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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头上的最好时机,他抓起酒瓶高高举起。令他没有想到的是,这次杨大宝出人意料的没有躲避,有点大义凛然的意思。牛晓边半空中停下了手,决定让他把话说完。
“你要还有什么怨恨,直接发泄出来好了,打我也好,砸我也好,我绝不还手。”杨大宝继续着他的游说。
这时酒吧老板发现了情况赶紧跑过来陪笑脸道:
“两位大哥有事慢慢商量,我们这儿做生意呢!挺不容易的,请两位大哥给小弟个面子。”
两个人只得出了酒吧。杨大宝打开他的车门,冲着牛晓边说道:
“怎么样,上车吧!去找个没人的地方,把咱们的事给了断了!”
牛晓边需要的正是杨大宝这种挑衅,他二话没有,上了杨大宝的车。
杨大宝在夜路上将车开得飞快,车行驶了约有半个小时路程,到了一个看似荒无人烟的地方,杨大宝把车停下来。
牛晓边先行下了车,借着灯光踅摸地上有没有石块半截砖子类的东西,却突然发现车灯朝着自己的身子慢慢移动过来,牛晓边暗叫一声“不好”,闪身躲开了。杨大宝调转车头,又朝着牛晓边撞去。牛晓边没地方可躲了,只得沿着小道往前跑。杨大宝开车在后面不紧不慢地追,距离始终保持在两米左右,并不急于马上去撞他,像是在玩一场游戏。
牛晓边实在是跑不动了,眼睛一闭,朝着路边的沟里跳去。
杨大宝加大油门,一路鸣着喇叭,绝尘而去。
牛晓边想站立起来,却发现脚给崴了,疼痛难忍,他费力地从沟里慢慢爬出来,这才发现这里竟然是一片墓地。 。。
第19节 相约酒吧
“他人即地狱!”
西风出语惊人,掷地有声。
苟菲菲觉得这话一语中的,切中要害。
在大约凌晨天还没有亮而即将亮的时候,两人相约重返“倦鸟巢”酒吧。
苟菲菲见到西风,突然有一种强烈的冲动,那就是想得到他的拥抱、爱抚抑或亲吻。
西风颇有风度地给苟菲菲让了座,要了两杯咖啡,引导苟菲菲把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不愉快的事情讲出来,把需要宣泄的情绪释放出来。
西风慢慢品着咖啡,聚精会神地听着,眼睛注视着苟菲菲,不插话。
等苟菲菲讲完了,他才点燃一支烟,细细地品了两口。因势利导,顺势而为,他的思想空间迅速来了一个大的跳跃,从弗洛伊德直接跨越到了萨特,由潜意识说、泛性论转换到了存在主义上。
“世界是荒谬的,人生是痛苦的。人自身的精神危机、人与人之间的危机、尤其是人与人之间的信任危机,已经陷入到了一个无以复加的绝望境地。”西风品了一口咖啡,放下杯子,往里面加一块方糖,慢慢搅动着。
“为什么会是这样呢?”苟菲菲眨巴着长长的眼睫毛问道。
“存在先于本质,不同的人共存于社会,因其主观性林立、价值观念相悖、宗教信仰对峙、私欲杂念的膨胀等等因素,必然导致争夺和冲突而充满丑恶和罪行。”西风将烟头捻灭在烟灰缸里,调整了一下自己的坐姿,正视着苟菲菲,继续说道:
“恕我直言,就你目前的这种情况而论,完全是生存在一种封闭的自我蒙骗状态中而不能自拔,个性被压抑、思想被禁锢、自由被限制、悸动被蹂躏、欲望被扼杀。”
“西风老师你太危言耸听了吧?”苟菲菲笑着插话道,“你是在说我吗?我怎么就意识不到这些呢?”
“这恰恰是一个人的致命弱点,换言之,正是一个人的可悲之处。一个人,只要他在这个社会存在并活动着,无论他的地位多么高贵或者多么卑贱,也无论他扮演着什么样的社会角色,他都脱离不了三种境界——本我、自我和超我。本我,即一种原始的、本质意义上存在的我;自我,拥有充分的自主意识和个人自由,对自身在这个社会上的存在价值有着清醒认识;超我,那是凌驾于各种意识形态之上的最高境界了。你能确定现实中的你属于哪种境界吗?”
苟菲菲认真想了想,然后摇摇头说:
“我不知道!”
“为什么会说不知道?这正是你的精神人格长期被压制、被禁锢、被强暴而导致的直接结果。你对自身的存在价值缺乏最起码最基本的认识。换句话说,你目前的状态还仅仅游离在本我与非本我之间。”
“为什么?”苟菲菲插话问道。
“我先问你一句也许不该问的问题,你可以不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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