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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的,轻柔的。他只在耶面前这样笑,在别人眼里,他的笑从来都是危险的,恐怖的。
“亲爱的,考虑好了吗?”
耶一愣。
Z暧昧地、意有所指地看了看耶半敞开的领口。
耶的脸“刷”地黑了。
==============================================================================================================================================================只打开了一盏台灯的房间里,一张床,一张桌子,一盏台灯。 铁栏挡在关紧的门内,房间里也根本没有窗户——那是当然的,这里是地下啊。
西番雅抬起手腕看了一眼表。这一周以来,她一直没忘了给表上条——现在是晚上十一点,早已到了她的休息时间了。然而,她却从腰上抽出腰带,卡头里伸出一柄小刀。
西番雅看着那扇铁栅栏,现在它在她眼里那么不堪一击。她走过去,用一种奇异的手法切磨最后一根早已外强中干的铁柱。
开了!
刀片穿过铁柱,西番雅把它抽回来,那根铁柱是黑色的,如果不是趴在地上仔细地盯着它看,没人会发现那道头发丝一样细的缝的。
西番雅静静听了一会儿外面的动静,确定没有任何生物后才站起来,一个转身,长腿顺势利落地踢起打在铁栏上!
铁栏发出一声轻微的摩擦,西番雅迅速把它扶住,轻轻放在地上。
然后她推开门,轻手轻脚地出去了。
走廊里空荡荡的,灯光明亮得有些刺眼。西番雅迅速跑过走廊,在拐角处靠墙停下来,用手表外壳的反光倒映出侧面的情况,确定没人后,又快速跑到下一个拐角……
按照当初的记忆,再往上走一个楼梯,会有一个与众不同的房间,也许【虚无的爱丽丝】二把手就在那儿,她可以试着和对方交涉,有关出尔反尔用她来交换弟弟的事,有关缘由的事。
她悄悄走上楼梯。
突然,上面传来脚步声。脚步声即使被地毯很好地隐去,但是如果脚步声过多,就会变成“咚咚”的响声。
西番雅连忙躲到扶手后面,从这里可以看到上面的情况,却又可以不让对方发现自己的存在。脚步声越来越近,她摒住呼吸。
从这里看去,一个穿白色风衣的男人走在前头,扣子和风衣上的腰带都没有系,露出里面杀气腾腾、妖艳诡异的装束,长靴、手套都是黑色的,那副手套很引人注目:它是黑色的,不带一丝光泽的,上面又有着白色纹路,沿着手背手指的形状,远处看去有些像骷髅手骨。西番雅一看见这个人就知道他是那个ZALI。ZALI有一双漂亮的深蓝色眼睛,微陷在眼窝里,这使得不论他注视什么,都让人感到一股无声的压力,闪动着多变的暗流。
西番雅感到浑身发冷,鸡皮疙瘩起了一身,头皮发麻。
紧接着,那种感觉变得更加恐怖,直袭她的灵魂,将她的情感捣毁、伤害她到体无完肤也不肯罢手;她的脑袋充满血液,感觉确是空白的,她全身都在抖,喉咙因为惊恐□着。
那个魔鬼一般的男人身旁偏后一点的地方,走着一个漂亮的年轻人。
年轻人的睫毛像黑天鹅的羽毛一般,皮肤有点苍白——这使得她脑中浮现那个喜欢牛奶的孩子在门口迎接她,叫她“姐姐”的情景。然而可怕的是,这位年轻人——亚瑟·耶和那个魔鬼一样,露着冷酷、残忍、无情、极危险的笑容。这仿佛在宣告:他应该那样!这才是真!
☆、Shadows of the starlight
西番雅以为,她的弟弟,是这个世界上最让她信任的人——让她信任到不论看起来他有多少值得她怀疑的地方,她都愿意义无反顾地忽略那些。她坚持耶是白色的这一观点。而现在耶的确是白色的。当那白色的大衣随着他的脚步飘起来,他令人不敢触碰。
不知过了多久,也许西番雅觉得有那么久,也许确实有那么久,ZALI和耶带着几十个人夜煞一样快速走过,西番雅流泪的双眼里机械地映着他们的慢动作,脑袋里却只有那个年轻人走过的一瞬,不停回放,不停倒带。
冷酷,并且狡猾,一切黑社会该有的东西,耶都像与生俱来、相伴多年那样拥有了。
为什么自己没有察觉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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