”
“我、我……弄疼你……?”因为疼痛溢出眼睛的泪水都流进了我的头发。
“嗯,我都没法动了……”我请您不要带着学术的表情认真回答这个回答了只能把我气死的问题行么?
我只能随着他的动作凄厉的嚎叫,感觉他抓着我腰的手传来的温度。我扯着枕头的两角断断续续地骂着他,骂了什么我也忘了,估计我是逮着什么骂什么,好像还把他扯进通货膨胀次贷危机伊拉克战争粮食问题了……
“……伊拉克是什么,纱布?”他居然面不改色心不跳一边动作一边向我求知。
……
“是……哈……是、是你……你大爷!”我伸出爪子去够台灯,想抄起来砸丫头上。
库洛洛是敏锐的。所以只是微笑着加深了动作,换来我更加凄厉的哀嚎。
等团长终于心满意足地放开我,滚出了我的塑料身体,我立刻抓起衣服,踉跄地冲到门口想叫人,刚碰到门把手,文化流氓就笑盈盈地拉着我的胳膊说:“瞧,纱布,你不是还能跑么?”
拖回去继续交流。不,不是交流,这是单方面的殴打。
……
“纱布,你不是还能走么?”拦腰抱起扔回原地。
……
“你还能爬呢,纱布……”拽着胳膊拖回原地。
……
现在他总该满意了。我连爬都不能爬了,只能趴在他身上了。身体是交流的本钱。库爷看来十分富有。现在他只是微微地出了点汗,平复着有些微乱的呼吸节奏,一只爪子还在摸着我的后背。我觉得很累,大口大口地喘气。可是又很安心,库洛洛敢来说明老头今天是回不来了。
“睡吧,纱布。”库洛洛关了台灯,轻轻地说了一句。
我抱紧他,突然觉得想哭。
不用想哭了。
当我看到抱着药酒站在门口的信长叔时,眼泪流下来了。
大半夜抱着泡着王八乌龟人参的药酒冲到团长房间的信长叔,看着躺在团长床上一脸疲惫眼神哀怨的我,疑惑了。
您赶紧走吧什么多余的话也别说您赶紧走吧什么多余的话也别说您赶紧走吧什么多余的话也别说您赶紧走吧……
“哎?丫头!”信长叔把药酒放在桌子上,“你那天不是在飞艇上说团长不行团长不是男人么?怎么……”他那洪亮的声音久久在城堡中回响。不用怕别人不知道了。
我就说过团长不能交流,没他妈说他不是男人……
……
我颤抖地伸出爪子去够台灯,这回我是想砸死我自己。希望溅出的碎瓷片能顺便把添油加醋信长叔一道砸死。
爪子被黑脸微笑的库爷抓住了。“谢谢你,信长。”库洛洛看着信长嘟囔着带着疑惑的表情关上门,意味深长地转过头看着我,没有微笑,只有杀气。“纱布,我们看来需要好好谈谈……”
在牛人面前甭管是不是自己的错误都主动承认错误是我的强项。我立刻讨好地干笑几声,“不用谈,库洛洛。你最男人了!纯爷们,纯的!真的。我长这么大就没见过你这么纯的纯爷们!您是交流专家啊,专家教授……”
库爷您饶了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