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细雪悄悄飘摇而下,高巍宫墙渐渐铺上一层白色雪衣。
清冷的夜里,不知是谁喊一声“抓刺客!”,可远处一袭红衣闪过,瞬时不见了踪影。
整列的侍卫点着火把照亮宫廷,匆匆忙忙赶往皇上的寝殿。
太子府亦听得下人来报,齐世稍作拱手便欠身退下,待人走后,萧玉言看着外边飘飘的细雪,不禁奇怪:“皇兄,齐将军势力虽不足为患,但他若将此事告知父皇,怕是不妥。”
萧玉桐勾唇而笑,眉眼弯弯:“七弟认为他能走出太子府?”
似乎为了验证这句话,门口出现一身黑衣的颀长身影,长剑的血迹未干,滴落在青石板上,他并未蒙面,明眉秀目,丹凤眼似幽潭般深不可测,薄唇冷笑,好似深夜绽放的黑莲,嗜血幽冷。
萧玉言愣住,一时不知该作何动作,萧玉桐见来者,倒是站起,轻言含笑:“你来了。”话语淡淡道来,好似路逢知己寒暄般。
殿中忽然出现一人影,挡在他面前,只见他眉清目秀,年纪甚小,可站在蒋无垠面前其实却不输一分。
“七弟,父皇夜里睡得不安稳,你且去看看。”萧玉桐道,顿了半响:“益州,你护送七皇子前去。”
张益州回头看看太子,又瞪了几眼蒋无垠,只得乖乖听令,萧玉言还想说什么,却被揪着领子出去。
“不知太子殿下想说些什么?”蒋无垠冷道。
“自然是柳府之案。”
蒋无垠饶有兴趣看他,稍作运功,长剑直直插入地面,瞳孔含着冷笑:“江公子如此聪慧之人尚且逃不过殿下掌心,在下区区平民哪敢与太子商权柳府之案。”
那日江沫然前来金华楼,走后不久,便有执剑侍卫前来送信,信中直言寻到柳府遗腹子,邀商权柳府平反之事。
“利用江公子实属无奈之举,若不然怎会知道淮河第一酒家便是落月楼?”萧玉桐作了请的手势,亦不关他坐不坐,悠闲悠哉整好长袍坐下。
又问:“蒋公子可知李大人,张大人,延福公公与当年柳府有过恩怨?”
蒋无垠冷哼:“那三个老色鬼看上烟儿,凭着官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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