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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难下面这些妃嫔的轻薄人。口服心服之余少不得要到皇贵妃面前尽点心意。
“皇贵妃吉祥。”年下,承乾宫的人总是比别处多了许多。尤其连有名无实都不算的皇后富察氏被打入辛者库为奴,承乾宫越发成了六宫中首屈一指的主宫。
“吉祥,这么冷的天怎么过来了?”娴雅笼着厚实的貂裘,鲜艳的颜色衬着本来就十分耐看的脸色越发娇艳起来。毓秀瞧见她这样,未免有些自叹诽如。到了这个时候还有如此秀色,在哪里都是十分难得。
“来给主子请安,还给婉公主带了些小玩意儿。算是奴才的一份心意。”毓秀请了个跪安,从身边宫女手里接过紫檀匣子打开:“照理说也轮不到奴才来送这些,只是主子平日带奴才极好。婉公主又是那样的秀美伶俐,奴才听人说这麒麟送子是最吉利的花样儿。做了这么个小香袋儿,老天爷保佑着公主大婚之后早降麟儿。”
“这可真是难得的物件,难为你一番心思。倒是比我这做额娘的还要心急。”娴雅笑着接过来,麒麟瑞草的花样还真是难得,最好看的是这麒麟的蹄下所踏着的祥云:“怪香的,什么味儿?”
毓秀愣怔了一下:“寒天腊月的,谁用什么香呢?想是主子身上的香袋儿吧?”
这话反倒是让娴雅起了疑心,到了腊月里是不会有人用熏香的。麒麟瑞草的花样透着喜兴,固然是她为人精细。只是谁也不知道里面究竟有什么,松开束着香囊的缎带。里面装着两块浅褐色的香碇,一股浓香迎面而来。娴雅长长的指甲在上面刮了两道,一些粉末落下来。旋即将粉末撒进一旁的香炉,如兰似麝的香气弥漫在殿宇中。
“这可是上好的麝香。”娴雅淡淡一笑:“难得你的一份心意。”
毓秀听到这话,脸色陡变。麝香是想要怀孕的女子最忌讳的事情,开始做这个香囊的时候就提醒过自己千万不要在这种事情出纰漏。怎么会有麝香的,自己还是万分仔细小心的,绝不会做出这种糊涂事情来。
“主子……”心里一阵害怕便跪在娴雅面前:“这麝香跟奴才没关系,奴才做好香囊的时候绝没有往里面放任何东西。”
“这是什么大事儿?”娴雅抬眼望着她,嘴角泛起淡淡笑意:“你也太仔细了。”
“主子,奴才绝不是一心做这样的事儿。不说是给公主的,就是奴才也把望着给万岁爷诞下阿哥或是格格,怎么会忘自己的身边放麝香呢。还求主子详查。”
娴雅脸色有些淡淡的,只是慢慢剔着自己的指甲。眼帘慢慢抬起来看着毓秀:“这话若是说到谁身上去,只怕都是脱不了罪名的事儿。不是陷够婉儿便是陷够你,都是难得说的事情。你说是不是?”
“定然是陷够奴才,谁也不敢说是陷害在公主身上。谁不知道公主是万岁爷皇太后和主子的掌上明珠来着。”毓秀跪在地上:“主子明察秋毫,一定要为奴才申冤。”
娴雅扭过头瞟了一眼炕桌上的西洋金自鸣钟:“时候不早了,你且先回去。有什么事儿过后再说。”
毓秀还打算继续说下去,只是娴雅看自鸣钟的举动提醒到了她。若是自己再不知进退拖延下去的话,不是自己做的也变成了做贼心虚。不论到了时辰皇帝要来还是谁来,自己红着眼睛留在承乾宫都会被人看出有事。皇帝是个极其难以捉摸的人,上次皇后的事情不是皇帝警语六宫,而是敬事房总管。皇帝不在妃嫔面前说这些话是因为自己面上抹不开么,难道在皇上心里只不过是把这些女人当做无足轻重的女人或是陪衬了不成?
“是,奴才告退。”毓秀福了一福,请了双安后退出承乾宫。娴雅看着炕桌上放着的绣品,脸色极其难看。
内宫中的事务总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方才是把富察氏的事情按下去。皇天后为了这件事对皇帝几乎没有好脸色。富察氏所作所为在皇太后看来不止是大逆不道,简直就是诛杀满门的罪孽。只是一个小小的贵人就敢做出这样的事情来,不说是真的针对婉儿。凭她是谁,真要是敢对婉儿动了什么心思只怕得不到好下场的会是自己。
和敬那件事,回来以后将馨儿拽到身边细细问了几句。馨儿和盘拖出的事情倒是让自己吃了一惊,婉儿的心性只怕还真是做生母的想不到的。就是馨儿也是人小心大,居然和胞姐两个人在所有人面前唱了一出大戏。瞒哄去了所有人,和敬倒是受了场委屈。不过为此将富察氏除去也算是了却了心头大患。
“额娘。”和婉从自己寝殿过来,看见母亲坐在炕床上。手边还放着一只织绣精致的香包:“哟,好鲜亮的活计。额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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