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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真还是假的,老头要来。”他昨天听楚怜心告诉他,老头这两天会到日本来,他上一次来是为了楚怜心的事,这回不知道是为了什么?
不过他绝对相信无事不登三宝殿的名言,这次不知道是哪个倒楣鬼要遭殃。
管騑一听裴騄这么说,马上将眼神射向季帆,原来这就是他最近怪异的地方——等待老头到来!
“我竟然被最相信的人出卖了。”管騑的语气里充满懊恼。
“冰,别说得这么难听,我只不过找个人来加料你那一锅名为爱情的汤,让它更美味了。”季帆陪着笑脸。
“我很相信风水轮流转,十年河东、十年河西。”管騑冷冷的说,“相信我,我绝不是君子,对于这个仇,我一定会报。”
季帆在心里想着,放马过来吧!只要他打定主意不结婚,就不会让他有机会报仇。
管騑一回到家,看见骆海南独自坐在客厅里哭得淅沥哗啦,一把眼泪一把鼻涕的,他迅速冲到她身边,担心的问:“发生什么事了?”
他没发现,自从骆海南进驻他的生活后,他已经不再是冷漠的管騑。他的情绪常随她而波动,时而担心、时而暴怒、时而激狂、时而喜悦,只要是平常人会有的心情反应,现在都会出现。
这一切只因为她,一个叫骆海南的女人而起!
骆海南哭得不能自主,一听见他担心的问话就愈加伤心,泪水奔流得愈加汹涌。
“哇!”她干脆贴上他的胸膛,尽情的发泄,泪水很快的浸湿他胸前的白衬衫,甚至连鼻水也随着泪水全和在上面。
管騑对于女人的眼泪,向来只会感到手足无措,他可以面对女人的狂怒与不讲理,就是无法面对女人的眼泪。
有人说女人的眼泪像是珍珠,他却不这么认为,他只觉得女人的眼泪就像带壳的花生,只有麻烦可言。
就在这时,门铃声响起,管騑正困扰不知该推开她去开门,还是任由门外的人猛按门铃时——骆海南却一把推开他,手背往脸上一抹,同时拭去眼泪和鼻水,带着略微红肿的眼睛去开门。
管騑正想阻止她别随便开门,但已来不及。
骆海南已经将门打开,并对着门外有着中东人面貌,约莫六十几岁的男人问:“请问你找谁?”
“我找管騑。”雷凯声如洪钟的回答,眼睛还直瞅着她看,愈看愈满意。
骆海南转过头,对着里面的人喊,“有人找你。”她似乎完全忘记在一分钟前,她还窝在他怀里哭得一把眼泪一把鼻涕。
管騑一见到走进来的人是父亲时,整个眉头全皱在一起,白天才听裴騌提起父亲会来日本,没想到晚上人就到了。
“你来做什么?”管騑的语气冰冷,不带任何温度。
“我来做什么,你会不清楚吗?”走到他面前的雷凯,对儿子的冷漠态度早已习以为常,一点怒意都没有。
自从他放出要他们相亲的消息之后,没多久的时间,他们一个个身边都出现了女人,先是裴騄,现在是他最担心的管騑,看来他这媒人公是没多少机会可当了。既然当不成,他也要搅和搅和,才不会辜负他精采的人生。
管騑冷哼了一声,他当然清楚。
骆海南对他们两人对话的态度感到好奇,论长相,他们两人完全不一样。与年纪无关,管騑的五官比这个老先生帅多了,这个老先生一脸凶恶的表情,小孩子见到他,包准马上嚎啕大哭,吓到得去收惊。
雷凯走到骆海南面前,见到她红肿的双眼,火爆的脾气随之而起。
“你这个浑小于,欺负自己的女人?你到底是不是男人呀!”他转过身,对着儿子就是一阵破口大骂。
雷凯的老婆虽然多到数不清,但他可都是真心呵护,从来舍不得让她们为他掉一滴眼泪,所以那些女人才会死心塌地的跟着他,与其他女人共侍一夫。
骆海南实着吓了一大跳,瞪大眼睛,一时之间忘了。
该替管騑辩解。
“这似乎不关你的事。”管騑对父亲的怒吼可一点也不看在眼里,他的虚张声势吓得了别人,可吓不了他。
“怎么不关我的事,她可是我未来的儿媳妇,我怎能坐视不管,任由你欺负?”
儿媳妇?!“谁是你的儿媳妇?谁又是你儿子?”她一脸不解的问。
“管騑是我的儿子,而你就是我的儿媳妇。”雷凯面对她,马上变成一张笑脸,他可不想吓走他未来的儿媳妇。
“我?!”她指着自己的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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