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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说现在世道不好,也不是想干吗就能干吗的。”
“你要是当了皇帝,就能想干吗就干吗了。要不你当皇帝吧!当个好皇帝,把世道变好……”
“嘿嘿,小哥拿我取笑,皇帝是想当就能当的吗?”
“你要是想当,我就保你当上皇帝。不过你得答应我,做个好皇帝!”
“吹牛……”
“你就说想不想当吧?”
“想……”
“嗯,那就好。总有一天,我一定会让你当上皇帝的。不过我现在得去流放服刑,也不知道下次见面是什么时候,就怕等咱们长大后,互相认不得对方了……这样,我给你留个记号吧!”
“啊?什么记号啊?留哪里啊?”
“你过来,我给你脖子上刺个图案,这样我们就不会忘记对方了!”
“啊!?我不要,我怕疼,你咋不让我给你刺呢……”
“少废话,过来吧你!”
江统一把拉过郭威,见郭威吓得想要尖叫,出手成掌“啪”一下砍在他的脖颈之上,把他打晕了过去,然后从怀里掏出虞帝匕首,轻轻地在他脖子上笔走龙蛇,“唰唰”几下便刺了一只飞雀的图案,刺完还端详了一阵,觉得很是满意。
江统想了一想,又拿匕首割破了自己的手指,流出血来,滴在郭威脖颈处那只飞雀之上,待渗入之后,拿袖子抹拭净了。
“你们两个娃娃,快出来吃饭吧!”王氏在院里高喊,听的出她此刻心情很是不错。
江统听到喊声,赶紧掐郭威的人中穴。郭威悠悠醒来,惊恐地看了一眼江统,随后又用手摸了摸脖子,“哇”地一声便大哭着跑了出去,边跑边喊:“娘!娘!他欺负我……”
江统赶紧下床,出了屋门,走到院里,冲着王氏嘿嘿笑道:“和小阿弟开个玩笑,夫人莫在意。我是怕以后再遇到他不能相认,就给他留了个记号……”
“娘!他是个杀人犯,他杀了人,现在正要被皇帝流放……”郭威继续理直气壮地告状。
——江统见他这就把自己给出卖了,气得冲他直瞪眼,而郭威则扮了个鬼脸,躲在母亲身后洋洋得意。
“啊?此话,当真吗?”王氏大惊失sè,连忙转头去问木晃。
木晃看了一眼江统,摇头叹息道:“夫人也不是外人,就不瞒你了。令郎所言不差,统儿确实犯了命案,这次去镇州,就是奉了当今皇上之命,流放抵罪的。”然后又将江统如何因母杀人,自己和江恕如何迫不得已只得替亲受刑,换朱温判他流放千里等事简略说了一遍。
王氏奇道:“那镇州乃赵国王镕的地盘,这王镕今天附梁、明天投晋,靠摇尾乞怜才能保境割据,朱家皇帝为何让统儿去那里?前些天不是刚在那边打过仗吗?统儿一个少年,独自留在这种地方,怕是时时有xìng命之危……”
木晃笑道:“夫人不用担心,统儿xìng命无碍。至于为何让他去镇州,乃是皇上一番机密安排,另有用意,木某身负重任,不便透露。”
王氏道:“那朱温也不是什么好东西,何必真听命于他?不如就让统儿留在此地,我来照顾他,等过几年朱温淡忘此事,风平浪静了,就让他回老家呆在父母身边,一家团圆才好!”
木晃叹道:“夫人有所不知,皇上对统儿寄望甚高,若不按他旨意行事,恐怕江家老少甚至黑村乡亲都会遭殃。如今只要统儿在镇州呆上几年,再有我和江恕贤弟设法周旋,便能化解这场灾厄,到时皆大欢喜,眼下何必再生事端呢?”
王氏听罢,黯然半响,拉江统到家中餐桌前坐下,柔声说道:“孩子,先吃饭吧。这葫芦头有降火、消渴之功,还能益气、养身,据说是药王孙思邈所创,正对你眼下的症状;槐叶味凉苦,蒸淘过熟后做成这槐叶冷陶,夏时消暑再好不过……”边说边递筷子给他,又示意木晃和郭威一起吃。
江统连忙答应一声,也不客气,喜滋滋地端起碗便扒拉。虽然这葫芦头和槐叶冷陶只是当时寻常百姓家的rì常菜食,但这王氏做出的味道却不同寻常,也不知她施了什么妙法,江统只觉美味可口,香津四溢,比起一路上酒肆饭馆里的鸡鸭鱼肉不知强过多少。
吴搏打马回来,他跑了十多里路,才寻到一个大镇子,采买了好些酒肉、菜蔬、干粮等物,多半赠与王氏,小半留作三人路上食用。王氏推脱不过,只得收了。
因王氏是孀居的寡妇,木晃和吴搏自然不便留宿,便另寻村中人家借住。江统则留住在郭家,和郭威同睡一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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